我和班長的第二次接吻,是以莊妮被氣得吐血,第二次昏倒而告終的。
班長為了讓我離開她的嘴唇,好對莊妮進行施救,連使勁擰我的乳`頭,這種非常手段都用上了。
就算我沒穿上衣你也不能這樣做啊!疼死老子了!而且男人被女人擰自己的乳`頭,感覺超不甘心的樣子……
“以後不準你喝酒!”班長對我說了一句話以後,就翻身下床,去查看莊妮的情況。
誒?我強吻了你,你不說別的,隻是讓我以後不要喝酒嗎?難道是我嘴裏的酒味讓你不高興了嗎?
最後我被班長從房間裏趕出去了。
好像是班長要把莊妮的緊身胸衣解開,好讓她呼吸通暢之類的……總之嫌我礙事就把我趕走了。
所謂非禮不成反被非禮,講的就是莊妮這種情況吧?
不過對於莊妮來說,被班長解開衣服,說不定她反而會感到高興,覺得兩人又往百合路上走近了一步。
後來班長救護莊妮的詳情我不知道,反正第二天莊妮就繼續半死不活了——她永遠都是看上去半死不活。
“磔刑。”
第二天早上,我在走廊上和莊妮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向我說出一個生僻的字眼。
後來我用手機自己百度,才知道,“磔”字本來不是用於人,而是指古代祭祀的時候,把牲畜肢`解獻給神的行為,後來發展成一種對重罪犯的肢`解刑,和車裂類似。
怎麼?你覺得我親吻班長的大罪,隻能用磔刑來抵償嗎?幸虧你沒有看見在接吻之前,我和班長是如何“相親相愛”的,不然你就該把滿清十大酷刑,在我身上輪番演練一遍了吧!
拋下莊妮想把我五馬分屍不談,昨天我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給小芹打了手機但是沒人接,忍著困倦也爬出窗外,在外麵找了一圈,但是沒找到任何蹤跡。
維尼對麵的床鋪上也一直沒人,我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看過(維尼睡得很死,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磨牙,我沒有趁機偷看她,真的)。
眼看著都要淩晨4點了,我困得不行,又趕上奧巴馬難得地不打呼嚕了,於是我很可恥地趴在床上睡著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在走廊裏碰見了去水房刷牙的小芹。
她的精神狀態跟我類似,也是大半夜沒睡好覺的樣子,不過並沒有莊妮那麼嚴重的黑眼圈。
“葉麟同學,早……早上好!”
小芹打著哈欠跟我打招呼。
“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我有點激動地對她問。
“沒……沒有啊……”小芹的眼光躲躲閃閃的,“可能是夢遊了吧?我夢遊的時候喜歡打人,葉麟同學沒有被我打到吧?”
你以為自己是曹操嗎?“吾夢中好殺人”?難道你想說,從6歲的時候開始就一直打我,是因為你一直處於夢遊狀態嗎!
“啊——”小芹打了一個更大的哈欠,“葉麟同學也去洗漱吧,今天還要爬山,感覺很頭疼啊……”
班長今天確實安排了第二次爬山活動,會在吃過早飯後出發,速度可以稍微放緩,但務必在中午之前到達山頂,因為昨天的燒烤材料還沒用完。
小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去水房了,一副宿醉後腦袋鈍痛的模樣。
怎麼?酒量比我還差嗎?看小芹這情況,似乎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忘光的趨勢啊!
反正班長審問莊妮之後,找小芹對質,小芹就是用“昨天晚上被灌醉了,所以全部失憶記不清”為理由,來敷衍班長的。
但是小芹留在班長房間窗台上的鞋印,是無可辯駁的證據,小芹和莊妮從昨天開始就在一起密謀什麼,也有熊瑤月和宮彩彩作為旁證。
另外,今天宮彩彩從床上醒來之後就一直頭疼,估計是昨晚被下了安眠藥的後遺症。
“小芹,你別老和莊妮混在一起,她會把你教壞的!”
班長語重心長地對小芹加以勸告。
“班長,對不起喔,昨天我做了什麼,真的記不清了……”小芹敲打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你是接受了莊妮的飲料,才喝醉的?”
“大概吧……”小芹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莊妮明明說那個隻是軟飲料的……”
“你喝醉了,還能從窗外把滑鎖撬開?”班長不可能不對小芹起一定的疑心。
“嘻嘻……”小芹吐著舌頭跟班長賣萌,“聽媽媽說,我喝醉了以後就會變得很大膽,連黑甲蟲都不怕了呢!”
你原本就不害怕黑甲蟲吧!你喝醉了以後,連黑超特警組都要退避三舍吧!(小芹星人來了,大家快跑啊!)
由於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班長沒有強求大家都要按同一速度上山,允許三三兩兩地組成小隊伍,慢慢朝山頂集合。
也允許一路上采些花花草草作為標本,但仍然三番五次地強調安全,絕對禁止私自下水遊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