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老爸你猜對了,我確實脅迫我們班的班長舒莎,不但讓她幫咱們經營成人用品店,還強迫她拍下許多羞人的照片,放在商品展示頁上公諸於眾。
被我捏住把柄的班長,隻給我做這些,我當然是不會滿足了!
其實老爸你不在家的那段時間,我不是讓蘇巧住在咱們家,給我洗衣做飯,而是讓班長住在咱們家,給我洗衣做飯啊!
而且為了向鬱博士致敬,班長給我洗衣做飯的時候,一概是全·裸,最多煮飯的時候可以穿一件圍裙啊!
更糟糕的事情我當然也對她做了啊!我這個年齡段欲望旺盛老爸你也是知道的,所以難免早上和班長啪啪啪,中午和班長啪啪啪,晚上和班長啪啪啪,啪啪啪完了還是啪啪啪……從裏到外,從身到心,都把班長給淩`辱了啊!
--要真是這樣才怪哩!
班長曾經代替班主任老師,對我老爸進行過“家訪”,對我老爸讓兒子替自己經營成人用品店的行為,進行了無情的批判,雖然當過大學教師,但一向不擅長應付女學生的老爸,被班長搞得當麵認錯,超級沒麵子。
還有,我在翠鬆山失蹤那一次,班長出於理智的考量,嚴厲地斥責了想連夜加入搜索隊的老爸,讓老爸去專心照顧車禍受傷的任阿姨,不要給搜索隊添亂。
所以老爸在班長麵前可以說是毫無長輩威嚴的,假如班長沒有刪掉自己的告白短信,跟我一來二去,有朝一日成了我老爸的兒媳婦,真不知道老爸怎麼好意思麵對這個威風凜凜的兒媳。
“聽說老葉家的兒媳婦,沒過門之前就罵過好幾次公公啊!”
長舌的鄰居肯定要如此說閑話吧!
“可說呢,聽說葉家的父子倆,現在天天都在兒媳婦的壓迫下,把屋子擦得一塵不染的,而且必須按時上班按時下班,工資全交,再由她扣除日常消耗和儲蓄,重新分配……”
“那可真不容易,這小媳婦貌似是當警察的,估計是管犯人管出習慣來了,所以把老公和公公都當成犯人管了吧!”
“小麟,你發什麼愣呢?”
我播放腦內劇場,停止外部機能的時候,老爸疑惑地在我失神的眼睛前麵搖晃著手指。
“小麟你別嚇唬我啊!你到底做了什麼錯事,為什麼我一問起你和你們班長的關係,你就嚇成這樣了啊!”
“難道你對她做了犯罪的事情嗎!”老爸急得滿頭大汗,“小麟,你別慌,咱們看看能不能補救……”
老爸都手足無措了還叫我別慌。
“你、你畢竟是未成年人,法律會對你網開一麵的,而且我看你們班長,也並不是對你恨之入骨的樣子,說不定還有的商量……”
“小麟你別像個木偶一樣呆站著啊!你這樣把我嚇壞了啊!你正常點,哪怕是要我向你們班長下跪,我也會求她別起訴你,不讓你被警察抓走的……”
剛剛遠去的腦內劇場,差點又被老爸給呼喚回來。
“喂,你聽說了嗎?聽說老葉家的兒媳婦,沒過門的時候就逼得公公下跪啊……”
我趕緊晃了晃腦袋,趕走了腦內劇場。
鬱博士曾經說,藍閃蝶的毒性極其特殊,無法通過正常的新陳代謝排出體外,雖然盤亙在我心髒部位的毒性減少了,但不排除轉移到其他髒器中的可能。
難道是已經部分轉移到大腦了嗎!最近我的腦內劇場有點多啊!這樣下去,我會不會陷入“無盡腦內劇場”的狀態,變成嗬嗬傻笑,白日做夢的準植物人啊!
現在發生的事情應該都是真實的吧!我不會是早已陷入了“無盡腦內劇場”,其實我還困在捕熊陷阱裏沒出來,奄奄一息了,後麵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臨死之前產生的中毒幻覺吧!
細思極恐啊!我趕緊使勁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感覺到疼以後,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老爸,你別瞎猜了,”恢複現實感的我說道,“火球叔除了有個侄女以外,還有個侄子,就是舒莎的弟弟,‘南國紅豆’的客服號是他在使用,跟舒莎一點關係也沒有。”
老爸的疑惑隻解開了一半,“那網店上的商品模特照片?”
“那是她弟弟……不,是她弟弟用姐姐的日常照片,配合網絡素材ps出來的!”
老爸眉頭皺得老高,“你們班長的弟弟怎麼做這種事啊!我青春期苦悶的時候,最多也隻是查到《新華字典》的‘乳’字,然後對著詞條解釋打飛機……”
這種事不要告訴我啊!雖然老爸你當年接觸不到現在鋪天蓋地的糟糕物,但也不要告訴我,你們那一輩是如何艱苦樸素,在字典上查到一個跟女性有關的詞條,就可以對著擼啊!
不過這件事我從前絕對沒有聽說過,從另一個角度證明,當前在我身上發生的事都是真正的事實,而不是我的大腦編織的幻覺,所以讓我暗中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