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意外的是,通過短信交流我獲知消息:郭鬆濤隊長的所有舊教科書(包括地理和生物書),都被某人打包買走了。
買書的不是別人,就是我們班的超級腐女小靈通。
她買走這些書的目的,是為了從中尋找郭鬆濤隊長和沈少宜有奸情的“蛛絲馬跡”,來豐富她寫BL文學的靈感之源。
賣書的時候,是濤哥的兄弟代勞,如果濤哥在場的話,是死活也不會賣給小靈通的--上次小靈通寫給廣播站的籃球賽新聞稿,就把濤哥和沈少宜描寫成一對籃球場上的超基賽亞人。
我告訴維尼,濤哥的舊書在小靈通手裏,可以去問問小靈通願不願意轉讓,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
“妥了!”維尼說,“既然在小靈通手裏,我就不著急了!總有辦法讓她把生物書和物理書讓給我的!”
“是生物書和地理書吧!”我忍不住吐槽維尼的記性。
之後班長又向班委會提出了一些新學期展望,還叮囑了明天開學典禮的注意事項,最後宣布會議結束,大家可以回家了。
作為一班之長,舒莎卻沒能跟大家一起出校門,而是又轉身去了老師辦公室,跟班主任於老師商量明後天的安排。
8月下旬的近十天裏,樊川在班長家樓下巡邏了好幾次,並沒有發現可疑人影,我讓刑部五虎也加入巡邏的隊伍,還是沒發現什麼敵情,反倒讓小區保安起了疑心,覺得樊川是刑部五虎的老大,一夥人打算耍個流氓,偷個井蓋什麼的。
搞不好,羅寧說他們組織的頭頭“不會放過我和舒莎”,是在吹牛皮吧?或許能把李老二和趙光頭聚在一塊的家夥,確實不是泛泛之輩,但是他未必有時間管每個手下的閑事,不然為什麼至今沒有來對我和班長下手呢?
於是今天我沒有堅持護送班長回家,光天化日下班長騎著自行車,就算有人找她麻煩也不一定追的上她。
其實最主要的不便之處就是自行車,如果是以前,我可以跑步追上中速騎行的自行車,但現在慘變3分鍾男,如果要護送班長,就必須讓班長推著車子,反而耽誤時間。
當然,我騎自行車,把班長帶在後座上,也不是不行--別小看我,我還是會騎自行車的。
不過那樣一來,一則違反“自行車不能後座帶人”的交通條例,會遭到班長反對,二則會讓同學之間流傳起各種小道消息,讓班長更加困擾。
所以我囑咐班長回家時不要在路上耽擱,然後自己先回到了家。
沒想到我家裏來了很多客人,這頓午飯破天荒地有5個人一起吃。
我剛進屋就看見了火球叔,他是來跟我老爸談入股網店的最後事宜的,曹導演父子也來湊熱鬧,似乎曹導演手裏有閑錢,想插一腳,把歡樂穀成人用品店的股東擴大成三人。
火球叔網齡雖淺,但“有誌不在年高”,已經在H的道路上成為了一代宗師,讓我老爸十分佩服,曹導演也覺得相見恨晚。
於是包括我老爸在內,總共三個怪大叔一拍即合,決定結為異姓兄弟,在成人用品的道路上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
論年齒,我老爸稍長,火球叔其次,曹導演最小。
為顯親熱,火球叔和曹導演改口叫我老爸“峰哥”,不再像以前一樣叫“葉老板”了,因為入股以後,他們倆自己也是網店的老板。
火球叔的全名叫舒東波,於是老爸叫他“小東”,曹導演則叫他“東哥”,而排行最小的曹導演,強烈要求兩個義兄叫自己“阿晶”,他在香港呆過很長時間,習慣別人這麼稱呼自己。
曹導演形容猥瑣,暫且不論,我老爸和火球叔都是身材高大的人,火球叔更是魔鬼筋肉人,雖然比不了彭透斯,脫了外衣也能嚇退4、5個小流氓。
於是聽他們“峰哥”、“東哥”地叫,不清楚的人,搞不好以為我老爸是混黑社會的,火球叔是他手下的打手,而曹導演是狗頭軍師。
連結拜這種事都做了,就不可能不推薦火球叔也加入HHH同好會,老爸和曹導演決定,下周末就帶火球叔去參加HHH同好會的線下活動,跟其他怪大叔認識一下。
“以後你可以叫我二叔!”火球叔在吃飯之前,毫不見外地拍著我的肩膀,“我跟你老爸結拜了,你以後可要對我尊敬著點!”
我總覺得這種類似桃園三結義的做法,很封建落後,尤其是我身為“老大”的兒子,在曆史上對應的人物是劉備的兒子阿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