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班長正在教室裏啊!雖然正在給莊妮發短信,但仍然耳聽六路地觀察著班級的動靜呢!班長一定會保護弱者的!宮彩彩到底為什麼這麼害怕啊!
小芹也不解地問:“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彩彩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啊……”
“沒、沒什麼東西……”宮彩彩仍然顫抖著。
“嘻嘻……難道彩彩你背著我說了我的壞話,現在心虛了?”
“我沒說小芹同學的壞話!”宮彩彩露出極其驚恐的表情,帶著哭腔,如同屠刀下的小兔子一樣喊道,“說小芹同學的壞話會是什麼下場,我已經在莊妮身上親眼見過了!我絕不會說小芹同學的壞話的!請相信我……”
最後幾句話,宮彩彩是紅著眼睛對著我說的,我這才恍然大悟:宮彩彩一直誤以為,莊妮之所以會在班長家挨我的揍,是因為她說了小芹的壞話,莊妮被我打腫的臉和掐紅的脖子,讓宮彩彩記憶猶新,生怕自己也遭到相同的待遇。
所以急切辯白自己沒有說過小芹的壞話嗎?真是太杞人憂天了!
莊妮之所以遭到我的粗暴對待,是因為她將任阿姨流產的孩子稱為“東西”,還說了很多激怒我的話啊!我並沒有打女人的習慣的!如果當時莊妮哪怕說一句軟話,我也有可能饒過她的!
所以宮彩彩所擔心的,我像對待莊妮一樣,扇宮彩彩的耳光,再把宮彩彩壓在床上,狠掐她的脖子——是不可能發生的!連宮彩彩都打,還是不是男人了!
況且宮彩彩的體質其實並沒有莊妮好的,如果對著宮彩彩幼嫩的脖子狠掐,絕對一分鍾就讓她斷氣。宮彩彩就可以由此成功晉升天使,飛到天堂上去被其他天使欺負了。
很快上課鈴就打響了,班主任於老師給我們講了半堂課的人生,剩下的半堂課才講英語。
人生課沒幾個人認真聽,英語課……也沒太多人認真聽。
大家基本都沉浸在對暑假的美好回憶中,想到自己在暑假裏快樂玩耍、鍛煉、減肥,和學習的日子。
新學期的第一堂課,轉眼就這麼過去了,既沒營養,也沒內涵,一點深刻印象都沒留下。
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從男廁所出來,就接到了老爸打來的電話。
“喂?老爸你死哪去了?昨天晚上你還真敢不回家啊!”
我一副家長訓斥孩子的口氣,老爸習慣了也不在意。
“小麟啊,昨天老爸不是跟你說了實話嗎?後來我跟你任阿姨去酒吧喝酒了……”
“喝了一夜的酒嗎!”我聽出老爸的聲音有些沙啞,他估計昨天睡得很晚。
老爸猶豫了片刻,“倒也不是整夜都在喝酒,後來我們去了旅館……”
“這種事居然還有臉說!?你們做的也太明目張膽了!如果不是小芹在這方麵一直傻乎乎的,她早就看出來你們倆有問題了!”
其實我倒不是反對老爸和任阿姨去開房,隻是覺得他們應該先把婚事敲定再說,現在弄得跟一夜`情加強版——N夜情似的,好說不好聽,被小芹知道了也會是三觀盡毀的節奏。
“小麟,你思想太不純潔了,其實我和你任阿姨昨晚什麼都沒做,我們是清白的……”
“騙鬼啊!你們倆去旅館開房,竟然能忍住什麼都不做?你們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這……這回不一樣,這回你任阿姨狀態不好,在酒吧裏喝多了,我隻好就近把她攙到一家旅館,開了個雙人大床間……”
“去睡雙人床,還說你們是清白的!老爸你知道清白這兩個字怎麼寫嗎!”
“因為普通間標準間都租出去了,沒辦法嘛!”老爸解釋道,“你任阿姨醉得不輕,我怕她一個人睡,半夜裏出什麼危險,所以隻好陪著她囉……”
倒也不是完全的多此一舉,當年我爺爺的老戰友中間,就有一個大醉以後仰麵躺著,結果被自己的嘔吐物給憋死的人。
“那……你和任阿姨睡在一張床上,沒有趁機占便宜吧?真的隻是照顧她嗎?”
“當然了!小麟你怎麼能懷疑你父親的人品!我可是很負責地讓你任阿姨保持側躺的姿勢呢!”
“你用什麼辦法讓任阿姨側躺的?”我心裏升起不祥的預感。
“那啥,今天天氣挺好啊,上學還習慣吧?”
“別扯開話題!你是怎麼讓任阿姨側躺的!”
“唉!小麟你幹嘛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就是稍微抱了一下而已嘛!不過我現在好像能理解,你為什麼缺了抱枕就睡不著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