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連拒絕了艾淑喬建議的,淩虐莊妮的幾種方法之後,艾淑喬有點不高興了。
“這個也不用,那個也不用,難道你隻打算把莊妮綁在自己臥室的沙袋上,當拳擊靶子死命毆打一頓,就草草了事嗎?”
我勒個去!你提的最後一種建議也很鬼畜吧!把女孩的雙手雙腳繞過沙袋反綁起來,然後對女孩的臉、胸、腹施以重拳,用打沙袋的力度把她打到臉部紅腫牙齒脫落,甚至打到小便失禁……艾淑喬你是刑訊大學畢業的吧!
“莊妮的事情你不用管!”為了不墮落到艾淑喬的鬼畜之境,我堅定地拒絕了她的“好意”。
但是艾淑喬這家夥,不是你讓她不插手,她就不會插手的,她明確向我表示:莊妮隻要再做出一次危害我人身安全的事情來,就別想用兩條腿走路了。
至少是讓莊妮半身癱瘓的報複預定嗎?我相信艾淑喬絕對做得出來,莊妮如果還不放棄謀殺我的計劃,那麼她的下場可想而知,就算我想放她一馬恐怕都做不到。
好不容易把莊妮的事情暫時揭過去了,我向艾淑喬談起了這次交談的正題,那就是蘇巧是不是被囚禁在冬山市,為什麼要囚禁她,具體關在哪裏。
“我猜你也是想要問這個,”艾淑喬似乎早有預料,“沒錯,蘇巧是被我關起來了,因為她膽敢不遵守和我的交易內容,跟你一起妄圖蒙蔽我,騙我說已經和你發生了性關係,在一係列失敗以後,還打算不顧和我的交易一走了之……”
“身為一個棋手,怎麼能容忍自己反而被棋子愚弄呢?而且還是這樣一個缺少智慧的棋子……給予她適當的懲罰,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你把她怎麼樣了?”我心中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哼,蘇巧的名字裏雖然有個‘巧’字,但實在是不夠聰明,不過她的身材倒很不錯,練過雜技的她,身體柔軟度也是一絕,如果是做成人體琥珀的話,也許可以挑戰難度很高的姿勢吧?”
“你……”我十分擔心艾淑喬已經那麼做了,因為蘇巧被抓走的時候,我還沒有吃掉藍閃蝶,我對艾淑喬也沒有特別的價值,艾淑喬在當時會對蘇巧下怎樣的狠手,不必考慮我的感受。
如果蘇巧真的被慘無人道地做成了人體琥珀,我該怎麼跟她的奶奶交代啊!都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但這種“永垂不朽”的屍體,我該怎麼還給蘇奶奶啊!更何況還有可能被強迫擺成了羞恥的死亡姿勢啊!
“別擔心,我沒弄死她,畢竟她隻是天真的以為可以單方麵取消跟我的交易,並不是犯了想要謀殺你的那種不可原諒的罪……基本上隻要讓她受些皮肉之苦,幫助她明白事理就可以了。”
艾淑喬的一番話讓我稍微放下了提到嗓子眼裏的心髒,但是參考剛才艾淑喬提出的對莊妮處置意見,我不認為蘇巧沒死就一定比死了好。
“你所說的皮肉之苦,具體指的是……”
“還能是什麼?肯定是讓她練雜技啦!”艾淑喬說出了讓我意外的話。
“練雜技?”
蘇巧的確是因為嫌雜技演員辛苦,才從家鄉跑出來試圖在影藝圈發展的,艾淑喬把蘇巧關起來讓她練雜技,雖然蠻具有諷刺意味,但總覺得對於心狠手辣的艾淑喬來說,她使用的懲罰太輕了。
“嗯……嚴格來說是練雜技當中的柔術,”艾淑喬補充道,“類似瑜伽的那種隨意折疊身體的技術,你應該清楚吧?”
“……讓蘇巧練柔術,對你有什麼好處?”
“還用問嗎?當然是作為禮物送出去了!”艾淑喬隨口答道,“我習慣將棋子使用到最後一刻,發掘出所有的可利用價值--蘇巧的情況,很適合送給某些特殊愛好者啊!”
簡單的幾句交代之後,我明白了艾淑喬為什麼要把蘇巧關起來,並且逼著她練習柔術。
和艾淑喬一直有往來的黑手黨教父,在某次看到中國雜技裏麵的柔術表演以後,很喜歡那些身體柔軟的女孩,覺得那是一種讓人心醉的“殘忍的美麗”,念念不忘到癡迷的程度。於是有雜技功底,相貌也不差的蘇巧在艾淑喬眼裏成了稀罕貨,在失蹤以後的兩個月裏,蘇巧被迫進行比在家鄉還過分的柔術訓練,務必把身體彎折到讓人歎為觀止的地步,稍有懈怠就要被訓練師責罰。
“葉麟,蘇巧的奶奶來冬山市找她,並且和你發生了接觸,我是知道的。”艾淑喬最後慢條斯理地對我說,“我最早讓人調`教蘇巧的時候,並沒有和你達成什麼交易,現在時過境遷,討好那個喜歡柔術女孩的教父,也變得沒那麼重要了,你如果強烈要求我放人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