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在特殊情況下傳遞信息,我把手伸進蘇巧的旗袍底下,想用手指在她的肚皮上寫個“葉”字,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她全身繃緊了。
縱然是忍受不了長期以來的折磨,為了能離開這個魔窟,不惜獻身給(自以為的)黑手黨教父,但是當那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她的肉體仍然表現出了抗拒。
我的食指剛剛接觸到她的腹部,她便渾身一顫,身體本能地向後彈去,
奈何她的雙手方才已經被我握住,蘇巧雖然有雜技功底又苦練了柔術,到底不是以力量見長,此時此刻被我一隻大手牢牢捉個結實,甭想後退半分。
我能感覺到她流汗了,書房內溫度適應中,熱力是從她的身體內部傳出來的。
指尖擦過她平滑小腹上的汗滴,並未多做停留,便開始寫字。
寫第一遍的時候,蘇巧並未意識到我在幹什麼,第二遍也是如此,所幸“葉”字構造比較簡單,我嚐試到第七遍的時候,終於讓她有了反應。
我陡然間發現,蘇巧腹部的熱力又升高了兩三度,烘得我手心裏暖暖的。
她的身體仍然在顫抖,但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激動。
被艾淑喬關了這麼久,突然被帶到一個男人跟前,而這個男人鍥而不舍地在她的肚皮上寫“葉”字,她能聯想到的姓葉的男人,隻可能是我了!
在艾淑喬的命令下,蘇巧向我背包裏栽髒過大麻,不過我事後寬宏大量地原諒了她,這讓她一直感恩戴德。
更不要說,在我連她的性別都不知道的時候,就把作金甲武士打扮的她,從艾米的反複刁難下拯救了出來。
所以此時此刻,確定對方是我之後,蘇巧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這從她的身體緊繃度改變中能夠察覺出來,並且她還從口中低低吐出兩個字:“救我。”
“手怎麼停了?繼續,我等著看好戲呢!”艾淑喬通過攝像頭看到我沒有多少進展,不奈煩地催促道。
帶著耳塞的蘇巧不能確定房間裏那個女聲是誰,但是她跟我說話時把聲音放低,明顯是為了不讓監視者聽到。
“你有病吧!?就算我真的是色膽包天,當著你的麵也做不出來吧!”
我抬頭衝攝像頭吼道,並且在百忙之中,在蘇巧的肚皮上又寫了一個“艾”字。
這回蘇巧反應的很快,她立即點了點頭,知道了在書房裏跟我說話的女聲是艾淑喬。
“是通過視頻電話嗎?”蘇巧把聲音壓得更低問我,稍後才想到自己的耳朵被堵上,聽不見我的回答,於是又接上一句:“如果是的話,就在我肚皮上畫一個圓圈,不是的話就畫一個叉。”
人被逼急了,就算不太聰明,也會逼自己想出主意來的。
監視器和視頻電話沒有本質區別,我在如約在蘇巧的肚皮上畫了一個圓圈。
為了掩護我和蘇巧之間的秘密交流,我再次朝艾淑喬吼道:“你不是說隻要我強烈要求的話,就可以把蘇巧放走嗎!為什麼非要讓我跟蘇巧做這種事?惹我生氣的話,我就不給你提供血液了你知道嗎!”
任由我喊得多大聲,蘇巧也聽不清一個字,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膽地提起血液和心髒病的事。
“葉麟……你是在跟你母親吵架嗎?”
戴著高過濾性耳塞的蘇巧隻能這麼猜測。
我在她的肚皮上畫了一個圓圈來表示肯定,然而最後收尾的時候,食指尖不小心滑入了她的比基尼內褲寸許,驚得她反射性地想要後退,不過終於強自鎮定下來了。
哎呀,這個圓圈畫得有點大,下一個得畫小點了……
“放走蘇巧當然可以,”艾淑喬的聲音再度響起,“不過我之前說過,她的精神和肉體都被調`教得跟常人不一樣了,現在就讓她離開的話,恐怕會影響到後半生的生活——除非你願意接收她。”
“別想騙我!蘇巧的精神正常得很!她的肉體也隻不過是因為訓練柔術受了些苦而已!”
蘇巧能在耳聾目盲的情況下,成功找到跟我交流的方法,說明她的精神並沒有徹底崩潰,身體看上去也比一般人健康。
“哼哼,她現在表現得正常,是因為眼睛和耳朵都被堵住了,看不見也聽不見會觸發‘條件反射’的一些東西,你不會知道這些日子以來,瑪麗安在提高蘇巧的柔術水平以外,還給她的身體留下了什麼美妙的禮物的。如果現在就把蘇巧放歸社會,她是難以勝任任何正常工作的——除非是當專職情婦。”
“別危言聳聽!”
在我和艾淑喬爭吵的時候,蘇巧又低聲提出了一個問題:“今天你能把我帶走嗎?”
我思忖了一下,覺得希望不大,為了不讓蘇巧到時候過於失望,就狠著心在她的肚皮上打了一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