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旁白,跟正傳不一樣的是,以後我會時不時的突然插入!因為這畢竟是小茵從葉麟腦海裏整理出來的回憶錄故事,有一些葉麟不在現場的事情 也能夠得到轉述。
什麼?你們對此感到不習慣?沒關係!插著插著就習慣了嘛!
在很久很久以前,初二(3)班還沒有去翠鬆山旅遊,瀕臨滅絕的珍稀藍閃蝶也沒有被某個不開眼的SB吃掉……
“滾!”
葉麟凶神惡煞地揮起金屬球棒,將四四方方的旁白君一棒打傻,二棒削飛,變成了天際的流星。
“好討厭的感覺~~~~”即使是被pai飛,旁白君仍然很負責地以第三人稱描述了自己被pai飛的過程,直到葉麟拿起了他落在地上的主持話筒。
嗯哼,試一下音,東南西北周吳鄭王德國骨科多難興邦……看來沒問題了。
我是葉麟,一葉障目的葉,鳳凰麒麟的麟,請不要吐槽一葉障目是因為眼睛小,而麒為雄性,麟為雌性,我身為男人不應該用“麟”字……
喂喂喂,古人還用“喜得麟兒”來祝賀別人生了兒子呢!所以我老爸給我取的名字沒錯!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就像“中國隊大勝日本隊”和“中國隊大敗日本隊”都代表中國戰勝了小日本一樣,不管我叫“葉麒”還是“葉麟”,都是如假包換的男人!
現在正在放暑假。
等到暑假結束我們就會升入3年級,初二(3)班也會變成初三(3)班,即將麵臨初中升高中的中考。
雖說中考不像高考,始終像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懸於你的頭頂,或者像穿風衣的露陰癖變`態一樣在你屁股後麵緊追不舍,給你好討厭的感覺,但始終都會給人壓力。
於是在這個即將升入初三的時候,暑期活動成了同學們發泄壓力的重要渠道,比如小芹和我曾經去文化公園約會(以秘密女友的身份),熊瑤月曾經受艾米雇傭假扮成喜羊羊偷窺我們約會,班長帶領大家去翠鬆山野遊也提上了日程表。
近來我受到了來自各方麵的幹擾,運動量有所減少,在網上看到施瓦辛格州長停止鍛煉以後肌肉鬆弛的慘狀以後,我決心以此為戒,堅持鍛煉,做一匹合格的鐵血孤狼。
冬山湖因為修建十大景點而終日飄塵,為了不去那裏吃灰,我把每天例行的跑步活動安排在了大寧江邊。
當傍晚斜陽將天邊彩霞染紅的時候,我一身運動裝,正好跑到了大寧江的橋墩下麵,不遠處有一位民間藝術家正在朗聲唱到:“啊~~這個人就是娘~啊~這個人就是娘……”
我老爸那輩人應該很容易聽出這是歌手閻維文的《母親》,但是聽到我耳朵裏,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舒哲,因為舒哲的確很娘嘛!
“哼,今天沒有在江橋底下挨揍啊,就算你挨揍我也懶得救你了。”
舒哲行事不密,戴著假發用偽娘音跟網友聊天被姐姐發現,害得我也被班長罵了一頓,弄得我和班長之間的關係有點緊張。
不過我不在乎,魯迅說過: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傳言原名周迅……不是,原名周樹人的魯迅,他的弟弟周作人沒能守住民族立場娶了一個日本老婆,於是魯迅一邊冷笑著說:“我愚蠢的弟弟啊……”一邊用寫輪眼凝視自己的剛從浴室裏出來的日本弟妹,不惜以兄弟不睦為代價,踐行了“橫眉冷對千夫指”的偉大抱負。
“誒?隔著一排柳樹一直沒望江那邊看,大寧江的水都到哪裏去了!?”
在江邊小賣部買了一瓶脈動之後,我喝著飲料短暫休息,卻發現大寧江迎來了數年一次的枯水期,平時輕鬆可以讓我沒頂的江水退去大半,靠近江岸的地方隻剩下泥沙混合的河床,人們可以不用坐船,徒步走到江心島。
“好多牡蠣啊!爸爸你快來,這邊也有!”
大寧江枯水期我不是第一次見到,前幾年這樣的時候,我和老爸也到河床上去撿過牡蠣,和江裏的魚不一樣,由於牡蠣移動速度慢,大部分都被留在了堤岸到江心島之間的幹涸河床上,隻能束手就擒,一下午能撿一網兜,是一項滿有趣的娛樂活動。
傍晚的大寧江河床上,至少有兩個加強排的市民在彎腰撿牡蠣,不知道內情的外國人遠遠望去,恐怕會以為勤勞的中國人民在種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