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左雄敢在這裏偷自行車,說明這個時段的自行車棚裏很少有人,說不定是我解決X毛危機的絕佳時刻。
按道理說我本該把礙事的飲料瓶放在地上,奈何我已經到了一動也不能動的窘境,左雄在時我還能強充好漢,左雄一走就再也挺不住了。
“我擦咧,這種事不應該出現在我身上啊!我為了打架方便向來是剃短發,其他方麵也一切從簡,今天怎麼有一種幹腸寸斷的痛感啊!不至於吧!”
你們別笑,毛的問題從來不能等閑視之,包括央視畢姥爺在內,栽在毛問題上麵的人不計其數。台灣李敖蹲監獄的時候,一個獄友看著李敖的毛大衣說:“毛真好!毛真好!毛真好!”結果台灣當局立即把這人加判了10年。
“不行了,感覺我再走幾步,小jj就被卷成螺旋丸了!今天見了鬼了,哪來的太平軍長毛?在我的地盤應該一律留短發知道嗎!”
“啊,車棚外麵雨越來越大了,我正好在這裏避雨,順便把我的二當家撥亂反正……應該不會有人來吧?就算有人接近,看見我長得這麼凶惡,應該也不會進來吧?”
拉開拉鏈,我呲牙咧嘴地打算光速平叛,沒想到從褲襠裏拉出來的卻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別誤會小jj當然是屬於自己的,但這根又黑又長的……頭發絕對是來錯了地方,這是女人的頭發吧!
“哇靠,有50厘米長!”
如果有人看見我低頭盯著胯下發出如此感歎,可能會覺得我是變態+妄想狂,但那根頭發實際上不止50厘米,回憶起在地鐵上並沒有哪個長發女生敢於靠近我,我嚴重懷疑這跟幾乎切斷我小jj的頭發是屬於班長的。
“因為在江心島的時候靠在一起看夕陽,所以有一根頭發掉進我衣服裏,最後陰差陽錯纏到了黑炎龍上麵嗎?”
如果你是男人,那麼把黑色長發纏上去,威勢夠足的話,是可以cosplay邪王炎殺黑龍波的,當然酷與痛苦同在,《幽遊白書》中首次使用邪王炎殺黑龍波的飛影幾乎賠上一隻手,你也要事先把小jj做好備份。
“啊啊啊啊班長的頭發切割力也太強了,你不用帶任何武器就能劫機吧?隻要用一根頭發勒住機長的脖子就行了……”
“快,改變航線飛向意大利托斯卡納省比薩斜塔!不把它扶正每天晚上我都睡不著覺!”
說起來“發交”是一種變態的高級玩法,曹公公對此有比較深刻的研究,當然我家賣的H漫畫中也有提及。不過我鄭重聲明:我此時此刻完全沒有享受的意思,疼得都要掉下來了知道嗎!
“飯抹淚……”
終於解除痛苦的我長出一口氣,甚至用極不標準的發音說出了英文的“終於”,然而……
“葉麟你幹什麼呢!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下體!”
我差點心髒病發作,一回頭,正看見班長撐著雨傘走到了自行車棚入口。
不是出來接舒哲,就是強迫症發作,想來看看車棚裏的自行車有沒有被淋濕。因為回過一趟家,所以沒有繼續穿粘上沙粒的運動褲校服,而是穿著比較清麗的夏裝白襯衫和藍色過膝裙,腳下是一雙露著腳趾的素雅涼鞋。
早不來晚不來,幹嘛總在我露出下體的時候來?我這惡人臉明明告訴大家生人勿進了,偏偏對你無效嗎?上次我在江橋橋墩下麵小便已經被你看過一次了,結果這回還是不放過我嗎!上次沒看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