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槍與惡狼【018】(1 / 2)

我並不常叫班長的本名舒莎,舒莎也很少從我這聽見“班長”以外的稱呼。

稱呼改變+霸道壁咚,心理素質非常好的班長在這陣勢下顯然亂了陣腳,她仿佛即將膏於狼吻的獵物,用憂慮而又慌亂的眼神仰視著我。

自從內衣大盜肆虐東山市以來,班長是組織其他女生學習過女子防身術的,今天獻血之前她膝擊我的要害就是明證,但此時此刻她沒有任何對我使用防身術的跡象,或者說相比於身體,她的心才是更需要防禦的?

兩人麵對著麵,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甚至對方的心跳,誰也沒有先開口,班長開始把目光移向她暫且丟棄在地麵上的創可貼,想要把它們扔回垃圾桶裏。

前側撕掉了一大條的白紗裙也讓班長感到不適,我猜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是把裙子後側也撕掉一大條,然後把我沒受傷的左臂也綁上繃帶,這樣才能撫平不對稱的世界對她帶來的傷害。

“我……”口幹舌燥的我張口欲言,但是僅僅一個單字就讓班長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懼,好像我一旦把這句話說完整,她的人生軌跡就會遭受極大變動,從此身不由己似的。

“該、該回家了……”

班長勉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盡量在我麵前做出班長的威嚴,好讓我的行為看上去隻是一個惡作劇。

“再陪我一會。”

任性的要求脫口而出,“男人至死都是少年”,某個糖尿病晚期的家夥說過這麼一句名言,意思是說男人無論外表多麼成熟,其實仍然保有了“男孩”的內核,他做的事情無論多麼虛偽、世俗、冷酷、不合理,究其根本都是在滿足自己內心中那個從來都沒長大的小男孩。

過於哲學了是吧?當然這句話也可以這麼理解——男人在嬰幼兒時期所注目的女性部位,和少年、青年、中年、老年時期,基本是一樣一樣的啊!

“快到中午了,陽光會越來越強,天氣也……”

班長的這句話起到了反作用,她的本意是趕快讓我放她回家,但是她不由自主地提到了陽光強烈和裙子透光之間的辯證關係,讓本來就血脈賁張的我想入非非。

神奇女俠曾經說過:“公主不應該是騎士們戴在盔甲外麵,用來彰示他們英勇的勳章。”當然戴安娜作為亞馬遜人的公主有資格這麼說,她可以隨便一拳把超人以外的絕大多數騎士打到地球同溫層去。相比之下,像班長這樣的“公主”還是需要騎士守護的,哪怕她並非手無縛雞之力,哪怕她很多時候比騎士還要英勇。

我灼灼的目光讓班長臉上的紅暈更甚,她雙手在腹部交叉,每一隻手的手掌托住另一隻手的手肘,擺出一個似乎並不在意,又似乎在保護自己的姿勢,並且把臉側向扭開了。

黑色的發絲自然滑動,在班長的裸肩上似舍還留,無聲撥動我的心弦。

“你受傷了,趕快回家靜養,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我在做什麼事?”

並不是明知故問,其實我很想知道答案,更想聽班長親口說出答案。

“舒莎,我們在做什麼事?”

看著班長的眼神被我逼得無處躲藏,我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好像是被獵人追殺已久的惡狼,迫於形勢不得不和獵人一起對付一群豺狗,獲勝以後作為主力帶著滿身傷痕向獵人顯擺邀功。

“你被曬暈頭了!”班長開始嗬斥我,但是她的語氣無力,我能看見她潔白勃頸處的微微顫動。

“別叫我舒莎,叫我班長!”

班長的話讓我想起那句“別叫我大王,叫我女王大人”,我微微笑道:“暑假期間你也不肯放下班長職責嗎?活得真是累啊……”

“用不著你管!”被我吐槽以後班長轉回目光回瞪著我,凶巴巴而又暗含委屈的表情著實有趣。

這時天空上有一架飛機飛過,產生了比較大的噪音,原本在調戲良家少女的我被分散了注意力略微抬頭。

“誒?想跑?”

把班長壁咚在石牆上後,我很用心地將雙手支在牆上,形成困住班長的牢籠,以她的身高,不低頭鑽出去就沒法逃跑。

然而趁著我抬頭去看飛機這個機會,班長居然舍棄自尊,鬼鬼祟祟地低下頭打算從我的腋下鑽出去了!

因為我是傷員,所以盡管不滿也不能對我訴諸暴力,才退而求其次嗎?班長大人你就這麼不願意被我壁咚?難道你是聽見了“鑽出來吧,給你自由”的謎之聲呼喚了嗎?

大概你們知道,我是一個很別扭的,尤其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如果班長淚眼朦朧地雙手合十求我:“少俠放過小女子好不好?”我自然會撤手行個方便,但是班長她居然想趁我不注意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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