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理論:木桶能夠裝多少水,是由組成木桶的最短的那塊板子決定的。
如果班長和舒哲是一個戰鬥小組,那麼他們完美地證明了木桶理論。明明班長用塗了麻醉劑的飛鏢搞突然襲擊,就連我都會被打得措手不及,結果因為舒哲拖後腿,姐弟倆就要被我先O後X了。
糾、糾正一下,我剛才這麼說隻是因為剛才用我當了假想敵,並不代表我潛意識裏頭想把他們姐弟倆先O後X什麼的,我雖然是歡樂穀成人用品店的少店主,但並不是變態。
不過班長哭著求我放過她什麼的那樣的場景,要是能夠見識一次就太美妙了,因為從前我無論怎麼擺出流氓姿態,班長也一身正氣不受我威脅,實在是讓我很沒麵子。
但是受《古惑仔》之類的黑道影視劇影響未必是什麼好事,在我父母那一輩“流氓”是十足的貶義詞,今時今日卻變得中性甚至褒義,比如“流氓大佬”、“聯合國五大流氓”以及各種以“流氓”開頭的網絡小說……似乎從某個時間點開始社會開始尊敬流氓了。
高老大一夥人就是實實在在的流氓,他們做的事情一點也不值得尊敬。
“舒莎,別想再搞小動作了!不想你弟弟缺胳膊少腿就趕快投降!”
小弟乙被麻醉飛鏢射中而昏倒,但是高老大和小弟甲還站著,隻不過橫在舒哲頸間的蝴蝶刀換了一個人拿而已。
“別、別跟我大哥玩花樣,不然我把你弟弟弄死啊!”
舒莎方才那射速幾乎突破音障的飛鏢讓小弟甲心有餘悸,他把蝴蝶刀的刀鋒緊緊壓上舒哲的頸部皮膚,讓舒哲緊張的不敢呼吸。
“不、不怪我啊!是我姐姐擅自出手的,幾位大哥還是先把我放了,我姐姐會好好賠償你們的……”
按道理說我該從岩石後麵衝出去了,但是蝴蝶刀距離舒哲的脖子太近,萬一我貿然衝出嚇得小弟甲手一滑送舒哲歸西,班長就該痛不欲生生無可戀,就算我把自己賠給她也不會開心了。
“賠償……你說的這句還算人話,你姐姐是應該好好賠償我們!”
高老大伸出多毛的手掌,掌心向上朝班長勾了勾手指。
“把衣服脫了,自己走過來!”
“你……說什麼?”班長因為其中一支飛鏢失手正在懊悔不已,聽到高老大的話,她眼中的神色更為震驚。
“我說讓你把衣服脫了!你穿這麼厚,一定藏了不少武器吧?”
班長猶豫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藍白條紋校服,“沒、沒有其他武器了,我隻帶了兩支飛鏢。”
“騙鬼嗎?”高老大喝道,“你昨天已經見過我們哥仨,既然敢一個人來肯定是做好了對付我們三個人的準備,隻帶兩支飛鏢那第三個人怎麼辦?”
“我……我知道了。”
班長咬了咬嘴唇,將袖口展開,兩臂沿著褲線伸平,隻聽“劈劈啪啪”一陣響動,從袖管裏依次掉出1、2、3、4、5、6、7、8、9……總共10支飛鏢!
我勒個去班長你怎麼把那麼多飛鏢藏在袖管裏的!不科學啊!是哆啦A夢給你的四次元袖管吧!為了救舒哲你帶了整整一打飛鏢啊!家裏的練習飛鏢全拿來了是不是?
10支飛鏢自由落體到地麵上,全都針尖入地,尾翎朝上,顫抖不止,高老大臉色微變,小弟甲則嚇得直咧嘴。
“哼,你這女人挺野啊!我原本就不該小看你……把其他的武器也丟了!”
“已、已經沒有了!”班長為了證明這一點,把雙臂抬起又放下,動作自然流暢,不像在袖管裏還藏著其他東西的樣子。
“混蛋當我們是白癡嗎!”高老大露出一嘴歪牙,“你能在袖管裏藏飛鏢,就不能在大腿上綁飛刀了嗎?把衣服全脫了然後自己走過來!”
“你們……!!”驚恐和恨意在班長的黑瞳裏先後掠過,她像是一個被繳了械的西部快槍手,空擺著準備拔槍的姿勢,卻沒有任何能夠能打得出的子彈。
誒?把手伸向腰部了啊!那裏什麼也沒有啊!難道真的在大腿上綁了飛刀然後用校服褲子遮蓋起來了嗎?但是班長穿的不是裙子,從大腿綁紮帶上取下飛刀並不方便,除非飛刀的刀柄非常接近褲子上緣……
誒誒誒那不就是相當於把飛刀插在了胖次的側麵嗎!而且根據班長的強迫症,飛刀一定是雙份也就是胖次兩側一邊一個!我去到底是帶刀鞘的飛刀還是不帶刀鞘的飛刀啊!刀刃太鋒利了會劃傷自己的!而且為了快速出刀,你在拔刀的瞬間胖次就會被割斷,你在幹掉敵人的同時也把胖次幹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