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鬱離去之後,容華整個人都垮掉了,這樣的皇兄,這樣的家族,這樣的日子……容華心底的恨意不斷的蔓延著,那些悲哀與絕望像是長了毒的藤蔓瘋狂的的在她的身體裏狂串,那樣的衝擊讓她覺得無盡的痛苦,容華死死的握住拳頭,死死的咬住下唇,容華在心底告訴自己,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而一旁的景色看著自家公主這樣的模樣,心底油然的升起來了一股子的恐懼。
曹鬱心底算計滿滿,容華滿腔的怨憤,但是卻沒有料到事情的發展遠遠沒有這樣的簡單,第二日朝堂的事宜出來之後,卻是給了曹鬱迎頭一擊。
南安前殿。
“曹太子,這件事情實在是有蹊蹺,鎮南王世子那一日明顯是中了媚藥的。”一位神色凝重的老大臣義正言辭的說道,而曹鬱不過是微微一笑,麵上沒有絲毫的擔憂,慕容清宇的確是中了媚藥的,但是這個卻不是簡單的媚藥,這是他母親那裏傳下來的,而且是一脈單傳,傳女不傳男的,配方的困難,他相信沒有一個人能識破,而且這種媚藥無色無味,消散的非常快,但是藥效卻是很猛烈的,當年麗貴妃那個賤人就是偷了母親的藥才爬上了老頭子的床,罔顧母親待她親如姐妹,而如今他就要把同樣的手段用在她女兒的身上……
“哦?陛下這是什麼意思?”曹鬱的眉頭微微皺起,淡淡而威嚴的說道。語氣不由自主的加強了,聽得下首的慕容清宇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太子殿下不必著急,朕近日有些發現,這才特地找來了太子殿下。”南安皇帝不動聲色悠悠然的說道。像是沒有感受到曹鬱的逾距,大度的笑了笑。
“哼,那本太子倒是要好好看看了。”曹鬱冷冷的哼道,這樣的態度有些激怒了朝堂之上的諸位南安的大臣,曹太子的這樣的態度把南安的國威之遇何地?然而眾臣看了看慕容清宇的神色,又瞧了瞧南安皇帝的臉色,終究一個個的把話咽了下去,連陛下與世子都沒有什麼表現,他們當然也是不敢出頭的。而且,在朝堂上的大都也都是人精,誰又會在沒有人授意的時候去強出這個頭呢?
“曹太子瞧瞧這是什麼東西。”南安皇帝朝著慕容清華使了一個眼色,慕容清華了然之後,便喚小太監從後麵取來了一件東西,淡淡的說道。
曹鬱有些狐疑的看著慕容清華的神色,然後還是向前嗅了嗅,之後神色一變:“這是蝶戀花。”果然,慕容清華含笑的點了點頭。曹鬱的臉色難看了:“南安陛下這是什麼意思。”語氣冷硬,而南安皇帝卻依舊隻是笑意盈盈的說道:“太子莫急,真不過是把一些東西讓太子殿下看看罷了。”南安皇帝的話說得軟乎實則卻是無比的強硬,而曹鬱縱然是滿腔的怒火卻是不好久這樣的發出來,隻得忍著氣,繼續聽著慕容清華說道,而慕容清華也還是禮貌的笑了一笑,繼續開口:“這是在那日的那個房間裏微臣的大哥喝的茶杯裏找到的,不知太子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