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幾人都沒什麼事,秦若歌這才安下心來,不由的看朝胡厲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都說了不是什麼大問題。”胡厲把秦若歌拉回了客房,把客廳的空間留給錢唐和周賀。
之前那胡厲在街邊攤遇見錢唐時就覺得錢唐有點不對勁,不過那東西氣息很弱也沒什麼惡意,感覺也幹不出什麼事情來,胡厲這才沒放在心上。
這次和錢唐來了這套有問題的房子,才發現房子幹淨得很,問題還是發生在錢唐自己身上。
果然晚上那個東西出現的時候被胡厲抓了個正著,是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就剩著一股子執念撐著還沒消散。
胡厲直接就想一揮手把它打散了,卻是被錢唐攔住了,那老人原來是錢唐的奶奶。
“門是我堵的,免得你陽氣太重過去把老人家衝散了。”胡厲說道。
秦若歌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女人陽氣重的,卻也沒想到跟胡厲計較隻是繼續追問事情。
“你這個朋友還真有意思……”對於胡厲來說大概有意思是個褒義詞吧。
秦若歌知道錢唐小時候是奶奶帶大的,奶奶一直對她很好,可沒想到這個奶奶就是太過於掛念孫女了,就想看著孫女結婚,所以走都沒走安穩。
老人家保守,在房子裏弄出點動靜也是想提醒錢唐先把婚結了再和周賀同居,誰知道前幾天遇見了胡厲,老人家隱約覺得胡厲是個有本事的怕自己等不到錢唐結婚的那一天,那晚才鬧了那麼大的動靜。
在胡厲的插手下錢唐和她奶奶好歹是把話說開了,周賀也表明心意一定會娶錢唐,還請胡厲幫她兩在老家舉行婚禮。
因為兩人雖然訂了婚但是婚禮什麼的還沒有提上日程來,所以請胡厲幫他們辦的婚禮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婚禮,而是簡單地遵循禮製的一個小儀式。
為了老人家的心願,周賀和錢唐都請了假,帶著秦若歌和胡厲就去了錢唐在鄉下的老家。
可能是因為之前李爽的事情太過跌宕起伏,秦若歌總覺得這次錢唐的事情實在是解決的太簡單了。
儀式也很簡單就是結發什麼的,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之後胡厲帶著秦若歌先行離開,錢唐和周賀決定在老家住兩天,第二天去給老人家上墳。
“這麼簡單?”秦若歌一路上都覺得有點怪怪的,錢唐這事情怎麼都給人一種虎頭蛇尾的感覺。
“你一個人在哪裏嘀咕什麼?”兩人此時已經坐上了回西山村的高鐵,胡厲發現秦若歌一直在走神,踢了踢她的小腿。
“啊?!沒什麼?隻是感覺我同學的事情好像太簡單了……”秦若歌委屈的把自己的腳又往自己的方向縮了縮,明明是個胖子,卻感覺被胡厲擠得很可憐。
“簡單難道不好嗎?我比較喜歡簡答一些的事情。”胡厲攤手,或許是這種大大小小的事情見多了,他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對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秦若歌是個門外漢,胡厲這個行家都說沒事了,秦若歌也隻能把不安憋回心裏,眼睛一閉幹脆睡起覺來。
高鐵上麵手機沒有信號,秦若歌這一覺也睡得安穩,到了站還是胡厲把她叫醒的。此時已是晚上十一點了,下了高鐵就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錢唐的未接來電,這時候胡厲已經找到了來接他們的老胡,秦若歌趕緊給錢唐回了個電話。
“秦若歌,秦若歌你快回來,周賀他出事了……”錢唐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秦若歌心裏咯噔一下下意識的看向了胡厲。
胡厲自然也發現了秦若歌這邊的不對勁,趕緊把電話接了過來問了詳細的情況。
“去買回去的票,你朋友哪裏我可能是疏忽了什麼。”胡厲安排到,又讓老胡先開車回去。
秦若歌手足無措的,趕緊翻出兩人的身份證去買回築黔市的票,她下意識的覺得如果周賀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自己一定有責任。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疏忽了。”胡厲揉了揉秦若歌的腦袋,心裏不停得計較著自己到底是哪一步沒有算到,為什麼周賀會出事。
按照錢唐在電話裏的說法,周賀在他們走後都是正常的,入夜了出去抽了支煙就沒回來,錢唐找出去時發現他倒在院子裏,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一開始還以為是中毒了,錢唐趕緊叫了救護車把他送到了鎮上的醫院,可是醫院檢查下來並不是食物中毒,現在人已經不吐了但還是高燒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