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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路上秦若歌摸出自己的手機看自己剛才拍的燈河的照片,卻發現照片裏隻是黑漆漆的湖麵,沒有一絲河燈的影子。
胡曆摸了摸秦若歌的腦袋,跟她說這河燈是特製的,科技設備捕捉不到它的影像。
秦若歌訕訕的把手機裏那幾張黑漆漆的湖麵刪掉,莫名竟然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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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若歌還是起了個大早,首先給老板做早餐。胡曆卻是穿得人模人樣的就坐在了餐桌前,還催著秦若歌去換套像樣的衣服。
秦若歌一臉的迷茫胡曆這才提醒她,今天是杭湖大會的第一天,她給秦若歌要到了名額,得提溜著秦若歌去參加。
秦若歌一聽隻覺得自己腦門都亮了,且不說自己根本不想去湊這個杭湖大會的熱鬧,就說自己一個普通人,除了認識胡曆之外可以說和修真什麼的一點關係都挨不上,秦若歌就覺得自己過去簡直就是去丟人的。
雖然因為之前闖了禍,秦若歌這段時間是胡曆說什麼就是什麼毫不反駁的狀態,但是杭湖大會這事秦若歌真心覺得胡曆玩笑開大了,忍無可忍還是跳起來反抗了自家這個不靠譜的老板。
胡曆卻是毫不拿秦若歌的反抗當一回事,還從兜裏摸出一大堆符籙來,積極地給秦若歌講解著那些是攻擊的,那些是防禦的……
秦若歌一看那些符籙簡直是簡單粗暴,直接黃紙上麵寫著就是“攻”、“防”、“跑”,還有“隱藏”、“速度”什麼的,胡曆這是打定主意要用土豪玩法把秦若歌用符籙堆進決賽了。
秦若歌一看就知道胡曆這是密謀已久了,畢竟胡曆用符籙這種東西向來是現場畫,今天一次能拿出那麼多來絕對是準備過的。
“嘖嘖,我這不是聽說之前和郝慕雪一夥的那幾個也要參加杭湖大會嗎?你老板這是在給你機會出氣啊,你可得爭口氣。再說了說不定還能直接對上郝慕雪,報仇雪恨啊!”
秦若歌一聽又對自家這個老板的小心眼程度刷新了一層新的認識,原來這段時間胡曆沒去找那些人麻煩是在這等著的。
“不去,不去,太丟臉了。”秦若歌奮起反抗,就算是報仇雪恨什麼的,自己一個普通人仗著老板撐腰,拿著一大堆符籙就去場上搶人家辛辛苦苦修煉了十幾載甚至幾十載的風頭。
秦若歌自認丟不起這個臉。
“丟什麼臉?你是不信任你老板我的符籙?”胡曆還就認死理要讓秦若歌去參加杭湖大會了,不然之前也不會花那麼多心眼在郝家要到這個名額。
對於完全外行的秦若歌來說郝家的這個名額能讓她不用參加魚龍混雜的初賽,是很關鍵的。
秦若歌還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非得去摻和杭湖大會,在一旁看熱鬧就很好啊,自己親自上什麼的完全不在接受的範圍內。
胡曆硬是讓秦若歌去,秦若歌怎麼都不願意去,最後兩人在酒店裏僵持了一會兒,胡曆抓住了秦若歌惹了小鬼這件事心裏存著的那點愧疚,硬是讓秦若歌答應了參見杭湖大會。
還好因為得到了郝家的那個名額頭兩天的初賽秦若歌不用參加,今天胡曆也就是帶她去摸摸情況,之後找個地方教她用那些符籙。
秦若歌看了眼那一大摞符籙,隻覺得腦仁子更疼了。因為心裏不痛快,也懶得去換什麼衣服,穿著平時穿的衣服就跟著胡曆去了杭湖。
白天的杭湖看起來嫻靜又美麗,和昨晚給秦若歌留下的幽深的印象有著很大的差別。杭湖這邊是一座休閑公園,胡曆也沒叫郝濤接而是直接打車帶著秦若歌過來。
此時的公園裏稀稀落落的有不少晨練的人,老人小孩歡聲笑語的,秦若歌一臉的迷茫完全不知道那些修士要怎麼在這裏比試。
胡曆大概也感覺到了秦若歌的疑惑隻是讓她別瞎操心,在杭湖大會修者做的一切都不會殃及到普通人,解釋著就帶著秦若歌到了一個看起來古色古香的茶館。
這茶館外麵掛著這個星期被人包了場不接待散客的牌子,胡曆帶著秦若歌進門的時候摸出了一張黑色的小卡片給門口站著的服務員,立馬有人出來把他兩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