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若歌在生物鍾的影響下醒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胡曆的床上,還好衣冠整潔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胡曆也沒在房裏。
秦若歌沒去思考胡曆到底是沒在這裏睡還是早醒了離開了,不是她不信任自家老板,而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麼的別說她現在好歹能上眼了,就算是她之前還是一座小山的時候那也是很燒臉的事。
還沒等胡曆給秦若歌上這安全防範意識的課,秦若歌倒是自己給自己提了個醒。
其實秦若歌又怎麼可能是在誰麵前都能倒頭就睡的人,她之前甚至是有些認床的,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昨晚之所以會睡得那麼香或許多多少少還是因為身邊又信任的人在。
秦若歌不敢鬧出太大動靜,深怕整個李家都知道了昨晚她是在那睡的,隻好偷偷摸摸的回了房間,還好李家人房間安排得十分細心,秦若歌和胡曆兩人的房間正好對開門,這一層樓也就這兩個房間。
秦若歌做賊似的溜回自己的房間,趕緊關好門鬆了口氣,結果一回頭,胡曆正坐在房裏的沙發上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
“……”秦若歌瞬間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你幹嘛鬼鬼祟祟的?”胡曆倒是沒想到秦若歌想的那麼多,實際上他帶著秦若歌過來,秦若歌一個長相出彩的妙齡少女,看起來也就是個普通人沒什麼修為。
而且還是占著助理的頭銜,實際上每天除了被胡曆帶出去玩也沒見她做點什麼,在這李家很多人眼裏秦若歌其實也就和大老板的“小秘”差不多了。
不過沒人點破而已,心裏卻是都不拿秦若歌當回事的,在那些人眼裏胡曆和秦若歌分房也是個形式而已。
這一點秦若歌涉世未深,雖然之前就看過不少八卦扒過,但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卻是完全不會往那方麵想的。胡曆就不一樣了,他好歹也是隻千年老狐狸。
李家人特別是一些下人怎麼看待秦若歌的胡曆怎麼會不知道,不過他並沒有那個閑心去點破那些人,反正自己隻是來解決這個單子,事情辦完了自己就帶著秦若歌回去,別人怎麼看在胡曆眼裏真不重要。
“我……那個……你怎麼在這裏?”秦若歌被胡曆問得有點尷尬,又覺得確實是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幹嘛需要鬼鬼祟祟的在乎別人的看法,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胡曆,幹脆反過來問向了胡曆。
胡曆之前問秦若歌怎麼鬼鬼祟祟的,實際上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現在反應過來了大概也知道秦若歌是為什麼那樣了,倒也是格外的體諒秦若歌的尷尬,沒在提這事,但是卻是提了讓秦若歌更覺得臉紅的事……
“昨晚某個人把我的床占了,我隻好過來將就將就咯。”胡曆說的理所當然,自然也如願的看見秦若歌紅了臉。
他發現自己這個小助理自從變瘦了之後倒是越來越臉皮薄了,也不知道是脂肪少了導致的,還是什麼其它原因。不過胡曆向來就喜歡逗秦若歌,不論是胖是瘦對他來說還真沒區別。
果然秦若歌臉紅之後就開始炸毛了,直接把胡曆趕出了自己房間,這才趕緊進了浴室洗了把冷水臉,好歹把臉上的熱意壓了下去。
等秦若歌洗漱收拾好的時候,才想起自己還沒問胡曆今天的行程安排,說起來秦若歌其實也意識到了作為一個助理,自己這業務水平是有夠差的了。
這時她才發現昨晚自己重新畫的那張地圖還在自己房裏,看來是胡曆拿過來研究,結果剛才被自己趕出去沒來得及帶上。
秦若歌拿起地圖一看,之前自己隻是負責重畫地圖,沒標注胡曆標的那些個奇奇怪怪的符號,現在這圖上卻是被標了不少符號,有的還是昨天那張圖上沒有的。
秦若歌懂得的那星星點點的東西都是胡曆教的,胡曆在陣法上是個半吊子,秦若歌更是兩眼一抹黑,但是從這圖上卻也看出了這些被標記的,或是建築或是公路、農田,全都隱隱的有種朝著李家本宅收攏的感覺。
秦若歌對陣法完全不了解,但是以前看過的小說裏倒是杜撰了不少,憑借著這圖裏看出來的古怪感覺,以及秦若歌那點腦補能力,她也就猜了猜或許這是保李家運勢的法陣一類的。
然後秦若歌也研究不出個什麼來,幹脆去對麵敲了胡曆的門,準備直接問胡曆,雖然昨天胡曆說還不能確定是什麼陣法,但是秦若歌看圖上多出來的很多標記,覺得胡曆非常可能已經有所進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