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幕後之人的險惡用心郝濤和胡曆都陷入了沉默,秦若歌雖然沒想到那麼深的地方,但是看胡曆他們的臉色知道不是什麼省心的事,倒也沒有多追問什麼。
郝濤領著胡曆和秦若歌出了山洞之後來到了山裏的一個帳篷,這是這山裏的臨時指揮所,從外麵完全看不出來一點光線,打開簾子就能看見裏麵燈火通明的。
胡曆他們過來的時候帳篷裏已經有好幾個老家夥等著了,之前 不跟著胡曆進山洞也是因為之前的幾次接觸胡曆明確表明了不太喜歡這些所謂的專家跟著。
實際上裏麵什麼情況都是由特別部門的人實時往這邊彙報的,胡曆這邊還沒過來,山洞裏的每一個細節都已經被照成了照片發過來了。
此時裏麵的幾個所謂的專家都已經討論成了一團,大多數的注意力集中在地上的血陣上。
雖然他們之前沒有親眼看見,但是據一線的隊員來報這血陣在胡曆捏碎了玉靈之前裏麵的血液還是流動的,現在特別部門的人已經把血樣拿去化驗了,結果還得等一段時間。
實際上以胡曆的個性本來是該一把火燒了那個山洞以絕後患的,隻是幾次合作下來胡曆也知道這些老家夥本事不大倒是程序多,要是按照胡曆的想法那些血液別說是化驗,根本就應該直接銷毀。
畢竟是沾過太多的邪煞之氣,這接觸的人多了還指不定弄出什麼幺蛾子,但是部門有部門的程序和手段,胡曆也沒那個閑心去指導他們什麼。
“這陣法古怪得厲害,之前那洞底下一直煞氣不散應該就是它的原因。”
“我倒是覺得有點眼熟,似乎是在那本古籍裏見過……”
“我倒是更好奇這胡先生捏碎的那個東西是什麼?看那模樣定不是凡物……”
簾子才一拉開,裏麵各種討論聲也傳進了秦若歌的耳朵裏,不知怎麼的本來應該是挺正常的討論,秦若歌硬是聽出了怪怪的感覺。
“呦,這是不是凡物你們這些老不休的倒是看得清楚。”胡曆大步跨了進去,這話也是一點也不客氣,就連秦若歌聽了都有點覺得難堪,更別說此時帳篷裏正討論的如火如荼的眾人,此時都是一臉的古怪。
秦若歌也跟著胡曆的腳步進去,盡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卻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不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倒是一旁的郝濤,像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麵一臉的理所當然。
看來胡曆和這些人一直都不對盤,想到這裏她在心裏默默為聯係兩邊的郝濤捏了把汗。
“實在是十分感謝胡先生這次抽出時間來幫我們,不然但憑著我們這些人手怕是要折損不少……”
胡曆這一點也不客氣的出場一度導致場麵十分尷尬,安靜了好一會兒才由其中一個看上去算是管事的,主動出麵開了口,還熱情的招呼著座位和茶水。
“不客氣,我本來也不是過來打白工的,既然知道我為你們省了不少折損就好。”
這句招呼的話雖然表麵上看上去沒什麼問題,反正秦若歌聽著就是一句客氣話,沒什麼實際內容。
但事實上卻是巧妙的把請胡曆過來幫忙說成胡曆自己過來幫忙,把他們不傷筋動骨根本解決不了的麻煩,說成付出一點折損還是能解決的問題。
這種說法不可謂不心機,隻是胡曆做了那麼多年奸、商,這點語言陷阱還忽悠不了他,他也沒心思和這些各懷心思的“專家”玩文字遊戲。
他是個商人自然隻逐利,這次雖然自己也是十分在意英招的下落的,但是既然特別部門接手了這個事,他再插手就就不能幹白工,這收費還是得收。
秦若歌很少見胡曆火藥味這麼重,雖然她一直知道自己這老板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但是在她看來大多數時候胡曆還是保持著風度的,特別是對於雇主什麼的,這關係到生意人的口碑……
情景太過古怪,秦若歌下意識的看了看了解內幕的郝濤。
郝濤衝她擠眉弄眼半天他也沒看出來郝濤是想表達什麼,想到當著人家的麵也不好問,秦若歌隻得先憋著,準備一會兒再說。
再說到此時,原本那邊好不容易有個起了話頭的,胡曆這邊毫不客氣的一句話又把話題結束了,一時之間都安靜了下來倒是有點尷尬。本來開口招呼的那個人,也一臉的幹笑,其實心裏已經氣炸了。
“那就別廢話了,請胡先生給我們解釋解釋你捏碎的那個是什麼東西?”此時另一個人開口了,這人留著一個古怪的八字胡,穿著一件長衫,倒是做足了一副神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