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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歌被胡曆帶著沉沉浮浮，最後自己怎麼睡著的都不記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漫天繁星，胡曆化回了原型，用大尾巴給秦若歌當著真皮毛床墊，一瞬不瞬的看著秦若歌。
狐狸臉上還帶著微笑透著溫柔，這樣的表情放在人身上那是溫潤無比，但是出現在一隻大狐狸臉上，簡直有點難以直視。
秦若歌直直的看著天空，又看了看被胡曆用一顆珠子照亮的這一片地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簡直一句話都不想說。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是在這種幕天席地的情況下，簡直是太過於刺激了，再看看現在原型的大狐狸，秦若歌覺得作為一個三觀正直的五好青年，自己已經被拉入了奇怪的領域。
“還難受嗎？”體諒秦若歌是第一次，胡曆自己覺得自己已經是很克製了，事後還小心的用靈力幫著秦若歌恢複了一下，現在用尾巴幫著秦若歌按摩腰部。
“……”秦若歌很想繼續裝死，道侶太耿直了感覺自己簡直沒臉麵對。
“你閉嘴。”秦若歌推了湊過來的狐狸腦袋一把，真正的是惱羞成怒。
胡曆在某些方麵確實是耿直得不行，本來他們妖族根本就不講究這些事情，幕天席地在他們看來也是順應自然，對老婆好也是必須的，甚至他還想問問秦若歌自己還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
還好他似乎是感覺到了秦若歌的窘迫好歹沒問出口，不然秦若歌能當場跳起來。
胡曆雖然是原型看不出來的意的神色，實際上他心裏那叫一個的意那叫一個開心，自己為了追個老婆簡直是太不容易了。好在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再不用害怕這老婆什麼時候又抽風跑了。
本來在之前雖然喜歡逗弄秦若歌，但基本上已經是秦若歌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的，現在胡曆更是決定以後還要加倍的對秦若歌好了。
本來青丘狐族就是妻奴的體質，胡曆這取西經似的弄到手的老婆，簡直已經可以預見以後好好好、行行行、買買買的畫麵了。
“你之前不能化成人形是因為反哺？”秦若歌抓住那根按摩自己的腰，讓自己覺得很舒服但是無比難堪的尾巴，此時情緒冷靜下來了自然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更重要的是去解決它。
“是啊，那時候散了半身修為。”胡曆以為是自己按摩的力道太大了，心裏覺得人類還真是脆弱自己要再溫柔一點，換了一隻尾巴繼續。
“……”秦若歌看著自己腰間的另一隻大尾巴，心裏一萬隻草、泥、馬狂奔，幹脆破罐子破摔不去理會了，怎麼說更羞人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現在聽胡曆說事情比較重要。
胡曆當時已經渡過自己的第九重雷劫，而且心魔已斬，是真仙的修為，真仙與散仙隻差著一個隻修為卻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當時胡曆放棄飛升，還想留在這方世界，但這方世界卻是容不下一個真仙。
於是散掉半身功力反哺萬物，由真仙降為了散仙，還給這方世界帶來了“好處”，自然是當時最好的方法。
“不隻是這麼簡單吧？那靈脈你又有什麼線索？”秦若歌現在是越發明白胡曆的性子了，根本就是越麻煩的事情他表現得越是沒什麼。
這“反哺萬物”要真隻是那次的半身修為，也不像是值得讓對方特意提出來的條件。
這些事情都是當日答應了條件之後對方直接打入胡曆腦海的，秦若歌沒在記憶裏看見，胡曆見瞞不住秦若歌，也隻好老實交代。反哺萬物當然並不是指的當日散掉的那些修為，那隻是個開始而已。
在靈脈的問題解決之前，胡曆繼續修煉的所有成果都會直接散入這這方世界，自己存不下來。他就像是一個轉換器，將這世間已經稀薄的靈氣提純、增加，然後又還回去，自己得不到任何好處。
雖然即使胡曆現在是散仙修為，又有青丘狐族的血脈加成，實際上這點反哺對於這世界而言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對方既然將這種事情作為條件之一，可見這個世界已經岌岌可危了。
秦若歌聽胡曆說完臉又黑了，這簡直是胡曆在給人家打白工，雖然胡曆現在是散仙修為，這一直沒有進賬隻消耗也不是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