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言澈行!你他媽咬我幹什麼?!”葉問影吃痛,“你是狗嗎?!鬆口!”
言澈行卻沒有鬆開,反而越咬越緊。
日,剛準備對你好你就他媽這麼對老子!葉問影有著濃濃的失望,本來以為言澈行是真心喜歡他的,結果……這傻逼竟然直接張嘴咬他?!
他如果被這麼咬著還不想著打死這個傻逼玩意兒,那他就是傻逼!葉問影剛準備一把推開言澈行,沒成想言澈行卻自己鬆了口。他盯著那個已經開始往外滲血的傷口,癡笑——有標記了,這個人是他的了。
聽見言澈行這麼鬼畜的笑聲,葉問影覺得,他可能真的喜歡上了一個神經病。而且那個神經病還無可救藥了——他是不是應該把言澈行他哥找來談談把言澈行送到精神病院的事?
就在這時候,大門門鈴響了。
“有人來了,放手。下去開門去。”葉問影這回沒用多大力氣就推開了言澈行,他捂住正在流血的傷口,感受到那從指尖處傳來的濕熱的觸感,翻了個白眼。媽的,還真下的去嘴。
言澈行好像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乖乖的下了樓開了門,見到來人卻麵色鐵青——門口站著的是江墨城和葉展影。
“你們來做什麼?打著為我好的旗子來管束我哦,還是來要回葉問影?”言澈行的表情很冷,語氣更是冷得掉渣。這兩天這兩個個人沒少過來管他,甚至還有好幾次要給葉問影舉辦葬禮!
如果當時他同意了這兩個個人的意見,那麼葉問影就回不來了!葉問影就隻能在那冰冷的棺材裏永眠了!葉展影勸他的畫麵一次次在腦海中浮現,使得言澈行的麵容更加冰冷。如果不是自己堅持,這時候葉問影已經被釘死在棺材裏或者在火葬場被燒成灰了吧?
感覺到言澈行周身的氣溫驟降,一副不歡迎他們來的模樣,暴脾氣的葉展影也忍不了了。他弟弟死都死得不安生,言澈行還他媽在這兒裝好人?!如果不是這人,他弟弟至於這樣?!現在倒更像是言澈行才是受害者了!
“言少。我看在當年你和我是同學的份上我才勸你的。葉問影已經死了,醒醒吧,他活不過來了。”江墨城一隻手摸了摸旁邊快要火山爆發的葉展影的頭,一邊笑著說。
“滾開。”言澈行冷笑,“他已經醒過來了。”
“行了,墨城你也別說了。”葉展影給氣笑了,“你說他醒了,在哪兒?在哪兒?你他媽倒是給我們看啊?沒有證據就在這兒瞎說話?言先生,如果這是商場,你這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言澈行略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側過身子,冷聲道:“進來。二樓主臥。葉問影剛醒過來。”“好!”葉展影冷笑著進了房子,“我看你是瘋了!連那麼大的公司都交給秘書打理了!”
江墨城跟著葉展影進門,他有種感覺——言澈行沒有說謊,葉問影重新活過來了。但是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發生?醫生已經判定葉問影腦死亡了,身體各項機能也都停止了運轉,怎麼可能再活過來?江墨城盡力的說服自己,不讓自己相信言澈行的話語。
陽光從二樓的窗戶中透射到了地板上,溫和的陽光總是讓人感覺愜意和舒適。至少,對於葉問影來說是這個樣子的。他喜歡懶懶的躺在床上曬太陽。
葉展影一進屋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他弟弟半閉著眼睛,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
他弟弟……複活了?這是人是鬼?葉展影愣愣的看著自家弟弟猛地睜開眼,盯著他們。“你……是人是鬼?”葉展影的聲音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果然,自己的“複活”還是嚇到人了麼。葉問影歎了口氣,隨即又笑著向葉展影看去,說道:“是啊,哥。我重生了。”重生……這不算騙人吧?
跟在葉展影身後的江墨城發覺葉展影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他便好奇的朝裏望去。然後他也愣了——他的感覺沒錯,言澈行果然沒有在說謊。
“看見了?我說錯了嗎?我還用負法律責任嗎,葉先生?”言澈行略帶嘲諷的笑了笑,一點也不溫柔的推開了堵住門口的葉展影,向著床上的人兒走去。
葉展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推給回了神兒,顧不得姿態,顧不得禮儀,便直接向著葉問影撲了過去:“弟啊!哥可想死你了!”
當即,言澈行的臉和江墨城的臉都黑了,不過也沒人去打擾葉展影他們——畢竟兩兄弟相聚,他倆外人湊什麼熱鬧?難道還要以對方丈夫的身份出現?
“弟!你知不知道你死了我多傷心!還好你活過來了!”葉展影一把鼻涕一把淚,肩膀一聳一聳的,哭得像個二百斤的孩子。“安啦安啦,我這不是回來了麼?”葉問影略無奈,怎麼他哥見到他就跟見到了祖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