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沒辦法,隻能眼看著花落雨被嚴墨楓帶走。
“快放下我,你要帶我去哪裏?”花落雨被嚴墨楓一隻胳膊夾得生疼。
“回去。”
“回去?回哪裏,男歡館嗎?”花落雨扯著嘴角冷笑,現在能讓自己回去的地方,恐怕也隻有那裏了吧。
“你現在的身份,還不配進本王的王府。”
他們追出去的距離並不遠,嚴墨楓施展輕功,很快便回到了男歡館,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花落雨的房間。
“嗬,不配?哈......哈哈哈哈哈......”花落雨坐在床邊,笑得快要掉在地上。
“這一切,都是你給我的,你說我妖媚惑主,禍亂朝綱,哦,不,現在是刺殺你,如果我真有那個本事,真後悔,當時為什麼沒能殺了你。”花落雨繼續狂亂的笑。
嚴墨楓的指甲都已經陷在肉裏,衝過來將花落雨壓倒在床上就開始撕他的衣服。
“本王當時確實沒答應你,所以你轉頭就對皇兄投懷送抱了?看來你喜歡本王也是假的,妓就是妓,本性難移。”
那個曾經每天夜裏喜歡在屋頂偷窺他的絕儷佳人,他不是不知道,可當時他沒那個心思。
正是關鍵時刻,等他繼承了皇位,這天下的人還不都爭搶著讓他寵,所以他不會急於一時的享受。
刻意的沒去理會,隻出於報恩的他收為門客而已。
那日當他終於意識到,很久沒有出現在屋頂的人兒是被他的皇兄抓走的時候。
自己不顧一切的趕去救他,沒想到,他早已背叛了自己投靠了皇兄。
或者,他原本就是皇兄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
一想到自己因為這個人,與皇位失之交臂,就恨不得殺了他,可他為何又下不了手,定是被這人的容貌迷了心性。
“你,你給我滾,別拿你的髒手碰我。”花落雨被嚴墨楓的這一席話徹底激怒了,不要命的掙紮,身上沒有力氣,就開始撕咬。
他怎麼也忘不了,他的王府裏還有一個水月,他用那雙抱過水月的手來碰自己,讓他覺得很髒。
一手將他的雙手製在頭頂,另一手,從他的衣服上撕下一縷布條,將雙手固定在床頭,再扯下一縷繞過他幹裂的嘴唇係在腦後。
“唔......唔......”花落雨隻能發出機微弱的聲音反抗。
嚴墨楓大手一揮,將本就快要不能蔽體的衣物震了個粉碎。
密集的鞭痕之間依稀還能看到原本如玉般的肌膚,胸口的蓮花也已經被掩蓋,看不出顏色。
嚴墨楓一膝將花落雨緊閉的長腿打開,花落雨拚命的搖頭,想要並攏抵抗。
無奈,他什麼也做不到。
觸碰著花落雨大腿內側那相對完好的肌膚時,嚴墨楓感覺下腹猛地躥火。
這段時間跟皇兄糾纏,被很多事情絆住。
否則他也不會過了這麼久才來。
如今,他忽然發現自己竟是如此想念這具身體的觸感,而水月,從他帶回去的那天起,就沒再碰過。
私密地帶的粗糙手掌,緩緩地向上移動,粗糙與嬌嫩的鮮豔對比與摩擦中,花落雨早已經顫抖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