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的地方是遊客滑雪的地方,距離也不是很遠,開車一會就到了。
今天雪已經停止了,路麵上的雪也已經被清理的幹幹淨淨了。安楚歌坐在車子內,即使車內開著暖氣,安楚歌還是很冷。
都說下雪不冷消雪冷,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顧西涼看她一直在那裏搓手,又將溫度調好了一點,其實今天挪威的溫度也不是特別低,但是卻是安楚歌記憶之中經曆的最低溫度。
顧西涼看著她已經凍成了那個樣子,“你這樣,r城冬天最低溫度零下三十度,你要怎麼度過?”
安楚歌對零下三十度並沒有概念,不太理解這到底有多冷,但是起碼比現在冷。
安楚歌十分配合的作何一個驚訝、而後惆悵的表情,成功的逗笑了顧西涼。
“你很怕冷嗎?”
安楚歌歪頭思索:不知道,但我不喜歡被凍著。
顧西涼,“……”
你這回答真的很滿分。
到了滑雪場,安楚歌卻不想下車,本來很是期待的滑雪旅行,現在吧……不行!
外麵冷!凍死了!
我不要出去!
顧西涼哄了好久才把她哄出來。換上了滑雪的裝備。
顧西涼很喜歡滑雪,但是也好久不滑了,剛開始略微有點生疏,但是還好,一下子就找回了熟悉感,安楚歌還是很怕的,有點放不開。
邁個腳步都躊躇的很,她在這麼低的溫度下,已經對滑雪沒有多大興趣了,再加上不會,又有些害怕,她已經想要放棄了。
但是看到顧西涼非常瀟灑的從上麵滑了下去,還擺了一個特別酷的poss收場,安楚歌又有些新奇。
可是到最後她都沒敢從頂端上往下滑,就在地下選了一個較為平緩的坡,溜達了幾下。
從本來都邁不出腳步的安楚歌,到能夠溜達幾圈,安楚歌興奮極了。
手機響了,顧西涼看著安楚歌已經沒有多大問題了,就對她說,“你先玩,我去接個電話ok嗎?”
安楚歌點頭。
顧西涼轉身走了,安楚歌一直望著他那邊,擔心他走的太遠。
好在顧西涼就走了十米左右,並沒有走很遠。安楚歌又稍稍心安了些許。
安楚歌一邊擔心顧西涼走遠,注意著古希臘,一邊又在滑雪,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安楚歌後腦勺著地,重重的摔了一下。
眼前閃過一片猩紅,下一秒,腦袋就像是炸裂一般,疼痛到了極點。安楚歌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帶著厚厚手套的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
劇痛之間,腦袋裏麵閃過很多陌生的畫麵,她不曾見過的一些畫麵。
豪華的房子,那是法國的標誌建築,雍容的婦人,臉上掛著和藹慈祥的笑容,嚴肅的男人,站在一群人之中,一排排槍,一排排彈藥!
穿著粉紅裙子的小女孩在大草坪上放風箏,下一秒,穿著訓練服的女孩在訓練場上砰砰的打槍……
這些畫麵都是斷斷續續的,安楚歌的意識完全被疼痛占據,生理淚水毫無知覺地往下//流。
意識中,她在腦海中問了那個女孩一句,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