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感冒而已,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藍心悅並不在意的說。
“你現在渾身是傷,還沒有好呢,怎麼能這麼快出院?”歐哲承略微沉下俊臉,不同意道。
藍心悅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聽見病房的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抬頭望過去,隻見一身粉色襯衫,滿臉胡須的男人走了進來。
“哲承,你果然在醫院裏,我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都不接。”胡須男人生氣的埋怨道。
“我昨晚不是跟你說了嗎?我要請一個星期的假,悅悅生病了,我必須要照顧她。”歐哲承極其認真的表情。
胡須男人掃了一眼病床上臉色略顯蒼白的藍心悅一眼,將手裏拿的燕窩粥遞過去,笑著跟她打招呼:“HI,你就是藍心悅吧?哲承牽腸掛肚的那位!我叫Abbott ,是哲承的經紀人。”
“Abbott先生,你好!我常聽哲承提起過你。”藍心悅回以微笑。
“這是給你買的燕窩粥,我聽哲承說你病了,今早特意買好燉好給你送來,你趕快趁熱吃吧。”Abbott關心的笑道。
“謝謝!”藍心悅接過燕窩粥,確實有些餓了,便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Abbott轉身將歐哲承扯到一旁,表情著急:“哲承,你在跟我開玩笑嗎?現在劇組所有人都準備好了,都在等你一個人,你身為主演,又是第一次接國內的大戲,這樣放大家鴿子不太好吧?”
“Abbott,悅悅生病了,你叫我怎麼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醫院裏?”歐哲承壓低聲音說,幽深的眸底掠過幾分的無奈。
“我會多派幾個人輪流照顧她,把她的情況及時反饋給你,這樣你總能放心了吧?”Abbott歎了口氣說。
“不行,我不親自照顧他,你叫我怎麼放心?”歐哲承堅決的搖頭,那張俊美非凡的臉上有著深刻的擔憂。
“可是你一直這樣留在醫院裏,劇組那邊開不了工,你叫我怎麼跟投資方和製片人交代?”Abbott簡直要抓狂了。
歐哲承眯著眼眸不悅地刮了他一眼,字裏行間頗有幾分的氣勢:“大不了這部戲我不拍了,你跟他們說,他們等得了就等,等不了就解約換人。”
Abbott麵色一震,驚呼的叫道:“啊?這怎麼行呢?這可是你在國內接的第一部劇,第一部劇就解約……”
“歐哥哥,你還是去劇組拍戲吧,不用管我了。”藍心悅聽到兩人的對話,主動出聲,對歐哲承說道。
“這怎麼能行呢?悅悅,你昨夜發燒那麼嚴重,今天才剛剛退燒,我怎麼能忍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醫院裏?”歐哲承來到她的病床前,輕聲安撫。
藍心悅看了Abbott一眼,理解的說道:“歐哥哥,你剛回國接拍的第一部戲,不要因為我耽誤了,我現在真的沒事了,隻是有點疲憊,渾身無力,你跟Abbott回劇組拍戲吧,我一個人留在這裏睡一覺,很快就能康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