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好像隨時都會要她的命一樣!
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招惹了這個男人,今天他突如其來的怒氣又從何而來?
他還要對她糾纏多久?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眼神裏的無奈之意,歐哲皓胸腔裏頓時漲滿了怒火。
他突然握住她的肩膀,毫不費力氣的將她揪到了自己的麵前:“藍心悅,你最好清楚,你已經跟歐哲承分了手,從今以後我才是你的男人!”
藍心悅輕嗤,心裏有著本能的抗拒與不屑。
歐哲皓轉身捏起她的下巴,眸色晦暗未明,用清冷的口吻警告道:“別以為你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既然有氣力跟我作對,就趕緊把傷養好!”
本來她還想著早點出院的,不過既然他這麼說,那她還是“病”久一點好了。
坐起身將身上的病服穿好,藍心悅低著頭揉著自己脖子上的紅腫,壓根當歐哲皓是個擺設。
她懶得再跟他說話,這男人喜怒無常,她可不想再受傷,所以幹脆什麼話都不要跟他說。
病房裏的氣氛有些緊張,兩個低氣壓的男女對峙著。
歐哲皓站在病床邊,也是一句話也不說,目光緊緊的盯著她,黑色的眸子裏暗潮洶湧。
他站了幾分鍾,忽然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病房門被砰一聲用力甩上,藍心悅被響亮的摔門聲驚了驚,抬起頭心有餘悸地望著被甩上的病房門。
這男人的脾氣還真夠壞的,動不動就要她的命。
她不過自己出了車禍,又哪裏招惹到他了?
藍心悅撇撇唇,重新躺下來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她再也沒見過歐哲皓。
倒是李豔每天都過來看她,她在公司裏請了假,這幾天專程照料藍心悅。
這期間,公司高層也有不少人來醫院看藍心悅,都是讓她要好好養病。
“心悅,你有沒有發覺不對勁?”李豔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不對勁了?”藍心悅挑了挑眉問。
李豔走到她的病床前,摸著下巴:“你沒發現嗎?公司裏這些個領導,平日裏和你也不熟,這幾天怎麼都往你的病房跑!”
藍心悅回想起來,確實發現不對勁。
這些個公司高層跟她說話用的都是敬詞,按道理她隻是個普通的小職員,他們完全不需要這麼給她麵子親自來醫院看她。
“他們是不是看在總裁的麵子上,所以爭相巴結你啊?”李豔突然想到。
“也許吧。”藍心悅淡淡地點頭。
不過經過這次的車禍,她已經想清楚了,她要辭職,以後再也不在歐哲皓底下工作了。
“看來他們也認為總裁對你有意思啊。”李豔眼裏放光,說著興奮起來。
“是嗎?”藍心悅臉色微僵,看起來不是那麼多開心。
李豔若有所思的望著她問:“心悅,總裁對你不好嗎?”
“不是不好,隻是我……”藍心悅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