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殿門之上,還有更加強大的‘銅雀春深鎖’,她又是如何解開?”
“再者那伏龍柱上,也有生生不息的時光符咒,這又是如何解開?”
東方引月長眉微微聳動,臉上露出一種傲然的表情。
“你這個問題,想必連皇帝陛下都得不到答案,除非夫子能知道緣由,其他人,能夠知道一鱗半爪也就很了不起了。”
柳清風早已捕捉到這位丹道宗師細微的表情變化,急忙道:
“前輩當然也知道。”
“嗯!我知道。”
東方引月毫不掩飾,繼續道:“當年大唐皇室未雨綢繆,怕魔龍之王逃脫,曾經派人上劍宗,向你們道祖請教。
“已經過去了五百餘年,當初的強者已然飛升仙界,降龍之術並沒有流傳下來,想著隻有找到破解符咒法陣的方法,才可能防患未然。”
我們曾經演示過無數次,禁魔殿的魔龍之王,若想不被時光符咒奪去龍魂神魄,形銷骨滅,隻有兩種方法。”
轉過身望著柳清風,他強調道:“這兩種方法,我委實不敢居功。”
“請前輩明言!”柳清風表現的有些焦急。
“其中第一條是孟太虛提出來”,他依舊望著滿臉思索的劍宗掌教,目光仿佛凝住。但是那目光之中卻有無數光芒閃爍。
“我先段千華的方法,這個傲慢狂放的家夥提出,以他自己同孟太虛聯手,加上陳望博,定然會能破解籠罩在禁魔殿的玄龍元法陣。
“其後那‘銅雀春深鎖’,這隻是為了防備世俗修行者闖入,段孟兩人,無論是誰,都能輕易破解。”
“剩下最後的那兩道時光符咒,相信他們三人同時凝聚劍意,也必然會應手而解。”
“這種方法被你們道祖指責為強橫之氣,武夫所為,況且他們也斷然不會聯手打破禁錮,放飛魔龍之王,於是這種方法被排除。
“第二種方法,自然是你們道祖所提。”
柳清風無限神往,U看書(wukansu)想起道祖音容笑貌,想著他悲憫下的胸襟,心中一陣激蕩。
一把白胡須長到胸口的丹道宗師,以一個長輩的口吻,同這個近百歲的晚輩娓娓而談。
仿佛一個懵懂的孩童,在樹蔭下聽鄰家老人談今論古,柳清風表現出極大的好奇,以及急切知道後續故事的心情。
“道祖他老人家如何?”
東方引月捋著胡須,緩緩道:“你們道祖,解鈴還須係鈴人,這玄龍元法陣,對妖族修行者,尤其是妖族王者血脈之人,不會生任何抗拒作用,反而會出一種神秘的召喚力量。
“而‘銅雀春深鎖’,就是以妖族玄龍的龍魂所鑄,是以隻有妖族之血才能激活‘銅雀春深鎖’之上的樞紐,從而打開殿門。
“而此時,殘留的龍息,會使打開殿門之人神誌恍惚,身不由己,會繼續揭開時光符咒。
要知道,神秘而強大的時光符咒,隻有元氣極為衰微之體,以及身負純正的妖族王者之血脈之人方能解開,若換做其他人,修為越高,受到的龍息回擊越就越沉重。”
“原來如此!”柳清顯得風意猶未盡。
東方引月轉過身,伸手握住一朵飄落的白花,放在鼻子底下嗅著。
“當時大唐使者聽了我們的推測,直接回長安而去。因為這種事情太過玄妙難測,而且幾乎不可能生。所以也沒有必要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
他伸開手,元氣凝集,那朵白花霍然變作一隻白色的蝴蝶,飄飄悠悠飛向深遠的高空。
“現在,你來,這個受傷的女孩,是如何放飛魔龍之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