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海心中一驚,自己做裝卸工已經十幾年之久了。每扛著上百斤的貨物,也算練出了一身蠻力。沒有想到今竟然被一個子輕而易舉地放倒,想到這裏,祁大海額頭上也不由冷汗直冒。對方是一個練家子,自己又不是他的對手,那今自己的女兒不是要被他糟蹋了嗎?而且女兒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了,要是再受到什麼刺激,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救命啊,來人啊。”祁大海這時大聲吼道。棚戶區住居的人雖然貧瘠,但是他們也相對來比較團結。一般是一人家的事就是大家的事,現在聽到外麵有人在呼救。先是幾人探出頭看了看,然後也跟著吼了起來。
“來人啊,有人打了祁大叔。”
祁大海一家本來在棚戶區也是比較特殊的一家,女兒飛來橫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眾人也都很同情他們一家。現在聽祁大海被人打了,他們也不管對方是誰。原本安靜的棚戶區一下變得嘈雜起來。基本是家家戶戶地出來有人,手中拿著各種各樣的工具。
其實一種大爺竟然還拿著夜壺,不知道剛才他是不是剛剛在家裏尿尿。
看著密密麻麻地一群人,淩凡不由皺了皺眉頭,今還真是通了馬蜂窩。雖自己實力不凡,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可能今麻煩了。
範晴在家中等著自己的女兒和丈夫歸來,突然聽到外麵的喊聲。仔細一聽,竟然是自己的丈夫被人打了。這還了得,別看這一家人老實,兔子逼急了都要咬人。範晴直接拿著掃帚衝了出去,看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躺在地上。在看看他身旁的青年,頓時也明白是這個青年下的手。於是大叫一聲,掃帚劈頭蓋臉地向淩凡打了過去。
現在淩凡也窩火,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就是他先偷襲自己不,現在還惹來了一大群人。而他也知道這個婦女隻是為了保護她的丈夫而已,所以淩凡並沒有還手,隻是將自己的頭部抱住。
“媽,不要打了,這是個誤會。”就在這時,祁雪柔大喊一聲。之前因為事突然,她整個人是沒有回過神來。
聽到自己的女兒叫自己,範晴才冷靜下來。此時淩凡心驚,幸好自己沒有還手,否則還真打了未來的丈母娘。不過想到這裏,淩凡額頭上的冷汗直冒,那剛才被自己打的不就是自己的未來的老丈人嗎?
“爸,你沒事吧。”這時祁雪柔跑到了祁大海的麵前,和範晴兩人把他扶了起來。這一點讓淩凡不由一喜,她不怕自己的親人。看來隻要自己努力,她也不會怕自己了。隻是現在打了她的老子,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了。
“祁叔,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淩凡連忙上前去拍掉了祁大海身上的灰塵,未來的老丈人啊,可要把他伺候好。
“雪柔,他是誰?”
“是我的同學淩凡,送我回家的。”祁雪柔低著道。
祁大海的眉頭微微動了動,雖然自己的女兒患有男性恐懼症,但是也算得上是一個美人兒。總有一些子想要打她的注意,以前對他有意思的人,她都是躲著遠遠的。而這一次,竟然會讓他送自己回家,這還真是破荒了。
“送雪柔回家那他鬼鬼祟祟地跟在的後麵做什麼,我還以為是那個不安好心的。”祁大海道。
淩凡無奈地笑了笑,感情這一開始就沒有把自己當成是好人。不過想一想,也是。這晚上,在這樣偏僻的地方跟在一個女孩子的身後,任誰看了都會起疑心的。
“祁叔,是這樣的,因為雪柔的特殊原因,我靠近她她會害怕的,所以隻有跟在她的身後。”淩凡這時解釋道。
祁大海微微皺了皺眉頭,竟然都雪柔、雪柔地叫的這麼親密了。而看看自己的女兒,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變化。不過想到自己女兒的往事,祁大海就不由擔憂起來。到底應不應該趁早阻止,免得曆史再一次重演。
“各位,今晚不好意思了,是個誤會,打擾大家休息了。”祁大海這時對周圍的人道。剛才的對話他們也聽到了,在他們看來,這祁家丫頭又帶男朋友回來。不知他們卻不知道,這又是福是禍?
過了近十分鍾,人群才全部退去。此時場中也隻剩下祁雪柔一家人和淩凡了。
“去家裏坐坐?”祁大海對淩凡道。
淩凡雖然有些顧忌,畢竟剛才才打了人家。現在去人家屋裏多少會有些尷尬,不過想一想,要是自己真的和祁雪柔的事成了,那這兩位可是自己正兒八經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了。所以淩凡還是點了點頭道:“那就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