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裏,譚玉家是瑟瑟發抖的蜷縮在牆角。因為馬上天就亮了,自從他進了這看守所後,每天晚上等別的犯人睡覺之後就是他最幸福的時候。因為這也意味著,他一天的折磨終於是結束了。然而現在天又要亮了,馬上號子裏麵的犯人就要起來。一天的折磨又要開始了,譚玉家怎麼能夠不害怕呢?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從他被抓後,連審都沒有審他就直接被關在了這裏麵。這都幾天過去了,根本就沒有人來管過他。而這間號子裏麵的犯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根本就不出去勞動改造,所以這每天就是被他們不停的虐待著。
然後這些人虐待人招數又是那樣的殘忍,用透明膠把譚玉家的寶貝死死的纏住。然後一個勁的給他灌水喝,等到尿急的時候,因為下麵那東西被透明膠纏住,根本就出不來。這一下,差點把譚玉家憋死。這已經有兩次被尿憋昏過去了,每天的飯隻給譚玉家吃一點點,也就是把他的命保住不死。然後現在每天被這樣的慘無人道的折磨著,估計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光這下麵的寶貝,被這樣折磨下來,估計以後再也不能去迫害那些無辜的少女了。
看到東邊的天空翻起了魚白肚,譚玉家的褲襠濕了。這幾天下來,他被黎龍這群犯人整得小便已經失禁了,這已經不受他的控製了。隻要有一尿,馬上就會流出來。因為現在不流不出來,估計到時候就隻有等晚上了。因為這群犯人起來的第一件事就用透明膠把譚玉家下麵的東西纏住,直到晚上才準他解開。加上不停地給他灌水,基本每晚剛剛一解開。小便是不受控製就流了下來,所以現在就算不被纏住,他的小便也不受控製了。
他也知道強奸犯會在這裏麵受到歧視的,但是他沒有想到會受到這樣的歧視。這獄警也不管,前兩天譚玉家還跑去告狀。結果這獄警不但不管,還指使黎龍他們狠狠的把譚玉家揍了一頓。如此以來,他是再也不敢去告狀了。每天隻有默默的承受著,也不敢反抗,否則的話他會被恨恨得揍一頓。而這些打人也是恨,專門踢小弟弟。上一次被他們打,如果不是譚玉家極力護住自己的小弟弟,估計現在早就被踢碎了。其實碎了更好,免得他這種人再去迫害那些無辜的少女。
“為什麼這麼快就天亮,這明明才三月份,老天爺,不要開玩笑好不好。”譚玉家這時嘴裏喃喃地說著,他再也受不了。於是站起身來,一頭向牆邊撞了過來。與其這樣被他們折磨死,不如直接了斷來得輕鬆。就算不被他們折磨死,到時候也是要吃槍子的。
不過這譚玉家撞在了牆上,竟然像是撞在棉花上一下,軟軟的。這一下他是愣住了,有些吃驚地用手去摸了摸。硬的,是牆壁沒有錯啊。隨後又是一頭撞了上去,但是依舊像撞在棉花上一下,甚至最後還被彈了出去,一屁股座在地上。
“鬼,有鬼。”譚玉家驚恐地說了一聲,這褲襠下麵又一絲液體流了出來。現在他是不能再受一點驚嚇了,否則的話,這小便依舊不會受控製地流出來。
“不要大驚小怪,我是來救你的。”就在這時,在譚玉家驚恐的申請中。一個帶著笑臉麵具的人是從地麵轉了出來。這一下,譚玉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這種本事,似乎也隻有在以前在看封神榜的時候,在土行孫的身上看到過。不過那都是拍電影啊,可是現在,則會竟然真的有人會土遁之術。重重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確定這不是在做夢。此時譚玉家想要大叫,卻是突然被笑臉人把嘴巴捂住。
“不想死的話就別出聲,聽我說。”笑臉人道:“你現在被害成這樣,都是淩小凡的搞的鬼。我就問你,想不想報仇?”
聽到對方這麼一說,譚玉家沒有在掙紮,隨後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時笑臉人鬆開了手,對譚玉家道:“你以為那天都是偶然嗎?其實這都是淩小凡一手策劃的。而這些人都是淩小凡的人,黎龍和金濤是淩小凡的拜把兄弟,他們不整你整誰啊。現在我可以帶你出去,把你憤怒全部發泄出去吧。”笑臉人說著,一把手槍遞給了譚玉家,隨後隻聽“嘭”地一聲,地麵激起了一絲塵土,最後兩人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放我出去,我不是瘋子,我真的見鬼了。”天元市的一間精神病醫院裏麵,鄭衛林是被死死地關在一間病房之中。上一次追求夏琪,請夏琪吃飯,想要在夏琪的酒中下藥。最後被淩小凡叫去抄墓碑,加上夢兒的幻象,這鄭衛林是成為了網絡紅人“裸駕哥”。但是事後他一個勁的說自己見鬼了,但是也隻是被人當成了精神病。最後家裏人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把他送到了這精神病院來治療。但是這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這也不見他好轉。每天還是念叨著自己見了鬼,其實鄭衛林的心中清楚,自己不是瘋子,是真的見鬼的。隻是他不知道,那隻是夢兒的幻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