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把君文翰弄成殘廢了,她就夠累了。雖然相處的日子不多,宏源也算是了解她的性子的,自然不會下很手。這讓莫離煙很是欣慰。
聞言,憤怒的宏源臉色微有緩和的跡象,不過隨著山穀中的臭罵聲此起彼伏,他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裏去的。如果不是莫離煙在身邊,他早就讓裏麵那個落湯雞徹底的閉上嘴巴了。
還真別說,每一次見到君文翰,此君都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摸樣,甚至高貴的王爺裝穿在身上王八氣十足,就是沒有見過他落魄的摸樣。天賜良機,放過了會被天打雷劈的。想到這裏,莫離煙不由得高高的勾起嘴角,心情有些急迫。
幾步之間,兩人已經走到了泉水邊。此時,君文翰早已經從裏麵爬了起來。雍容華貴的衣裳濕噠噠的貼著肉,把他的好 身材一覽無遺;頭發上還滴著水,順著英俊有型的臉龐往下流著,充滿了別樣的風情。還真別說,這樣的妖孽還是別有一番味道的。
上一次看君文翰帥哥脫衣服就看了一半,很是惋惜呢。這一次要不要把他剝光了看看呢?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莫離煙的眼神變得綠油油的,甚是嚇人。
站在岸上喘粗氣的君文翰,瞧見莫離煙那綠油油的眼神,不怒反笑。以一個極度瀟灑的姿勢,砰地一聲重新回到了水裏,他的形象可是很重要的。於是,懶懶的靠著池邊,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樣,何止勾魂二字可以形容。
本來想看笑話的宏源臉色更加難看了一些,因為他發現莫離煙的視線全被那個泡在水裏的男人給吸引了過去,悔得差點腸子都青了。剛才索性踢得近些,給這個花瓶男人一個灰頭土臉就好了。怎麼都有點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忽然,吹起一股涼風。把腦子發熱的莫離煙豁然驚醒。有種被人盯梢的感覺,鋒芒在背!不由得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是虛驚一場,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一抬頭,看見宏源受傷的眼神,莫離煙有些莫名其妙,她好像沒有做什麼讓他好受傷的事情吧。今天貌似也沒說幾句話 來著。
“煙兒啊,你說老哥要是知道你的身邊有兩個絕色美男,偏偏你還雙眼綠油油,你說他會不會氣得讓你在床上三天三夜爬不起來呢?”雖然是在調侃,可君文翰的聲音中透露出淡淡的苦味。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估計這會正在讓其他女人三天三夜怕不起來床才是。”冷哼一聲,一想到那天自己聽見的聲音,莫離煙就一肚子的火。加之君文昊不認錯也就算了,還理直氣壯的摸樣,想起來就是一肚子氣。
更何況這都兩個月了,也沒見他來找一下。連君文翰都來了,他不是也沒有來麼?可見自己在他心中還是沒有地位的。
“沒有,我以人格保證,自從你走了,他就沒有踏進後宮過一次。”君文翰急急的為自家兄長辯護著,況且他說的也是實話啊。
換來的卻是莫離煙的沉默。前車之鑒擺在那裏,她才不會相信呢。
“你也有人格?”鄙視和不屑毫不掩飾的一覽無遺,宏源有再次把泉水中的男人踢飛的衝動。他去抓過人的時候,這個孔雀正在求偶來著,要是君文翰也有人格,那麼自己就是大善人了。“到處沾花惹草之人,也好意思說人格。”
一句話噴的君文翰愣了一下,饒是他城牆一般厚實的臉龐也忍不住紅了起來。頓時以沉默來裝深沉了。心裏後悔得要命,早知道就收斂一些了。
“把他送回去。”沉默的莫離煙轉身毫無征兆的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麻煩精送走。他多留在這裏一刻,保準她沒有一刻可以清閑的。
宏源的唇角差點裂到了耳根,顯然她的話讓他很高興。在就後悔把這個男人帶回來了。她要是不同意,他還真不敢把人弄走了。如此,恰好符合他的想法。
聞言,君文翰眼底狡黠之色一閃而逝,然後勾唇一笑,索性就泡在泉水裏麵等著宏源去抓他。剛才他掉進這個池水裏可並不完全是宏源留情的結果,想他君文翰也是天之驕子,是上天眷顧之人。豈是人人都能欺負得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