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負氣離家,小羽和父親是不會被人抓走的……
司馬如蹲下身,將頭深深埋進自己的懷裏,心中本來的幽怨和傷心被無數倍的放大了,他的手指深深地嵌入發絲,他好混亂,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少爺……”苦叔不知如何勸他,隻是輕輕地喚著:“少爺,您可以定要把老爺救出來啊!那謝之蘭心狠手毒,老爺和沐小姐一定受不了牢獄之苦!”
司馬如猛然抬起頭,他幾乎看到父親和小羽在牢中受刑的畫麵,心如刀絞般的疼痛,“我這就去見謝之蘭!”
苦叔見司馬如衝動著就要出去,趕忙死命地拖住他:“少爺!您這樣一去不是等於送死?!”
“那我應該怎麼辦?!”司馬如近乎吼出來。
“這”苦叔聞言,隻好鬆開手。
“將府上打點好。”司馬如說完,頭也不回地出了司馬府。
“大人,老家夥已經被打的昏了過去了,您看要不要……”獄卒哈著腰向高坐著的謝之蘭請示道,謝之蘭抹了抹油光光的胡子,一擺手,說道:“隨他去,本大人現在可是一心隻撲在那嬌娘子的身上,你,帶著哥們幾個給我死死地守在門口,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進來,知道了嗎?”
獄卒聞聽此言,背著光的臉上立刻浮現出讓人惡心的笑容,連連道:“是的是的!大人放心,小的明白,嘿嘿。”
“明白了還不給我滾下去?!”謝之蘭小眼一瞪,獄卒大氣也不敢出,收了笑容趕忙退了出去,還不忘將最外麵的牢門給鎖上了。
“嘿嘿。”謝之蘭邁著官步,急不可耐地鑽進關押沐羽的牢房。
昏暗地牢房裏,沐羽孑然一身素衫,雙手反剪被綁在木樁上,隻是絕色的容顏卻滿是顯而易見的不耐煩,謝之蘭看著沐羽,刹那間居然感覺有些眩暈,不自覺的他的手觸上冰冷的牆壁,他再一次凝神看向了沐羽。
“謝大人,你無故抓人,私自用刑,就不怕將來東窗事發?!”沐羽見謝之蘭一步步的逼近自己,下意識地想要向後,但是脊梁已經緊緊抵在木樁上,而此時,兩人之間也不過就是兩三步之遙。
“本大人最後勸你一句,要不是本大人看上你了,你已經被先奸後殺,拋屍荒野了!”謝之蘭見沐羽始終不買他的帳,索性也就不裝了,看著沐羽完美的側麵,恨不能現在就……謝之蘭撇了撇嘴,不屑道:“告訴你,現在要反悔還來得及!隻要叫一句‘爺’,再嬌滴滴說一句‘奴家願意’,本大爺就好好地憐香惜玉,如若你還是這麼冷冰冰,就不要怪爺辣手摧花!”
“看來,”謝之蘭一手扳過沐羽執拗的轉到一邊的臉蛋兒,細嫩白皙的皮膚讓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紅豔的小口更是讓他炫目,手勁加大,短粗的手指按下滑嫩的皮膚,沐羽的臉蛋兒已經泛紅,謝之蘭似乎還不滿足,無視沐羽憤恨的眼神,另一隻手已經攬上了沐羽的細腰,沐羽極力的躲閃著,卻根本躲不過去,水眸中已經漾起了淚花。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沐羽拚命躲閃著謝之蘭臭烘烘的嘴,淚水順著臉頰滑下。
“放了我!不然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沐羽憤然的咬著嘴唇,鮮血已經染紅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