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2 / 2)

“是啊,公子的琴藝簡直讓人歎為觀止,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竟也可以在音律上有那樣的造詣!隻是也不知是為什麼,他每次也隻是在我的房裏弄琴,本來以為錢少也是知曉公子的愛好的,不過這下看起來,公子似乎隻是讓我知道了,這可讓我太高興了!”羞怯的遮著笑顏,韻絕有意要惹得這個傳聞中溫文爾雅實則卻脾氣火爆的男人生氣。

“至少告訴我,他為什麼不開心……”錢升謙沉了眸,深深的歎息,如果可以,他又何嚐不想知道他的一切,但是,他太過於擅長掩藏了,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竟會如此後知後覺。

“為什麼,當我轉身之後,才發現,你已經是我最重要的人了,可是,先走開的人是我……”韻絕蹙著眉,一邊回想著,一邊平靜的說著,臉上的憂傷讓錢升謙恍惚間似乎看見了,那是他從未在絝兒臉上見過的神情,卻又那麼的讓他一眼就能篤定,那就是絝兒才會有的,竟是這樣的憂傷嗎?

“如果你真的是對的,而我又沒有辦法直視自己的錯誤,那我應該要怎麼辦呢?要怎麼辦才能將一切都回複本元,不過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知道你的答案的是什麼,所以,所謂的作繭自縛就是這樣的嗎?”

“他,為什麼要陪我一夜……”錢升謙的發問一句接著一句,讓韻絕應接不暇,她隻好攤開手,無奈道,“公子是何許人也,奴家怎麼會知道公子的心意呢?再者說了,錢少才應該是最能夠了解公子心意的人吧,哦,對了,上一次公子換下的袍子奴家已經讓人洗幹淨了,公子走的急,那奴家就交還給錢少了。”

韻絕說著,從一旁的衣篋中取出疊的整齊的白色中衫,錢升謙接過來,一眼便認出是那日那小子被自己扔進湖裏是身著的中衫,怎麼會在韻絕的手中呢?怪不得丫鬟隻收了地上的濕衣,難不成那小子隻著了中衫就一路招搖到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