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這個原本想著得到獎勵的中隊長侍衛臉上有些不知名的冷汗出來。
聽到張洪昌沉聲發布的命令,更是不敢怠慢。說了聲“是”
侍衛就呼了幾口氣,然後就用身體在向前撞門。
一扇小小的門,怎能抵抗得了一個煉體六重的撞擊之威。盡管這個侍衛中隊長已經控製好了力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侍衛中隊長身體用的力好像都到了空處似得。
“嘭。”隨著一聲響聲,門被撞開了。
撞擊而開門的侍衛中隊長,也是在猝不及防之間,隨著一扇撞開的門而跌倒在了房裏的地上。
“怎麼會?”一跌倒在地,侍衛中隊長臉上並沒有什麼完成任務的高興之色,而是臉上露出了深深的不解。
門被撞開來了,有些心急裏邊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的張洪昌,就要抬起腳步走進門裏邊。
“啊!啊!”
所有人眼神一震,張洪昌原本抬起的腳更是頓住了。臉色由紅潤轉為蒼白。
隻因為,門大開的小廳,那個隨著那扇門一起撞進去並跌倒在地上的侍衛中隊長,此刻卻是麵目淒厲,在那跌倒的地麵上淒慘至極的慘嚎。
原本剛要抬起腳步的張洪昌見到這詭異的一幕,連忙縮了縮腳,並迅速的往後退了好幾步,直到確定了這是一個安全的距離才停住,滿臉駭然的看著小廳地麵上慘嚎不已的侍衛中隊長。
其他那些膽小的人也像張洪昌那樣,雙腳連連退開十幾步,才認為在安全地帶才停住,目光驚疑不解的看著那個侍衛中隊長。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那個侍衛僅僅隻是撞開了門就為什麼會成為這個樣子?
很多人雖然第一時間不明白狀況,但是他們對危險的意識還是有的。一看到那個煉體六重的侍衛中隊長,他們第一時間想的並不是要救援,而是擔憂自己。
隨著那個侍衛中隊長的有十個侍衛,都是煉體五重的中級武者,他們都是那個侍衛中隊長的手下,而且他們又是張家的侍衛,所以他們的並沒有像那些來參加宴席的老爺、富商們一樣的動作。
其中好像兩個是那個侍衛中隊長的忠心心腹,他們一聽到自己自己中隊長那淒厲的慘嚎聲,頓時馬上就想要上前來救援。
但是還在一臉驚慌的張洪昌卻是不滿朝那兩個就要上前救治侍衛中隊長嗬斥道:“現在情況都還不清楚,你們就將他隨隨便便的救出來,到時候如果他身上可能帶有什麼毒性危害到大家怎麼辦?這裏的可都是三劍城有名的大人物。”
“可,可中隊長他?”幾個侍衛頓住腳步有些猶豫對張洪昌道。
“可什麼?我們現在連情況都了解不清楚,怎麼能就這麼冒冒然的進去救人,”張洪昌瞪了一眼那名說話的侍衛道。
被自己老爺這麼一說,這些侍衛隻好在那裏旁觀的看著那個他們的頂頭上司在哪裏慘嚎。隻是誰的心裏都開始有一絲對張洪昌的寒意。
看著自己府上的人在哪裏慘嚎,自己不僅不采取任何的行動,竟然還叫其他的人不準去救,這叫誰也會產生寒意,也不免想到自己以後是不是也會像自己上司那樣。
“老爺,救我。我好痛苦,老爺救我啊!”那個侍衛中隊長顯然還是沒有死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向著張洪昌哀求道。
雖然身體疼痛無比,讓劉密忍不住的哀嚎。但是張洪昌對那侍衛說的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此時他的心裏說不怨恨,那是假的,但是自己現在生命攸關的時候。自己隻有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向張洪昌求救,才有一點活下去的可能。
他不想死,原本立功心切,想要升職獲得獎賞的他,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想著自己能夠活下去,他現在無比恐懼的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生機在一點一點消逝。
他不想死,所以他隻有寄托於希望張洪昌不會那麼狠,對他能有一點的同情心,隻要他夠說一句話,就能救自己一命。
聽到侍衛中隊長哀求的話,張洪昌卻是並未向那個生機漸逝的侍衛中隊長,想的那般。
張洪昌冷冷的對那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在路上一直頗獲得他一些好感的侍衛中隊長道:“劉密!現在你什麼情況都還不清楚,如果到時候救你出來,害了我們大家也都像你這樣,那怎麼辦?”
“你就放心在堅持一會兒,我們張家的二等藥師馬上就要來了。到時候讓那位醫師查明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再說。你不要擔心,我們張家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
末了,張洪昌有點肥胖的身子還有一些義正言辭的說出有著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