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家大堂,明亮而寬敞,此刻在大堂之中有兩個人,張洪昌和張家的家主張遠。
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兄弟相處的那一些輕鬆,此時的張遠臉上是有點肅穆之色。
張洪昌有些拘謹的站在那裏,等著哥哥張元的訓話。
張家有三兄弟,大哥張遠、二哥張洪昌、三弟張分嚴。雖然是兄弟,但是三個兄弟的作為卻是大不相同。
其中大哥對武道感興趣,並且也有一些天賦。最被張家那位武士境老祖看中,花費大量的資源栽培。所以現在擔任了張家的家主,實力也是頗為強大,武極中期的實力。
大哥這麼有天賦,實力又這麼強大。按理來說,就算是張洪昌天賦不咋的,在那位有著武士境老祖的關照下,也應該有著煉體八九重的實力。
但是恰恰和張元相反的是,張洪昌的實力卻是弱小的可憐。花費了很多靈草靈藥,現在的實力也隻是煉體五重,就和那個藍老三那個侍衛長的實力級別一樣。
可以說,張洪昌之所以會有這麼弱小的實力。並不是天賦太差的緣故。與之相反,張洪昌的天賦還算是不錯的。
但奈何張洪昌是懶惰成性,在張家老祖的實力沒有突破到武士境之前。他就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從來都沒有花費心思在武道上麵。更別提刻苦兩個字了。
張家老三,張分嚴,也可以說算是一個人物。取得的成就雖不如自己大哥。但也算是不錯了。
張家老三張分嚴算是一個商人,做生意頭腦靈活。主要負責的是張家的所有的來錢生意,和控製著張家所有的金錢。也正是因為有張分嚴,張家的金錢漸漸變得越來越多。才能供養的起張家請的一些高手每一個月的例銀和他們所需要的資源。
與他們兩個兄弟一比,張洪昌已經不可以用中庸來形容的了了。沒為家族做出任何一點點的貢獻,反而在外麵惹事生非。但張洪昌在外麵恥高氣揚欺負的都是一些沒有勢力背景、或是一些實力低微的人。
這也就算了,張元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雖然張洪昌不爭氣畢竟是自己的僅有的兩個親弟弟之一,隻有沒有惹出什麼對家族麻煩來,也就算了。
但是直到剛才不久之前,他們張家用高價聘請的二等藥師,神色有些凝重的來到他的住所,並對他說,張家很有可能是惹到了一個遠遠強於他的藥師時。
張元還有一些摸不著頭尾的感覺,同時心中有一些駭然之意。
惹到了比二等藥師還要高的藥師,那豈不是三等藥師。那可是隻有三劍城的四大家族裏才有這種級別的藥師存在。張家怎麼可能會惹到這種存在。
馬上通過一番調查,張元就輕易的知道了原因。而這件事還是自己二弟惹出來的。這如何不讓張元心下惶恐的同時還有對張洪昌積累的一些很鐵不成剛的氣憤。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究竟是得罪了那位藥師前輩?”“站在張洪昌的麵前,張元有些生氣道。
本來他就對平時的這個二弟,有很多不滿。正事沒有幹過一件,壞事卻全是幹滿了。
如果不是張洪昌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這些年來,雖然欺男霸女的事沒少幹。但是還真沒有給張家惹出什麼麻煩來。他早就會將這個二弟派出去鍛煉鍛煉了。
張洪昌有些肥胖的身體動了動,聽到自己大哥卻是一愣:“大哥,我這幾天並沒有惹到什麼其他四個大家族。你怎麼這麼說呢?”
原本張洪昌以為,自己大哥叫自己來就是為了那個侍衛中隊長劉密離奇死亡這件事,所以盡管心裏很有把握,自己大哥又會像以前那樣隻是對他隨便說教一些,讓他注意下。
但是大哥張元的說的話,卻是讓張洪昌微微有些迷茫。
自己雖然不幹正經事,但是自己也知道什麼人惹得起,什麼人惹不起。那四個大家族的人,自己怎麼可能會得罪呢。
“還說沒有,那今天上午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這時,認為張洪昌故意對自己隱瞞的張元卻是更加生氣的大聲道。
“大哥,我這幾天可都是好好呆在家裏的。而且就算是在平時,你也知道的,什麼人惹得起,什麼人惹不起。我心裏還是有數的。”
“是嗎?有數”張元這時候來到大堂上的正座坐上去,目光淩厲的直視張洪昌道,”那你說,今天上午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那個侍衛劉密,怎麼就詭異之極的死掉?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啊!”
“大哥,我。”被張元這種一直高居張家積累的威嚴和張元淩厲眼神看著自己,被酒色掏空的張洪昌這時候有點雙腿打顫。
“大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惹什麼四大家族的人。你也知道我這人,雖然在外麵幹了一些壞事。可那都是針對的是,那些實力低微和沒有背景的人,我才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