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北尊,你不是答應過白老莊主,不為難我們的嗎?”
見此,諸多掌門武者心中大駭,連忙做好了防護姿態。
除此外,他們心裏也很是後悔:剛剛為什麼不乘兩人決鬥的時候離開,卻非要在此看熱鬧。
“我說過不為難百草藥莊的人,可是,你們是該藥莊的嗎?”
韓浩用手摸了摸鼻子,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個?”
諸人一愣,心中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他們都是來自天南省,甚至華國各地教派宗門,今日來此隻是為了觀看神藥,購買丹藥物品等等,而並非屬於該藥莊人士。
就在這些人驚恐萬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候,鄧琳玥忽然開口了。
“師傅,那個人還好的,剛剛就是他救了我,你不要為難他?”
她一邊說,一邊伸出蔥蔥玉指指向了一個身穿藍衫,正麵色猶豫胖子身上,此人正是剛剛為了救他不惜和諸人翻臉的歸幸農。
“哦,你這人倒也聰明,過來我這邊!以後跟我!”
韓浩也認出了此人乃是當日在茶社給自己指引道路的人,而如今他又拯救了自己徒弟,自然不會為難他。
“多謝韓先生!”見此,歸幸農大喜,同時慶幸自己賭對了,連忙拉著一把目瞪口呆師侄奔到了韓浩身邊。
“至於你們!”
之後,韓浩又彈了彈手指,麵帶笑容看向餘下的諸人,深邃的眼眸中透出點點寒光,讓這個外院的溫度陡然下降許多,似乎寒冬將至。
“北尊先生,饒了我吧?我天啟門以後定當供先生差遣!”
忽然間,一個滿臉麻子的漢子再也承受不住壓力,當先跪了下來,磕頭說道。
“北尊先生,我江別鶴有眼不識泰山,求先生手下留情,我洞庭教以後也當為先生效犬馬之勞!”
麻臉漢子的話一說完,另外一個穿著黃馬甲的青年跪下連連磕頭。
這兩人開了頭,之後的人自然也一一效仿,紛紛跪下,一時間外院裏跪滿了人,求饒聲響徹天地。
畢竟韓浩實在太強大了,連老牌宗師,天際榜強者都不是其對手,而且此人嗜殺成性,從進入藥莊便有多名掌教死於其手,手段之狠辣簡直當世少有。
一想到先前他們還覬覦此人手中靈藥,他們便心裏發毛,隻能盼望對方不計前嫌,發發善心,饒恕他們這些螻蟻。
“口說無憑,我怎麼知道是真心臣服於我——這樣吧,琳玥,你去拿一杯水來!”
看著跪地求饒的諸多掌教,韓浩微微一笑,隨後囑咐身邊的女徒弟鄧琳玥。
“好的,師傅!”得到命令的鄧琳玥喜滋滋的奔至外院邊一間客房,待其出來時候手中便多了一杯清茶。
將水杯拿在手裏,韓浩看了看麵前一幫表情恐慌的諸人,微微一笑,用手指在茶水裏占了占,屈指連彈。
嗖!嗖!嗖!
頓時清水化為無數道水箭射出,先後射入那幫掌教的身體皮膚裏,之後這幫人先是一愣,隨後便似乎被馬蜂蟄了似的,發出一聲狂叫,在地上打起滾來。
“癢死了,癢死了!”
一個麵有黑斑的漢子一邊吼叫,一邊用手撕開自己上衣,並且在胸腹部抓繞,頓時出現了幾道血痕。
“我受不了了!”
另外一個斷指青年更是癲狂,他用手指扣自己脖頸,一邊用頭猛烈撞在堅固的青石地板上,發出碰碰響聲,狀若瘋狂。
一時間被水箭射中的人均是如此,這個藥莊外院刹那間變成了人間地獄,嚎聲四起,看著這一幕的白迦南以及藥莊諸多仆人也是目瞪口呆,心中則是一股說不出的複雜滋味。
“師傅,他們是怎麼了?”
見此,鄧琳玥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幕,不過是杯中茶水而已,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威力。
而韓浩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拍了拍腰部的儲物袋,隨後手中多了一瓶藥丸,裏麵乃是一粒粒黑色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