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本鋼雄?”
聞言,住友諒介一愣,頓時想到了那個在日國忍者介叱吒風雲,神鬼莫測的人物。
“對,鋼雄之子石本一司不是心儀您的女兒靜子小姐嗎?更何況剛剛他還被那個華國小子打了,您可以利用這點去請求他們天忍家族幫忙,此事必成!”
山田龍二微笑著道,臉上盡是狡譎之意。
“這樣……我去試試吧!”
住友諒介歎了口氣,並且點了點頭,畢竟他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父親!
而此時的住友靜子也是臉色沮喪,心中即是害怕又是懊悔。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貪心拿他那瓶靈丹了,爺爺的命固然重要,但和整個家族的安危比較起……唉!“
這樣想來,她眼眶裏又忍不住湧出了大顆大顆的淚珠。
當然,因為強敵來此,住友一家都沒了慶祝生日的心思。
他們快速的遣散了諸位貴客,至於住友諒介更是整理了下衣冠,請屬下備車往天忍家族駐地而行。
天忍家族位於東京的新宿區,這個一個有著幾百年曆史的忍者家族,創立於江戶時代。
這些年來,天忍家族出了不少出類拔萃的忍者刺客,有得甚至是為日國皇室服務。
而到了目前的二十一世紀,雖然與以前相比,天忍家族名頭略微有些下降,但放在整個日國,也能算是名列前五的忍者家族。
而此時天忍家族的族長石本鋼雄,他正襟危坐在家族後院的主屋裏。
他穿著得體寬大的和服,腳上的木屐也是被擦拭的一塵不染,那柄寒光閃閃的武士刀則被其整齊擺放在身邊長條桌上。
一個被打成豬頭,滿臉沮喪的青年正跪在他麵前哭訴。
”爸,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那個華國來的小子,把我打成這樣,絲毫不把我們家族放在眼裏!“
不用說,這個鼻青臉腫的青年自然是在希爾頓酒店宴會廳裏,因為諷刺韓浩反而被毆打的石本一司了。
從宴會廳出來後,他便在幾個家卒護送下馬不停蹄趕回了家父親哭訴,在以往他在外麵與人發生矛盾都是這樣做的。因為隻要有父親健在,便八成會為其出頭。
“你又惹什麼事情了?”
此時的石本鋼雄正閉著眼睛,半張開的嘴輕輕吐出了這個幾個字。
對於自己的兒子,他再也了解不過了。雖然其不愛學武,學忍術劍術,但卻偏偏愛惹事,動不動就在外麵熱一大堆麻煩回來,讓他在後麵擦屁股。
“我沒惹他啊,那小子竟然恐嚇住友靜子小姐,我就忍不住說了他兩句,誰知道他家夥出手就打!”
聽完父親問話後,石本一司哭泣的更加厲害了,鼻涕眼淚一大把。
“族長,外麵有人求見!”
就在此時,忽然木屋外傳來一個聲音,而說話的人則是家族某個侍從,專門負責看守內院的人。
“進來吧!”
對此,石本鋼雄淡淡的回了一句。
未幾,便見一個穿著得體,頭發梳的油光亮的中年男士推簾入內。
“是涼介君吧!”
石本鋼雄眼睛仍舊沒有張開,而是通過其腳步聲便斷定出了此人的身份,這當然也是日國忍術中的一種,屬於聞聲辨器之類的功夫。
“石本君,我們又見麵了!”
住友諒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拱手樂嗬嗬的道。
其實在三年前,兩人也見過一次麵,也算半個相熟,但是關係不算太好,屬於見麵那個招呼的那種。
不過眼下住友諒介為了家族大事,也隻能厚著臉皮來求救。
“諒介伯伯!”
見到來者,鼻青臉腫的石本一司連忙致禮,畢竟他愛慕住友靜子以久,早就將其當成了未來的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