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持著井空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酒店,開了燈,韓浩將其平方在了客廳的名貴沙發上,隨後靜靜的看著她。
而這個日國女忍者,經過剛才的變故已經是萬念俱灰,她似乎已經喪失了鬥誌,表情哀傷,心中隻是想著一件事。
石本鋼雄,那個一手將她養大,教她本事,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親人,竟然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如今家族已毀,我該何去何從?”
她喃喃自語,臉色如同紙張一樣白,與此同時,她又看了看站在她麵前,那個麵帶笑容的華國少年。
“這個人年紀輕輕竟然如此厲害,他留下自己性命並且將自己擄到這裏到底是何用意?莫不是……”
她心想,頓時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原來天井空雖然從事忍者行業,到今年則正好十七歲,不過她一生當中除了和主人石本鋼雄以外,幾乎沒有和其餘的任何男人多過接觸。
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她還是處子之身,手臂上還有粉紅的守宮砂,身體也是幹淨的很。
而此時韓浩卻沒有說話,忽然低下了頭,忽然卷起了她的褲腳。
“你幹什麼?”
天井空大駭,她雖然是忍者,但畢竟是女性,也有女孩子羞澀之心,以為對方無禮,便要發作。
可惜她終究是受了傷,再加上剛剛家族那場變故導致她心力交瘁,身體已經沒有了一絲氣力。
“不要動!”
韓浩冷冷的道,隻見他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藥瓶,正在往其受傷的小腿骨處倒抹著藍色的藥粉。
感覺到小腿上的清涼,天井空這才恍然大悟,懸著的心方才放下,感情對方是來為自己治療上是來者,看來此人也不算太壞。
“這個華國少年殺了主人石本鋼雄,可就在剛才我才知道主人竟然是那樣的人,如此說來他還算為我報了父母仇!”
這樣想來,她不免對身下這個華國少年多了一絲好感。
韓浩仍舊沒有說話,小心的將療傷藥塗抹在其傷口處,雖然用手掌按住其裸露的小腿處,緩緩將體內真元往裏注入,修複其損壞的經脈。
一個時辰後,他方才站起了身,並且用手擦拭了下額頭上的汗珠,淡淡的道:“傷勢已經差不多了,休兩天就好!記住這幾天不要亂動!”
說罷,他便背著手快速走到了客廳玄關處拉開了房門。
“我叫韓浩,我看你你體製不錯,有沒有興趣做我侍女?我可以教你一些武技和修煉法決,我給你一晚上時間考慮?”
他再次留下一句話,便帶上了門,離開了。
“原來是這樣,他要我做他侍女?”
待其腳步聲逐漸消失後,房間裏一下子安靜下來,然天井空卻是滿懷心事,畢竟她想到了對方的話。
她畢竟是日國人,還是出自大名鼎鼎的天忍家族,如果加入華國人的侍女,自然會被同胞恥笑,說不定還會被罵叛徒。
可是想到韓浩那驚天手段,她又自問:哪怕是高手如雲的日國,能有幾人如他那般強大。
日國人從骨子裏都崇拜強者,否則日國在二戰時期被嚐了美國佬一顆原子彈不但不仇視他們,反而跪舔,認美國佬為幹爹。
天井空也是日國人,同樣也有這個毛病。
隨後她又想到剛剛韓浩細心的為其傷口塗抹藥,感受到傷口部位那涼爽的感覺,想到剛才對方身上的那股男性氣息,她心中又騰起了一股溫暖。
畢竟她是孤兒,自小就在天忍家族長大,以前執行任務受傷後都是自己治療塗藥,獨自忍受痛苦,什麼時候一個男性為她如此過。
更何況,她本身是要去殺別人,對方不計前嫌不但沒有要她性命,反而為其治傷實在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