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膽敢對林老祖無禮?”
見此,何方奇勃然大怒,他猛地伸手奪過身邊一個門眾的腰刀,反手一掠,便朝歸幸農劈去。
哢嚓一聲,鮮血四濺,這個杜門的副掌門頓時發出一聲慘嚎,當場疼暈了過去。
其人整個右肩膀被其肩斬斷,鮮血汩汩從傷口流淌而出,瞬間將地麵染紅一片。
“你們殺了我吧!”
見其如此凶殘,鄧琳玥又驚又懼,當下又忍不住抽泣起來。
她想到自己也是命苦,在數月前剛剛被師傅從那個巫毒教中救出,眼下卻又被這些天南的掌門囚禁折辱。
而想到師傅,她更是心裏一酸,卻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如同傳聞那樣,被俄國人用炸彈炸死了。
如果真是那樣,她和哥哥的遭遇……她不敢想象。
“你!抬起頭來?”
在斬斷歸幸農的肩膀後,何方奇不依不饒,又刀背抵住了鄧峰的下巴,對其用命令的口氣喝斥道。
後者聞此,緩慢的抬起了頭,頓時一張醜陋無比的麵頰展現在了眾人麵前,引起了他們的驚恐。
“我的天,他的臉是怎麼搞的?”
“好惡心!好恐怖!”
見此,諸多掌教以及林家的仆人紛紛後退,不敢直視。
而此時,何方奇卻有些得意,道:“我調查過,他的臉乃是嶺南那邊的巫毒教裏一個教眾給弄壞的,而那個巫毒教後來被韓北尊剿滅了,並且改成了他自己的北玄教!”
說到這裏,他又停頓了一下,轉頭對林嘯天恭聲道:“林老祖,我認為現在應該趁著韓北尊不再,一舉將他那個北玄教拿下!”
對此,林嘯天也點了點頭,道:“這個必然,不光是北玄教,這華國他所有的勢力我都將收繳!在碩大華夏,他韓北尊和我林嘯天必然隻存在一人!”
說完,這個林家老祖其身上再次綻放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勢,其臉龐上則浮現一絲傲然之色。
“那是自然!”
見此,這個萬刀門的門主也應聲稱好,隨後他轉過了頭,將鋒利的刀刃架在了鄧峰脖子上,笑道;
“你們兩個雖然狗仗人勢欺壓了我天南諸多掌教將近一年時間,今日總算也有報應,而恰好我何方奇,我諸多天南掌教也並非大奸大惡之徒!”
“現在嘛我們就給你們兩個一次機會,隻要你們今天立誓和韓北尊一刀兩斷,不再做他們的徒弟。”
“然後嘛你在大叫三聲‘韓北尊是王八蛋’或者是‘龜兒子就是韓北尊’。隻要你說這些,我就放了你,並且讓你們兄妹加入我的門派!”
說到這裏,這個又矮又黑的胖子,其臉上露出了一絲奸邪的笑容。
“好,我說!”
出乎眾人預料的是,鄧峰沒有絲毫猶豫便爽快的答應了,他那滿是傷疤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哥,你不能罵師傅!”
見此,鄧琳玥一下子急了,連忙喝斥其兄。
畢竟在這個可憐的女孩眼裏,其師傅韓浩簡直比父親還要親。
那個別得不說,光百草藥莊那個市值數百億的“三合藥業公司,”這個碩大的藥業公司他們兄妹兩就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有了這二十的股份,鄧氏兄妹每年的進賬便有數千萬,他們也從原先的小資家庭躍入了富豪夾階層,在天河市買了別墅和豪車。
這一切都是韓浩白送給他們的,原因則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乃是其徒弟。
但現在鄧琳玥見其兄受不了了敵人的壓迫,竟然打算與師傅脫離關係,並且咒罵他,頓時便著急了。
“小妮子,你在敢多嘴一句,我就把你衣服扒光!讓諸位都看看,韓北尊的女徒弟身體,到底是怎麼樣的?是不是和別的女人一樣嫩滑?”
見鄧琳玥不知好歹,何方奇當即喝斥,並對其露出了無比無比猥瑣的笑容,說出了一些極其下流的語言。
“對對,我門下也正好有個叫張阿六的弟子,他已經四十多歲尚還沒討上老婆。這韓北尊雖然惡劣,但這個女徒弟卻長得不錯,我不介意做個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