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他侮辱我?”見親人到來,受到委屈的唐語嫣再也忍耐不住,撲在了母親懷裏放聲大哭。
“唉,說你兩句有什麼關係呢?你真是不懂事,你……”
唐娜正想說什麼,但見周邊的食客都投來好奇詫異的目光,無奈隻能拉起了女兒攙扶著她出了餐廳。
回去的路上,唐語嫣見父母都臉色不怎麼,知道他們在生自己的氣,怪她把這門親事搞砸了。
而她也明白,也知道父母的為難之處,畢竟任由誰帶一個吃住都需要人伺候的累贅,時間久了也會心煩。
但是如果讓她嫁給那個無恥的袁凱,白白陪他睡幾年,以後還要被他遺棄,如果那樣的話又有什麼意思了。
淚眼婆娑中,她想情不自禁的又想到了那個目前尚且在俄國,那個她魂牽夢縈的人;
那個一直對其愛若珍寶,對其百依百順的人。
“韓浩,你如果回來?如果見到我這個樣子,還會要我嗎?”
她心裏默默說道,其晶瑩的淚水已然從眼眸裏滑落,落在了她那單薄的毛色衣領上,落在了她那脆弱的再也經受不了一點風雨的心靈上。
……
2012年12月6日,大寒,俄國莫斯科,克林姆宮。
“傑夫總統,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今晚您要不要?”
一個身材臃腫,體態發福的老者,顫巍巍的走到了這個俄國的最高掌權人麵前,顫聲問道。
這老者不是別人,乃是俄國的國務大臣維奇特,這碩大俄國的一級官員。
“韓北尊到現在還沒走?”
聞此,雷傑夫總統身體顫動了一下,輕聲問道。
這個兩鬢斑白的俄國總統,其臉色蠟黃,雙眼布滿了紅色血絲,很明顯這幾天都沒有睡好的原因。
“對,韓北尊還住在莫斯科西郊外的一個尼夫莊園裏!”
維奇特顫聲說道,其目光悠然而繁雜。
原來自從數天前韓北尊正麵擊潰俄國第112師,斬殺沃列別夫上將後,這個碩大的俄國算是被徹底打趴下了。
俄國上上下下視韓北尊其為瘟神,避恐不及。
“總統閣下,韓北尊的意思很簡單:他希望你去見他。讓您為那次轟炸藏星穀作解釋,對他賠禮道歉,然後賠償他一些損失!”
思索了一番後,維奇特言道。
而在說完後,會議室裏的諸多俄國高層也紛紛點頭,畢竟自古以來兩國交戰本就如此,贏了的便能夠霸占敵國的土地,並且勒索索要賠償。
大俄帝國建國幾百年來,可也沒少做這種事。
“如果我不去,會怎麼樣?”
眼下的雷傑夫顫抖著手抽出一根雪茄點燃,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周邊的諸臣臉上,希望能夠得到答複。
但後者大都低頭不語,沒有人膽敢說話。
畢竟像韓北尊這種超級恐怖存在,能夠力敵一個裝甲師的變態超凡者,他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到時候他一怒之下,將諸多俄國高層殺個精光,又有誰能夠攔得住他,又有誰能夠阻止他。
所以當下眾人沒人敢提出建議,一時間碩大的克林姆宮鴉雀無聲,聲音小的連一根銀針的落地聲都能聽到。
“總統大人,依我看,那炸彈之母終究不能真正的核武器!如果我們動用真正的核彈,例如原子彈,氫彈,一定能夠消滅韓北尊!”
此時,但見會議室裏一個肩扛少將軍銜俄國軍人赫然出列,為總統解愁。
但是他話一說完,便見周圍群官都對其麵露鄙夷之色,有的甚至還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液,顯然為他沒有腦子而悲哀。
“投放核彈?請問往哪裏投?往莫斯科投來轟炸我嗎?”
果然,在他說完後,總統雷傑夫也是冷笑一聲,反駁道。
畢竟在大半年前對韓北尊投放炸彈之母這種超級炸彈,那是因為當時的他在西伯利亞的藏星穀,那個地方屬於無人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