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人敢得罪許少,看我不剝了他的皮!”
聞此,王正坤頓時大怒,當即叫囂道。
畢竟許兆龍乃是他的貴賓,如今卻在他的場子裏被一些無知的人給衝撞了,這不相當於打他的臉嗎,說他這個社長做的不到位嗎。
更何況他也從許兆龍的語氣裏聽出了那麼一點意思,知道他這件事如果辦的不漂亮,那麼他和其父許兆基合作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有一點希望。
所以眼下的王正坤已然殺心陡起,不過對方有多大的來頭他也要廢掉得罪許少的家夥,畢竟這可關係到新義社以後的未來啊。
“好,王社長果然爽快,請跟我來!”
見此,許兆龍不再猶豫,他霎那間便彈掉了手裏的煙頭,隨後轉身往原本的位置而去。
而氣勢洶洶的王正坤和一群摩拳擦掌的新義社打手,以及一些看熱鬧的賓客富商均跟在其身後。他們興致勃勃,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色彩,打算等會看一場好戲。
他們都想知道,那個不知死活的少年會被新義社的人如何處置,還有他的那些漂亮女伴,會不會被這些黑幫成員扒光衣服,被輪流猥褻。
當然,這些抱著圍觀心態裏的人,最為高興的莫過於林芊芊了。雖然她剛才也猜到了這個得罪她的人可能有些什麼來頭,讓其男伴也覺得不好處理。
不過眼下卻連新義社都靠向了她們這一邊,那麼自然那得罪她的那幾個人,尤其是那個打了她一巴掌的小妞,以及那個長得像她以前情敵的殘疾女孩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
想到此,她不禁樂開了花,卻連臉上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不少。
待回到原來的位置後,許兆龍頓時愣住了。畢竟他發現冒犯他的那個少年依舊在緩慢的喝著酒,而對方的幾個女伴卻少了幾個,那個腿不方便的殘疾女孩以及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都沒了蹤跡。
而現在陪伴在這個白衣少年身邊的人隻有一個穿著羽職和服,看起來像是日國劍客的女孩,以及那個身材魁梧麵無表情的大漢。
原來剛才韓浩趁著許兆龍和新義社的交談了那一會兒,已經讓小雨小嬌護送其妻子從側門離開了,他不希望接下來打鬥會驚擾到妻子,會給妻子留下心裏陰影。
“就是這家夥!”
雖然見少了幾個女人,這對許兆龍來說略微有些遺憾,不過他也卻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畢竟正主沒走。
所以眼下的他沒有廢話,直接伸出手指著韓浩怒斥起來,而因為激動卻連口水都噴濺了出來。
而按照他想法,在他的話說完後,新義社一夥人自然會一擁而上,拿出鋼管或者砍刀之類的利器把這個狂妄無知的小子給亂刀分屍,或者哪怕輕一點一會拳腳相加把這個小子給打殘廢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他等了好久卻發現新義社的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驚訝他連忙回頭朝王正坤看去。
這一看之下頓時更加詫異的,隻見這個先前還怒容滿麵要為其出頭的社長其一張臉竟然露出了極度恐懼的表情,那滿是皺褶的額頭上更是滲出了蠶豆一般大小的汗珠。
“王社長,你怎麼了?”
對此,許兆龍更是鬱悶了,心想他新義社好歹也是港島最大的幫派之一,他王正坤更是龍頭人物。
就算這個得罪他的少年有些來頭,有些背景,也不至於把這個龍頭老大嚇成這個樣子吧。
而眼下的王正坤沒有理會這個富家少爺,也沒有理會周邊的諸多賓客驚訝的目光,隻見他幾步上前猛然跪在了韓浩的麵前,隨後猛地將頭磕在了堅固的水磨石地板上,說道:“韓先生,你怎麼來這裏也不通知我一聲呢?”
說罷,便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畢竟王正坤今晚打算為這個無敵少年強者舉辦慶功晚宴,而且按照約定的時間他也在一個時辰前派車去了龍虎山的別墅裏打算迎接這個少年宗師。不過到了地點後卻發現人去樓空,對方卻不知道去了哪裏,而且手機也打不通。
無奈之下,他便想到了對方可能是不想參加這場晚宴,不想拋頭露麵。
但是他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悄悄的來到了這個慶功晚宴裏,更沒有想到這個得罪許少的人竟然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