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就算你這麼狠心的選擇再也不和我在一起,但是我們畢竟有過一段真摯的感情,所以我不會傷害你的,隻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而已。”張柏初笑得很是溫柔,但是在鄭蓓蓓的眼中卻是無比地可怕。
隻是之前被張柏初注射進她的血液之中的液體已經開始發作了,她的四肢已經變得軟綿綿的,全身都沒有力氣,就算是手指都無法動彈,自然也無法說出話來斥責張柏初了。
張柏初無視鄭蓓蓓那厭惡的眼神,仍舊笑得很是溫柔。他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求財而已,自然不會真的想要傷害鄭蓓蓓。“蓓蓓,之前我給你注射的藥物,不過隻是一些可以讓你失去力氣的藥物而已,不會傷害到你的身體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的。”
張柏初確定藥效已經發作,現在的張蓓蓓已經完全不能夠動彈了之後,才將綁在她身體之上的繩索給解開了,然後又給她換上了一套很是保守的睡衣,袖子和褲腿都很長,將之前被繩索捆綁而造成的痕跡完全遮掩了起來。
確認之前繩索捆綁造成的傷痕已經完全不會被看出來之後,張柏初又從旁邊拿出了一份打印出來的文件。鄭蓓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份文件之上所寫的“授權書”三個大字,想起之前自己的公司曾經被張柏初鳩巢雀占過,鄭蓓蓓一下子就明白了張柏初想要做什麼。
她用眼神憤恨地看著張柏初,她還以為他是真的想要和她重新開始,沒想到歸根到底他所想要得到的也隻不過是錢而已。如果不是她現在已經將公司重新發展起來,公司的生意已經變得越來越好了,隻怕他也不會來找她了吧。
她現在隻後悔自己有眼無珠,居然誤信了張柏初的鬼話,相信他真的是後悔了,還和他一起來到美國。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對待她,趁她不備的時候襲擊了她,又將她囚禁了起來,現在竟然還想將她的公司再次搶走!
鄭蓓蓓的目光之中簡直要冒出火來,怒視著張柏初,但是張柏初卻根本就不理會鄭蓓蓓的目光,將手中的文件放在床上,然後又掏出一盒印泥來,然後握住鄭蓓蓓的手在印泥上麵印了一下,又將鄭蓓蓓已經印好了印泥的手在那份授權書之上按下了手印。
鄭蓓蓓雖然心中恨不得將張柏初給千刀萬剮了,但是被注射了藥物的她現在根本絲毫都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張柏初握著她的手在授權書之上按下了手印。
張柏初看著手中的授權書,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很是憐愛地拍了拍鄭蓓蓓的臉,“蓓蓓,如果你早就這麼乖乖地合作,我又何必這樣對你呢。既然你不肯回到我的身邊,和我重新開始,那麼我隻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了。”
既然沒辦法讓鄭蓓蓓重新喜歡上他,那麼他直接用這種方式得到鄭蓓蓓的公司也不錯,雖然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懂得經商的事情,就算是得到了鄭蓓蓓的公司,也早晚會像是之前的那樣,將公司弄得衰敗下來,但是至少有一段時間讓他可以好好地揮霍一下了。
鄭蓓蓓心中滿是怒火,但是卻根本什麼都做不了,隻好閉上了雙眼,不想要再看到張柏初。現在看到張柏初那張臉,她真是有種反胃的感覺,果真是狼子野心,以前的她怎麼會喜歡上這種小人!
鄭蓓蓓不想睜開眼睛,張柏初也沒有勉強她,將手中的授權書收好,然後又將鄭蓓蓓沾滿了印泥的手清理幹淨,然後在鄭蓓蓓的耳邊說道,“蓓蓓,我已經跟服務員交代過了,你身體不舒服需要一直修養,而且不能進食,所以每天都會有服務員來房間裏為你打一針藥和一針葡萄糖的。”說完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既然已經得到了授權書,他自然是要馬上回到國內,正式成為公司的總裁,重新過有錢人的生活,而不會選擇繼續留下來,看著鄭蓓蓓了。反正這裏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而他已經留下了足夠的錢讓服務員每天都給鄭蓓蓓注射會讓她失去力氣的藥液和葡萄糖,來維持她的生命,畢竟他也隻是求財而已,是不想要鬧出人命的。
鄭蓓蓓聽到張柏初的話之後,心中一陣絕望,本來還以為張柏初離開之後,服務員來房間之中打掃衛生的時候,會注意到她的異樣。到時候她就可以向服務員求救了,沒想到張柏初竟然早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並且做出了安排。
她哪裏有什麼病,根本就是被張柏初給強行囚禁了起來而已。隻怕他交代給服務員要每天給她注射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治病的藥,而是之前他曾經給她注射的那種會讓她全身都是去力氣的藥液。這下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會向服務員求救了,隻能一直躺在這裏。
她現在真的好後悔自己竟然因為張柏初的事情而和林豐霆發生了爭吵,而且還一氣之下答應了和張柏初一起來到了美國,一直都沒有與林豐霆聯係,現在林豐霆根本就不知道她所在的位置。她現在真的好希望林豐霆能夠向童話之中的王子一樣,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將她給救出去,雖然她自己也覺得這隻不過是奢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