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說完笑完,再次揮出一掌,隻是那一掌,給林濤一種沉重的壓力。林濤聽感覺自己快要被壓死了,連忙執手天絕劍對著柳清揮出的掌力一劈。
鏘,一聲金屬相碰的聲音響在林濤的耳畔。林濤聽到這個聲音一驚,這是什麼聲,為什麼我的劍與他的手掌相碰會碰出金屬聲,不是他的手掌被切開的聲音嗎?為何會出現這種聲音,想到這裏,林濤的臉色大變,手掌金屬化。
這個柳清練的到底是什麼功法,為何身體會如此怪異,不僅修為怪異,而且身體的硬度也怪異的可怕。竟然可以和自己的天絕劍相碰而不受損。
這到底是要有多麼妖孽的體質才能練成這怪異的功法啊。
柳清見林濤劈出的一劍竟然可以與自己的手掌相拚而不斷,眼中光芒大亮,露出一種貪婪的神色,對著林濤嘿嘿大笑:“嘿嘿,又是一件寶物,林小弟的身上寶物還真不少啊,不知道還沒有寶物,都拿出來給我看看,也許我能因此而饒你一命哦!”
林濤不答柳清的問話,而是拚命的招架著柳清不斷揮下的手掌,那手掌越來越有勁,力量也越來越足,林濤招架所付出的修為也越來越多。那手掌漸漸往金色變化,快要變成金色手掌了,硬度也越來越重,有好幾次林濤都能看到天絕劍有一點點的彎曲,雖然天絕劍屬於十大劍器類,卻依然抵不過柳清的金色手掌。
這讓林濤越打心裏越驚。然而林濤此時卻無計可施,一直被柳清壓著。但從這一斷的出手來看,柳清並沒有下殺手,否則自己根本就活不了。看著柳清那輕描淡寫,雲淡風輕的樣子。林濤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出全力,完全是把林濤一隻老鼠。而他就是一隻貓,此刻正在進行著貓戲老鼠的把戲呢!
林濤想到這裏,心裏就越來越委屈,越來越憋屈:“這都是一些什麼情況啊,一個柳清都這麼難搞,要不要讓人活了,自己現在才出來曆練多久啊,就遇到這麼難纏的對手,實力啊。到底該如何快速提升實力呢!”
丹書魂同樣的愁眉苦臉,一張小孩子的臉上露出與其麵容極其不相容的沉思情象,要是在平常時刻,林濤肯定會覺得丹書魂又在裝13了,但此時林濤根本就想不起來,也不會這麼說的,隻是希望丹書魂能夠盡快的幫自己躲開柳清的攻擊。
柳清一直在調戲著林濤,看著林濤不斷的用天絕劍招架著自己的手掌,那種虐人的快 感使得柳清覺得特別的爽,臉上露出一種陰謀得成的笑容,對著林濤戲謔道:“什麼樣,林小弟,這種滋味好受嗎?如果不好玩的話,我們可以換一種玩法,我覺得那種玩法一定更好玩……什麼樣,要不來玩玩,哈哈哈!”
自顧自的說完後,金色手掌消失,靜靜的站立的那裏,微笑的看著林濤。
林濤臉色凝重的看著柳清,一邊盡快的回複著自己的靈力,一邊苦思著什麼避開柳清這種人的糾纏。
然而在柳清的平靜之下,林濤不敢保證能有什麼效果可以從柳清的招式下躲過去並且逃離的。
在這種打擊下,林濤不由得有些氣餒,看著柳清的神色中漸漸充滿絕望。
柳清看到林濤漸漸露出絕望的神色,更是高興的大笑,對著林濤道:“哈哈哈,林小弟,這才是明智之人,識時務者為俊傑啊。請你告訴我,那胡七爺身上的東西你到底有沒有拿到呢?”
林濤雖然眼露絕望,但也絕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來的,要知道這可是自己最大的秘密,要是柳清再問起來他是什麼得到九字真言的話,自己要什麼說,難道把丹書魂說出來嗎?
想到這裏,林濤臉上露出決絕之色,臉上的震驚之色漸漸恢複了平靜,氣勢也從之前的衝天之機往平和的方向轉變,眼睛甚是堅定的看著柳清。平靜道:“什麼是九字真言,那是什麼東西,我從來沒有見過。不知道柳兄這話是從何說起呢?”
柳清見林濤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說實話,臉上終於露出了不奈之色,狠聲道:“別以為我殺不了 ,我隻是不想殺你,你在我的眼中連螻蟻不如,我殺你就如碾死一隻螻蟻一樣容易,懂嗎?。”
林濤麵對著柳清的狠聲恐嚇,臉色依然平淡,似乎是看透了生死一般。隻是這些都是表麵的現象,林濤此是心裏十分的懼怕,但現在能救自己的隻有自己了,靠丹書魂是不可能的,自己也隻能走一步拖一步了。
“我真不知道什麼九字真言,我聽都沒有聽過,我一直在靈道宗修煉,直到前幾日才出宗回村的,之前在村裏看到的老先生生病了,所以我就回來看看了,卻不想是被人陷害,於是我就過來報仇的,卻不想遇到你這樣的事情了。”林濤依然麵不改色的說著,話裏話外透露著一種我隻是路過打醬油而已,並不知道什麼的乖寶寶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