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辰一看眼前這個姓劉的家夥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皺眉問道:“怎麼著?我接自己媳婦兒回家,還礙著你的事了?”
那家夥一看秦逸辰開口不善,咬牙說道:“喲嗬,小子,你火氣夠旺的啊!”
秦逸辰砸了咂嘴,道:“旺不旺幹你吊事,閑吃蘿卜淡操心。”
那家夥頓時火了,開口喝道:“老胡,老胡!”
這一聲喝,不過多時,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便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畢恭畢敬的問道:“劉哥,您有什麼吩咐?”
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叫一個二十多歲的家夥哥,這讓秦逸辰不禁聽的眉頭皺起。
那姓劉的家夥指著宋婉菁道:“婉菁要走,我告訴你,如果她走了,雲龍哥一生氣,你這買賣以後也不要再幹了,趁早收拾收拾滾蛋。”
姓胡的名叫胡一水,是這酒吧的老板,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這酒吧也是一個非常正統的場所,沒有黃賭毒,就是正經的酒吧買賣,但是,隻要是酒吧,哪怕你再正經,都會招來不正經的客人,姓劉的這一幫就是。
胡一水心中大駭,他知道姓劉的不算什麼,但是姓劉的是孔雲龍的馬仔,這孔雲龍可不簡單,他老子是金陵的工商局長,也算是一方大員,對做買賣的人來說,工商稅務哪個都是大爺,稅務還好說,照常繳稅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工商可就不好伺候了,動不動就以各種理由來查你,查完了讓你停業整頓,要知道,幹酒吧這種買賣的,一天房租就是一筆天文數字,要是歇業幾天,那損失可就大了去了,要是直接被查得幹不下去,那可真是雞飛蛋打。
胡一水心中雖然憤怒,但是卻不敢招惹了這姓劉的以及他背後的孔雲龍,胡一水也知道,孔雲龍這幾天是瞧上了自己酒吧裏做酒水銷售的宋婉菁,一連好幾個晚上都往這裏跑,每次他來,都指定宋婉菁開酒,而且開的都是最好的酒,本來是想借著耍耍闊綽來勾搭宋婉菁,奈何宋婉菁絲毫不買賬,這讓孔雲龍在自己的朋友麵前非常沒麵子,今天孔雲龍一概往日紳士麵孔,非要宋婉菁自己一個人喝完一瓶將近四百毫升的芝華士,宋婉菁喝了半杯,就吐了一次,無論如何也是喝不下去了,但是孔雲龍偏不願意放過宋婉菁,還揚言,一瓶酒要是喝不完,宋婉菁就得任他處置,這不是擺明了搶占民女嗎?
可是,胡一水也沒有辦法,他是生意人,跟官家套近乎都來不及,又哪敢招惹?隻能轉過身去,求宋婉菁道:“婉菁,你看看能不能過去給雲龍哥好好說說,如果能夠讓他滿意、翻過今天這一篇,我私人給你五千塊錢。”
宋婉菁連連搖頭,道:“胡老板,我今天的工資不要都可以,但我現在就想回家。”
胡一水急的滿頭大汗,兩邊都不願妥協,這事可真的難辦了。
這個時候,一個高瘦、穿著黑西褲、白襯衣、帶著金絲眼鏡的人走了過來,貪婪的盯著宋婉菁,開口問道:“婉菁,考慮的怎麼樣了?”
宋婉菁有些懼怕,但還是鼓足勇氣說道:“對不起雲龍哥,我男朋友過來接我了,我得回家,不好意思。”
“男朋友?”孔雲龍頓時心就沉了大半,他生平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當他一眼看見宋婉菁的時候,就斷定這個極品的女人還是個雛兒,從她的身材、從她的談吐、舉止,孔雲龍都敢斷定,這女人從未經過男人,這也是他為什麼極度垂涎宋婉菁的原因,可聽聞宋婉菁說到男朋友,又說到要一起回家,不禁多看了身邊的秦逸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