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辰本就被裏麵那個中年男子搞的一肚子火,此刻院子裏這七八個年輕人竟然二話不說、上來就對自己動手,他當即便衝了上去,與這幫人纏鬥在一起。
雖然秦逸辰有無數種方法可以在瞬間要了這些人的命,但對方畢竟是普通人,裏麵有兩個道士,後麵有自己的兩個女人,沒法下死手,而且也沒法太過於驚世駭俗,故此,秦逸辰便幹脆單純用肉身與他們纏鬥。
不過即便秦逸辰沒有動用絲毫的靈氣,這幫家夥在自己麵前依舊不是對手,秦逸辰對付一個人隻用一招便可以瞬間讓其失去一切戰鬥力,一眨眼的功夫,這幾人便如割草一般、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了下去。
秦逸辰將這些人放倒,前後不過用了兩三秒鍾的時間,隨即,秦逸辰連看也不看這幫廢物,邁步便走進了正殿。
正殿之中那個中年男子此刻明顯有些驚住了,他旁邊的幾個年輕手下此刻不怕死的迎了上來,秦逸辰麵帶冷笑,一拳一個,直接將他們挨個打飛,一直到撞了牆才堪堪停了下來。
眨眼之間,便隻剩下了中年男子一人。
秦逸辰站在他的麵前,開口問道:“傻逼,你媽哪年去世的?你竟然橫成這樣,有人生,沒人教養是嗎?”
那中年男子明顯一陣心悸,不由得後退兩步,壯起膽子威脅道:“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韓天渠,金陵道上的老大!”
“去你媽的!”秦逸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甩手一個耳光,將他打的七葷八素,後槽牙都掉了好幾顆。
秦逸辰這一巴掌打的韓天渠敢怒不敢言,他很知道審時度勢的重要性,自己那麼多訓練有素的手下,在這小子麵前就是一招的功夫便倒下了,自己就算拚了老命,也不可能敵得過他。
這個時候,杜雨淇與蘇慧欣一同跑了進來,蘇慧欣眼見那老道倒地不起,急忙上前將他攙扶到一邊,關切問道:“清虛道長,您沒事吧?”
那老道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但還是艱難的舉起胳膊,擺了擺手,示意蘇慧欣自己沒事。
而這時,杜雨淇詫異的看著腫起半邊臉的韓天渠,脫口問道:“你怎麼在這?”
韓天渠一見竟然是杜雨淇,頓時氣惱無比,怒指著杜雨淇,開口罵道:“你這個害人的小狐狸精!”
秦逸辰當即又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這一耳光力氣更大,不但將韓天渠另一邊的後槽牙幾乎抽得掉光,還將他的下巴打得脫了臼。
隨即,秦逸辰回過頭來,問杜雨淇道:“你認識這個家夥?”
“認識。”杜雨淇點了點頭,臉色不悅的說道:“這家夥是金陵黑道上的老大,我媽媽在養生會所裏認識了他老婆,沒想到他是那個會所的大股東,然後他和他老婆就處心積慮,想讓他兒子接近我。”
說到這裏,杜雨淇頓了頓,道:“對了,他兒子就是今天上午你在學校踹的那個韓飛揚,韓飛揚是他的獨子,一向囂張跋扈的很。”
“噢………”秦逸辰不禁點頭一笑,看著韓天渠,開口道:“我說今天怎麼接連遇見橫人,原來是爺倆!”
說完,秦逸辰上前拉住韓天渠的衣袖,一把將他甩到了地上,腳踩在他的後背,冷冷問道:“說說,今天這是搞的哪一出?”
韓天渠此刻倒是忽然有了骨子硬氣,口齒不清的咆哮道:“他媽的,這個老道是一個烏鴉嘴,半月前老子來找他算卦,他跟老子說我家中會有血光之災,沒想到,今天中午我兒子就出了車禍!他咒死了我兒子,我他媽要他償命!”
秦逸辰聽到這裏,不禁一怔,心中更是驚詫萬分,自己今日遇見那個韓飛揚純屬偶然,而且那小子實在是囂張跋扈到了極點,自己實在看不過去,就用傀儡術直接給他一個命令,那便是開著法拉利出了金陵大學之後,找個水泥隔離墩、用最快的速度撞上去。
就在秦逸辰開車載著杜雨淇、蘇慧欣離開金陵大學的時候,在金陵大學西麵的一條街上,韓飛揚便撞了車,時速兩百多公裏撞在隔離墩上,數百萬的法拉利頓時拍成了鐵餅,而他,直接在車裏被分了屍,死狀極其慘烈。
這種事情,是今天才偶然發生的,可這老道,又是如何在半月前就已經未卜先知的呢?
聯想到這老道當初跟杜雨淇、蘇慧欣兩人所說的話,秦逸辰不禁看了那老道一眼,心中驚歎,這老道,不簡單!
不過,現在秦逸辰最要緊的,是得將這些家夥打發走,按照他的性格,這種鳥人,直接一把火燒了算球,但是,此刻在這裏,是決然無法下殺手的,否則,不說這一老一少兩個道人,這兩個女人要是親眼見自己殺人,會如何看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