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對著他咽了一口口水,口幹舌燥。
這種渴望比背後的疼痛還要難忍。
真是服了這這個倔強的丫頭,後夕晝不再煎熬她,橫刀劃過指尖。
食指上立刻有一條鮮紅的血冒出,幾乎能味道氣味一般,趙明月屁股立刻要離開椅子。
這樣會不會太生猛了?
明月看著他,眼睛紅紅的。
好像是瞪著主人開口說可以吃了的寵物。
後夕晝無奈道:“還不過來?”
趙明月咽了下口水,何必要感激與內疚,他做這些不是為了她!
這麼一想她大步走到他麵前。
他卻一點也不配合手依舊放在放在膝頭,鮮血從他的指尖流下,不想承認自己此刻的獸性,但確實看著這紅豔豔的血覺得興奮。
但她這麼放置手,她要吸血的話,隻能跪在他的膝下,莫名覺得……姿勢不對!於是抬眼看他:“你把血擠到茶杯裏吧。”
“……”也就她這麼挑三揀四,後夕晝想揍她,“給你數到三的機會,逾期不候。”
“這又不是我願意……”
“一二。”
明月立刻蹲下來,抓起他的手往嘴裏送,腥甜的血液在舌尖花開的刹那,如同久旱見甘霖,第一口忍不住用力吮吸,一口熱血潤喉她狠狠地呼吸。
她跪在膝下的姿勢,讓他有想伸手撫摸她頭發的衝動,隻是他渾然不動,麵具後看著她的眼睛依舊漆黑如夜。
手指上傳來的吸食感覺莫名讓他有些亢奮,看著她欲罷不能地捧著他的手,軟軟的舌頭不斷劃過指尖,後夕晝喉結上下擺動,胸膛也微微跟著起伏起來。
背上的疼痛能感受得到退去,趙明月已經不似之前那麼沒有自製力,吸食的舉動變輕,變慢,等著身後的血紋消退,她作勢要離開他的手……
後夕晝忽而傾身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腦後,將她按下。
他的食指再次沒入她的口中,柔軟的舌貼著他的指腹,明月抬起眼不解地看著他,後夕晝喉結一動:“還不行。”
麵具之後的眼睛漆黑透亮,吞人一般。
不知為何,明月此刻吞咽不得,舌一動就能感應到嘴裏的指,莫名覺得這動作……很河蟹。
但他說還不行是沒夠的意思嗎?
可她已經不躁動也不疼了啊。
嚐試性地再吞咽一次,明顯察覺到後夕晝一陣沉重的呼吸,明月抬頭,自己此刻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這姿勢……簡直太詭異!
趙明月猛然咬了他的手指從他膝下退開,麵紅耳赤瞪著他,該死的家夥,分明在捉弄她。
後夕晝看她雙頰緋紅,再看自己的手指,聲音如常說道:“吸得不錯。”
不錯你大爺!
不過她不會跟他一般見識,人正不怕影子歪,管他怎麼想,反正她對他沒有任何想法,即便姿勢不對或被人傳言什麼的,無所謂。
反正她孑然一身,根本就不用在乎這些。
她轉身就走。
“這就是所謂吃幹抹淨轉身就走?”
明月回頭:“對。”
“城主可真敢承認,過來。”
又過去。
可惜小娘現在不需要喝血了,明月抱拳:“陛下早些歇息。”
“你的鬼翼讓本王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