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宴就在勾心鬥角之中度過。後以為這有驚無險的一天也就過去了,隻是沒想到,沒有硝煙的戰爭依舊在繼續。
夏王留皇甫爵在宮裏商討國事,再加上接見幾個國家的國主,故而又在宮裏逗留了幾日。
皇甫爵去麵聖時,後就呆在皇甫爵留宿的別院思明軒。皇甫爵說他若是覺得悶可以到宮裏走走,不過後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隻待在思明軒。
即便如此,那些找茬的還是找上門來。
太子妃來謝罪,送來了上等佳釀與一些糕點,與太子妃同行的還有來自其他國家國主的隨行人,比如其中就有一個齊國的四殿下宋景譽。
據說此人的喜好跟以前的皇甫爵很相似,太子妃之所以讓他來大概就是這番原因,但凡是個斷袖的估計看了後這等姿色都會蠢蠢欲動吧?
身為女子,太子妃也忍不住嫉妒後的傾城之姿。
這不,幾人在用餐時,宋景譽的眼神都能將後活剝生吞了似的。不過宋景譽就算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如今大家都傳後是皇甫爵的人,宋景譽當然不敢亂動。
推杯換盞之後,太子妃又道:“後小公子,昨日之事是本宮的錯,還望莫要怪罪。”
這些人前來絕對沒有善意,後豈能不知:“太子妃如今沒事便好。”
“今日的酒可不單是陪昨日失言之過,更重要的是……”太子妃看向後,“之前本宮對公子多有誤會,如今看來當真是謠言不可信。”
不管她說的是什麼事情,後隻說不妨事,但太子妃還是將要表達的說出來:“之前都傳言二王兄與公子是……龍陽之好,應該不是如此的吧?”
她一字一句不僅讓後聽得很清晰,宋景譽也驟然眼睛一亮,很期待地聽著後的回答。
本就因為此事替皇甫爵不平的後怎能容對別人繼續誤解,此時嚴肅著一張臉說道:“絕無此事。”
太子妃手帕掩嘴滿眼笑意看向同樣露出笑容的宋景譽,手帕按了下嘴角:“想想也不是,自從前太子王兄過世之後,二王兄就改頭換麵一心都是國事,本宮看他對公子也不過是愛才之心,除此之外也頗為冷淡。”
冷淡。
這個詞讓後內心微微有絲異樣。
好像確實如此,皇甫爵待誰都一個樣,若是有所不同,大概就是他經常出現在他身邊。
不過,他待他與待鸞凰、孟莊並無差別。
“確實如此,殿下心係國事日理萬機,根本無私人閑暇時間。”
“那看來大家都是被二殿下以前的作風給誤導了,來,為了我們日理萬機的爵爺,我們舉杯共飲。”
這種酒,多半帶著強製性,後不得不喝。
又是一陣表麵的奉承恭維。
方才那一陣對話之後,宋景譽看後的眼神那更是著了火一般,且還以齊國使者的身份故意與後套近乎,這種貪婪邪惡的模樣讓後十分反感,礙於宮廷禮數又隻能忍氣吞聲。
宋景譽卻越發不知廉恥,酒杯送到後的嘴邊,後起身避讓之時他猛然抱住後的腰身:“小後公子……”
後卻將他猛然一推,人已經離開桌邊。
宋景譽驟然倒在地上,起身怒道:“你這個小奴才,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後麵色凜然看著他:“奴才身份卑微,與主子們同桌而食本就不合規矩,太子妃與四殿下請慢用。”
一旁看戲的太子妃笑道:“四殿下是與你開玩笑呢,後公子又何必太過拘束。”
後再拱手:“小的大體不識唯恐得罪貴人,後先告退。”
“慢著。”宋景譽叫住了後,“既然你也自知是奴才命,那本王命你來倒酒總不會折辱你的身份了吧?”
後遲疑須臾,上前拿起酒壺替他倒酒。
他的眼神從後的臉再集中到他嘴唇,輕薄地落在他的脖子。十四歲的少年,身姿單薄清新,如同初綻的嫩芽一樣蓬勃討人喜歡。
後又是這個年齡之中容顏的佼佼者,宋景譽瞧著那腰肢,心裏已經想到了如果剝下這一層衣裳,將柔韌充滿彈性的身體摟在懷中,那會是怎樣一個銷/魂的滋味。
想到此處,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抱上去。
“四殿下。”太子妃突然出生,阻止了這人不安分的手。
後趁機退下。
宋景譽厚顏無恥地笑了一聲。
太子妃說道:“後公子,這酒喝沒了,不如你與素香去取點來。”
素香立刻引著後過去拿酒。
等後離開之後,太子妃看著前院的一株棗樹,與身旁的太監說:“小李子,那棗子是否熟了。”
說完起身走到棗樹下,笑著道:“還真是熟了,你們過來替本宮摘一些下來。”
“是。”
兩個太監與一個宮女立刻去棗樹那給太子妃摘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