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還忍不住說道:“弄得我好像當真想看他一樣。”
似乎有點不滿,她對後這麼好,好歹也是他師父,後本該對她千依百順才是。
呃……
可千依百順的範圍不包括讓她非禮之視吧?鸞凰拍拍自己的臉頰,絕對不是真的想要看他,絕對不是對人類男子的身體有好奇之心!
後穿著妥當。
想著在外邊散散步,可不知不覺又來到了書房,書房的燈依舊黑著,他又特意晃過了花園,這裏能遠遠看見皇甫爵的臥房,燈,也是黑著的。
沒回來。
後回去看了書,覺得已經過了許久,又起身再次從能看見皇甫爵書房與臥房窗戶的回廊走過去。
皇甫爵依舊沒回來。
看來這爵爺是打算重操舊業,流連花叢迷途不返了呢?
當他第四次路徑這些庭院的時候,後開始覺得不對勁,為什麼他一直在等著皇甫爵回來?
這與以前他故意拿著書去書房還,看他回來沒有的情況完全不同,當時他隻擔心皇甫爵不再帶他,讓他沒了複仇的機會。
如今這心情怎麼如此複雜?
猜忌,他是否有與那個女子或哪個男……
後心裏一驚,這種帶著怨婦一樣的猜忌究竟為何在他的心頭出現,分不清是什麼心情,他像是猜到了某個警戒線夾著尾巴奔逃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莫名的恐慌起來。
一定是身上的毒還沒解除!
睡覺,睡覺!
皇甫爵原本就是個紈絝子弟,他徹夜不歸流連煙花柳巷那是再正常不過,這些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許久,意識卻依舊非常清醒。
慢慢地,又推翻了自己方才驚慌失措的心緒,想著,他還要靠皇甫爵複仇呢,所以擔心他很正常。
自從他身體好轉,周太醫說無妨之後,皇甫爵踏入他房間的次數就明顯少了,除了下午那匆匆一麵,他已經有兩天未曾見過他。
他必須要獲得皇甫爵的重視,才能打下更好的基礎,替般若寺與厚土國報仇不是嗎?
所以他關心他應該屬於正常的心裏,對吧?
如此想了之後,後忽而抬手捂住自己的臉,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在找借口,可當真是想再出去看看他是否回來了?
隻是,無數個借口也沒能說服自己再去書房與他的臥室外轉悠。
即便如此,皇甫爵是否太過分了?當夜居然當真徹夜未歸!
而且據說,他沒看上人家兵部尚書吳大人的女兒,倒是在青樓花魁的房間裏過了一夜。
後忍不住將這人鄙視了個通透,他怎麼會覺得這人當真是洗心革麵,不再是那個紈絝子弟?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原本打算今日去書房當差的後,折身回去練功了。
他其實想知道,皇甫爵究竟何時才能想起他?究竟他要等多久,才能等來他的探望?
又是幾日過去。
皇甫爵一直就沒來,莫名其妙的煩躁,然後莫名其妙地想他會不會再也想不起來他?
該死的紈絝子弟把他摸了個遍……
想到此處,後狠狠閉了眼,分明知道當日他不過是為了救他,才做出親密的舉動的,而且他說的對,男人與男人有什麼好害羞?
可是,心裏怎麼就如此不舒坦。
後走出自己的院子,本不想與他見麵卻偏偏遇見了,他沒多想就立刻扭頭就走。
“後。”皇甫爵卻出口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