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可柔呆在原地,等黑衣保鏢將那兩個已經半殘的人拖了出去,她才發覺全身都在發抖。
她從沒有如此害怕過,本以為經曆了那麼多事情她可以做到冷漠無情。可直到遇見眼前這個男人,心底多年來辛苦堆積、牢不可摧的堡壘瞬間崩塌粉碎、、、、
直到男人利刃一樣鋒利的眼神看著她,沐可柔這才猛地想起顧少彥剛說的話,他說他要找夜傾城。
他找自己幹什麼?沐可柔忽然感覺一股徹骨的寒冷從腳底一直往上竄,一直竄到腦門,她冷的渾身哆嗦,毛骨悚然。
原來,找自己的不隻剛那兩個安保,還有他。可是他找自己幹什麼?沐可柔忽然全身劇烈的抖了一下,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弄斷別人的手,當那人的手以奇怪的姿勢扭曲著,而他卻是麵無表情的。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恐怖的人,也太殘忍了、、、、沐可柔忽然尖叫了一聲,瘋狂的想要拉開門,卻因為害怕怎麼也打不開門。
顧少彥這才注意到房間裏還有其他人,他還以為剛剛那一幕嚇得她已經暈過去了,沒想到她倒是目睹了一切。
嗬,既然已經看到了他的殘忍,何不讓她也知道自己的厲害。
於是,顧少彥慢慢的朝著沐可柔走了過去,沐可柔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後背已經抵在了冰冷的門上,嘴唇不可控製的哆嗦著,“你別過來、、、我要報警了、、、、”
她、、、、,顧少彥嘴角噙著一股陰冷的笑容。原來如此,竟然是同一個人,他差點就被她清純的外表給騙了。
不過正好,既然落到了他的手裏就別怪他不客氣了。顧少彥居高臨下的看著沐可柔,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詭異笑容。
沐可柔被他看得脊背發涼,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像老鷹一樣銳利,又像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刀,讓她無處可藏。
趁沐可柔愣住之際,顧少彥一把把她扛了起來。身體忽然懸空,沐可柔嚇得尖叫,“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後悔二字還沒有說出來,顧少彥便不耐煩的打了一下那挺翹的臀瓣兒,嚇得沐可柔一個激靈,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
“給我安靜一下,你是想把大家都叫過來看我們現場表演麼?”顧少彥並不溫柔的將沐可柔扔在寬大的床上,煩躁的扯掉了領帶,“我倒是不介意,隻要你喜歡。”
隻聽砰的一聲,沐可柔被顧少彥粗魯的丟在了床上,腦袋正好撞在床沿上,沐可柔疼的眼裏沁出了淚珠。她拚命反抗,可是身體卻明顯軟下來了。
該死的,藥效上來了。
本以為,剛剛藥效她已經忍過去了,沒想到現在才是剛剛開始。眼前一陣眩暈,沐可柔扶著額頭。汗水將額前的劉海都給濡濕了,她撐著手臂支撐著身子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卻很快重新跌回了床上。
顧少彥冷哼一聲,在沐可柔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時候,用領帶將她的雙手捆在了一起。女人,都喜歡欲擒故縱,而他最厭惡的正是如此。
顧少彥冷笑著、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見她難以自持的喘著氣,下腹忽然竄出一股火苗,顧少彥忍不住皺了皺眉,眯著眼睛說道:“該死的女人,誰點的火誰負責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