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沐可柔想要掙紮,身體卻使不出一絲力氣。
身體越發的癱軟,經過剛剛一番激烈的掙紮,她的力氣早就消失殆盡。
此時,她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獵物,而顧少彥正是那個危險的獵戶。
不知道顧少彥按了什麼開關,房間裏的窗簾全都自動合並著。
曖.昧的橘黃色的燈光在閃爍,就像她忐忑不安的心情。
顧少彥忽然一把抬起她的下巴,笑得邪魅,“知道嗎?我很喜歡看你想反抗卻不得不屈服的模樣,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你混蛋!”沐可柔咬牙切齒的罵道,如果不是因為那杯酒,她才不會任人宰割。
“怎麼,後悔了?”
顧少彥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臉蛋,食指間冰涼的戒指摩挲著她的臉,她感覺一陣心驚膽戰。
“後悔喝下那杯酒了?”顧少彥一語中的,正好說中了沐可柔的心思。
見她咬著唇狠狠地瞪著他,顧少彥倒也不介意。
他笑得邪氣陰險,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寒到了骨子裏,“我還記得,上次也是你喝下了摻了藥的酒,求我要你的表情真是讓人懷念啊。”
“滾!”
沐可柔難堪的別過臉,咬牙切齒道:“上次隻是把你當個陪練,沒想到你技術渣不行,這一次我不會找你了。”
她可以篤定莉莉安下的不是春藥,而是讓人昏迷身體癱軟一類的藥物。
既然如此,她絕不會不要臉的去求他。
“我技術不好麼?”顧少彥俯下身,溫熱的呼吸輕輕地傾吐在她的耳旁。
沐可柔感覺耳朵霎時燙的驚人,簡直像是煮熟了一樣。
這個的男人簡直太無恥了,竟然離她這麼近,沐可柔心裏想道。
“那我、、、、”顧少彥猛地板正她的腦袋,大手扣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我滿足不了你,一方城那麼多男人,你隨便挑,或者我去找幾個男人一起上你?”
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那麼說出那樣的話,簡直就是惡魔。
沐可柔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他,小臉慢慢的變得蒼白。
見她的反應知道她已經怕了,既然如此,他可以大膽的享用她了。
顧少彥慢慢的低下頭,一把咬住了她的脖子,直到咬出很明顯的牙印才鬆口。
他很清醒自己做的一切,他隻不過是留戀她的身體罷了。
等她玩膩了,便會像丟垃圾一樣將她丟掉。
沒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裏,女人於他而言,不過是物品罷了。
在沐可柔的尖叫聲中,顧少彥冷笑著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將長袖衛衣撕的隻能勉強蔽體。
“顧少彥,你這個禽.獸,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放開我,你可是蘇雨沫的未婚夫。”
沐可柔反複掙紮著,領帶在她的拉扯下磨成了細繩一般。
手腕被勒的通紅,她的嗓子都喊的沙啞了,就連眼睛都被仇恨染得通紅。
顧少彥想越界嗎?他可是蘇雨沫的未婚夫!
一聽到蘇雨沫三個字,顧少彥慢慢的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