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老太太正坐在椅子上氣的直敲拐杖,地板發出重重的沉悶聲。
單膝跪在地上給老太太捶腿的陳浩南聽得一陣心驚肉跳的,即使地板不會被敲碎,單是那頂級的羊皮地毯也要被生生的戳好幾個窟窿出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老太太說完把拐杖重重的把地上一敲,隻聽清脆的聲音傳來。
陳浩南輕聲歎了一口氣,看來是地板碎了。
“那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了,穿那麼少在少彥房裏搔首弄姿,那麼醜品味那麼低的女人少彥怎麼可能看得上。”
老太太見陳浩南一直沉默不語,便氣憤的朝他吼道:“那女人到底什麼來頭,少彥不是說她就是女傭嗎?等下讓她穿上女傭服從少彥的房間裏滾出來。”
陳浩南歎了一口氣,老太太還記得這一茬了。
不過,顧少彥留她在顧家就是為了羞辱她才讓她當女傭的,現在老太太再次提起他當然願意。
“那行,那我去準備。”
陳浩南點頭答應,然後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老太太忽然想起剛才碰到那女人的時候,無意間瞧見桌上放著許多撕開口的零食袋子。
剛沒怎麼注意,現在越想越眼熟,那不是自己買給少彥的補品嗎?竟然全被那個女人給偷吃完了,怪不得少彥的胃病會發作。
老太太氣的握緊雙拳,恨不得把她丟出去喂狗。
另一邊,沐可柔趴在床上片刻不想動彈,後背傷口上的疼痛正持續放大。
剛剛她還能勉強忍受,現在卻痛的身上都是冷汗,後背變得絞痛起來,就像是古代淩遲慢慢的割著她身上的肉一樣。
太痛的緣故,沐可柔連午飯都不想吃了。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躺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本想著疼痛感會消失,誰知用手輕輕一碰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痛,似乎還腫了。
平白無故被打,沐可柔氣的咬牙切齒。
像她這樣被打的速度,舊傷還沒好又添新傷,猴年馬月傷口才能好。
沐可柔正要下床,忽然看見床頭櫃上整齊放著一套衣服。
這麼多天都有些衣不蔽體的或者,忽然看見一套衣服,她當然高興的不行。
“這誰忽然長眼了,還知道給老娘送一件衣服、、、”
沐可柔忽然頓住了,隻見她將衣服拿過來一看,才發現這件衣服不是一般的眼熟。
沐可柔將衣服平攤在床上,氣的差點將衣服撕成一塊塊的抹布。
竟然是女傭服,上次顧少彥就拿這個羞辱過她。
沐可柔將衣服揉的一團然後丟在床上,剛要下床忽然想起上次顧少彥給她的藥挺有效的,抹了之後幾天不到身上的傷疤都變淡了。
好像被她丟到電腦旁的零食袋下了,沐可柔忍著劇痛五步作三步跑了過去,果然找到了。
沐可柔拿著藥剛要走進浴室,忽然看見床上的女傭服,便一齊拿到浴室了。
這擺明了就是老太太要羞辱她,顧家羞辱人都是一個套路。
既然如此,她何不將計就計,說不定還會有“以為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