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倭寇那麼難聽,我的暗軍團怎麼能叫倭寇呢!他們可都是以後保衛大運的軍隊呀!”莫流年的手極其不老實的在薄被下摸著沈忱的身體。
“我大運朝又怎麼會不堪一擊,你不會成功的。”沈忱閉上眼睛不去看莫流年。
“是嗎?”莫流年有些生氣,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一手摟著沈忱一手撫摸著沈忱的臉,行軍的速度雖然不慢但並不影響車裏的人“我可是勢在必得啊,到時候你我便讓你做皇後如何。”
“此生非流允不嫁。”沈忱睜開眼睛,眼睛裏的堅定讓莫流年怒火中燒。
莫流年不再說什麼,手順著沈忱的領口往下滑,慢慢的解開衣服“你要幹嘛……”沈忱還想說什麼就被莫流年點了啞穴,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身上也沒有力氣,隻能任由莫流年的輕薄。
天黑了才到達西南關,城門上駐守的官兵一看是莫流年,開門就讓他進來了,副帥孟猛和將軍李尚就覺得奇怪了,不是說西南關已失守了,這又是為何。
“眾將士聽令,進城。”聽見主帥下達的命令也隻好進城,進了城城主君子恒出來迎接,才見自家主帥從車裏抱了個人出來,用被子裹著,孟猛和李尚都吃驚了,他們可不記得這一路上有這麼個人。
晚上城主擺宴招待所有將士“六皇子不必拐彎抹角了,有什麼就說吧,這一路上的事大家都在猜想。”孟猛和李尚早就商量著問問莫流年,奈於身份差距不敢多說什麼,這趁著喝了點酒大著膽問。
“實不相瞞,我們這是要奪位。”莫流年也不隱瞞,就是那麼回事,而且也希望可以收這軍隊為自己所用。
“你這是要謀朝篡位,這可使不得,弄不好要殺頭的。”
“我已經安排人在公裏了,隻要我們回去我就可登基了,現在隻要等聖旨就行了。”
“我等…聽從主帥之命。”其實孟猛和李尚都是亡國貴族後裔。
“我的忱,你在想什麼?”莫流年回到房裏,叫床上的人在發呆,連他坐到床上了都沒發現。
莫流年把人摟進懷裏,沈忱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忱,餓了吧,起來吃點東西。”莫流年這才從床上下來拿出一套衣服,親自為他穿上,算過程中沈忱都沒有動一下,讓莫流年覺得沈忱的藥效似乎還沒過似的。
莫流年抱起沈忱為他穿上鞋,把人放在地上,見人能站在地上才確定這藥效已經過了,又繞到前麵來替他束起頭發,沈忱從他腰間拔出別在腰間的匕首,莫流年替沈忱束好頭發感覺還記的人動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向他而來的匕首。
“你想殺我?”莫流年抓住沈忱的手“為什麼?”
“畜生。”沈忱用沒被困住的另一隻手去搶匕首,莫流年比他更快搶下匕首不說還捉住了沈忱的另一隻手。
“還有比這更畜生的,隻是你不知道。”
“啊……”沈忱被扔回床上,愛過你的低呤一聲,隨即就被人給壓住了“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我是你大嫂。”
“大嫂?你還想著莫流允?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剛剛穿好的衣服也被撕破了。
“不會的,是你逼我的,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沈忱在慌亂中也不知道說什麼,雙手被莫流年困住怎麼掙也掙不開。
“那你要怎麼告訴他,說我逼迫你和我上床?”不知什麼時候沈忱穿好的衣服被脫光了“我看也不用說了,你回去後莫流允已經死了。”
“你殺了他,我也會隨他去的。”沈忱把臉撇到一邊淚水就像決堤了一樣,一夜春宵才剛開始……
第二天清晨,陽光從窗外擠進來,照在床上相偎著的兩人身上,莫流年先醒過來,看到懷裏的人心情大好,吻了吻才舍得下床,打水來替沈忱清洗一下,穿好衣服沈忱才慢慢醒來。
“醒了,來吃點東西,都餓了一天了。”把沈忱放在桌前,沈忱沒有動作,莫流年也不生氣,那是碗吹了吹裏麵的粥“你剛醒就隻能吃這個。”說著,舀了起來,喂到沈忱嘴邊,沈忱不說話,也不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