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沈忱清醒時已經完全好了覺得特別的神清氣爽,就是這臉上有一些隱隱疼痛。
“公子,您醒了?”雲珠正好端了洗臉水進來,就看見沈忱懶懶的伸了一個腰,看上去臉色比之前好太多了。
“公子,來,洗把臉,我好替你上些藥,這臉雖然消腫了,但還是不可以忽略的。”雲珠過來伺候他起床。
沈忱就覺得奇怪了,他的臉睡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睡起來就有了‘消腫’這一說法,難道昨天自己睡著了以後誰打了自己?
“公子定是給燒糊塗了。”雲珠見沈忱一副沉思的樣子就知道他定是忘了昨天自己夜半發燒的事,不過那會兒他也燒的昏迷不醒的自然也就忘了。
“啊!我昨晚折騰你了?”沈忱一副不可深信的樣子。
“折騰的倒不是我,是皇上。”雖然自己也遇上了不少事,但後半夜都是皇上在照顧公子,自己也是安心的睡大覺“皇上為了照顧您,可是一宿沒睡的,早晨離開時讓我為你擦藥,也不知道昨晚你們倆怎麼了,這臉都弄成這樣。”倒是記得莫流年早上走的時候要她記得給沈忱上藥,開始是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進來後看到這剛剛消腫的臉,也大概猜到個所以然了。
“是嗎?那我的臉一定是被他打了。”沈忱摸摸自己的臉,心想自己再發燒也不會自己打自己吧,哎!都怪自己身子骨弱,要不然那裏會這樣。
“皇上可舍不得打你。”雲珠說的可是實話,在她看來,莫流年把沈忱看的十分重要,昨夜連雲桑都被擱到後麵了,說明沈忱在莫流年眼裏的分量是很可觀的。
“怎麼不會,你忘了上次在池邊他打我了。”他沈忱的命雖不及莫流年的貴,倒也是從小被寵著長大的呀,後來和流允在一起了,莫流允更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又怕摔了,那天被莫流年那樣打還是第一次“再說他昨晚還又趁我睡著了打我。”
“那都是朕的不是,朕給你賠禮總行了吧!”聽到莫流年的聲音沈忱才回過頭來看,這哪裏還有雲珠啊,人家早不知道去哪了,感情自己說了半天就說給這人聽了。
“這哪能讓皇上道歉啊,這千錯萬錯都是沈忱的錯。”沈忱一想到自己剛才像妻子埋怨丈夫一樣在埋怨莫流年就很尷尬,變扭的轉過身去繼續穿衣服。
“這怎麼會是愛妃的錯呢。”雖然沈忱極力的掩飾自己,但這泛著粉紅粉紅的一對小耳朵還是被眼尖的莫流年給捕捉到了。
“你放開我。”沈忱惱怒,這人怎麼每次見麵不是親親就是抱抱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啊!
“朕不放。”你又能奈我何?
沈忱找不到說的,又掰不開莫流年,隻能認由他這樣抱著,他簡直不敢想象要是一會兒雲珠,或者其他的誰來看見了,怎麼辦,自己衣衫不整的這樣被莫流年抱著。
“朕,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打你。”莫流年把頭靠在沈忱肩上對著沈忱的耳朵輕輕的呼氣,沈忱臉上突然充血忙著低下頭,那裏聽了他說了些什麼。
“朕隻想和你好好的。”莫流年的手總是不老實的摸著沈忱的腹部,這外衫隻穿了一半,莫流年透過這薄薄的內衫清楚的感覺到沈忱的體溫。
“咳咳……”兩人一驚,這才回頭,莫流年想自己見雲珠打點過了,不會有人那麼不是相的進來的,來了也是來找死的,沈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母後?”
“太後!”沈忱受驚了,趕緊推開莫流年,莫流年也覺得有些吃驚,就沒注意到沈忱的動作,被沈忱這麼一推,倒退了好幾步。
“咳咳……”莫流年用咳嗽聲來掩飾一下自己的失態,沈忱急急的轉過身把衣服扣好。
“哀家就是來看看沈忱,你們不必那麼拘謹。”太後坐在小桌前背對著兩人,也是特意給兩人整理的機會。
“太後,您找沈忱有事嗎?”沈忱整理好衣服就到太後身邊,莫流年則繼續在屏風後麵‘咳嗽’。
“也沒什麼事,就是哀家一個人有些無趣,想找個人說說話。”太後拍拍沈忱的手,眼睛可是直直的看著沈忱的腹部,眼裏發出陣陣惋惜,又狠狠的瞪了屏風後麵的莫流年一眼,自己的第一個孫子,就這麼去了“孩子,陪哀家去禦花園走走。”
“哎。”沈忱伸手扶太後起身。
“娘,這沈忱還沒用過膳呢。”莫流年急急的從屏風後麵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