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今晚已經夠生氣的了,別再說些真不喜歡的。”沈忱也知道莫流年不可能那麼容易的答應自己什麼,難道自己還真的以為他會聽自己的嗎?沈忱自嘲的笑笑不說什麼。
莫流年知道沈忱不開心,但是也不會放任雲桑,他應該的到相應的懲罰。
兩人又一次陷入沉默,莫流年一直在想,愛上這個人到底是對還是錯,當聽到那均勻的呼吸聲時,莫流年得到的是滿足,這一刻,忘掉什麼對與錯。
當沈忱再次醒過來時,身邊已經空了,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喚了半天也不見人,平時這雲珠和陸子奇可是把自己看的死死的,今兒個怎麼不見個人影。
沈忱在院子裏左右看了看都沒見到人,又折回屋裏,拿了一大堆的藥,也不知道是用來幹嘛的,拿著就隨便包上,這個時間莫流年應該不回來,這會兒還在上朝。
沈忱匆匆的避開拿著侍衛又來到昨晚的那個隱蔽的小湖邊,去了那個避雨的假山,果然這人還在裏麵。
“誰?”因疼痛而難受的某人聽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警惕得問。
“是我,先生,您好點了嗎?”沈忱聽到裏麵人的聲音,才確定沒死,這才走進去。
“你是誰?”
“先生又是誰?帶著重傷深夜出現在皇宮?”
“是你救了我?”莫流冰看著眼前的漂亮男孩,想起昨夜在湖邊發生的事。
“是,沈忱昨夜在湖邊發現先生,所以自作主張將先生帶到裏麵來的。”沈忱急切的想要知道這個與莫流允酷似的男人是誰,是巧合還是……
“在下流冰,謝公子相救。”莫流冰本想抬手行禮,卻因為扯到傷口而阻止動作。
“你怎麼了?”沈忱見他剛才還好好的,突然皺眉的變化嚇了一跳“這裏有很多藥,你快點塗上。”沈忱拿出事先藏的一堆藥。
“你……”莫流冰欲言又止的。
“怎麼?”沈忱看到又有血浸出嚇得不知所措。
“能幫我擦一下嗎?”莫流冰一臉難為的模樣,身邊聽到後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什麼藥能擦,什麼藥不能擦。”沈忱也一臉難為的樣子,他真的不知道要擦什麼藥,他拿了一堆,瓶瓶罐罐的,紅的綠的白的,他從來沒有動手碰過。
“嗬嗬!”莫流冰看到沈忱那張幾乎皺在一起的笑臉,扯出一個蒼白的笑,那是那堆藥瓶其中一瓶“這是西涼進貢的禦用品,對傷口有奇效,就用它吧!”
“嘶!”沈忱才要把衣服弄開,就聽見莫流冰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了?很疼嗎?”沈忱連忙用嘴往傷口上呼氣,莫流冰見他那天真樣,真不知道還說什麼。
沈忱聽到莫流冰的輕笑,臉都漲紅了,難道自己做錯了?以前自己被刀劃傷,流允就是這樣邊路呼氣邊路給自己上藥的,那樣就不會那麼疼了。
沈忱小心翼翼的把藥盡量均勻的撒在傷口上,沈忱隻上了背上的藥,剩下的莫流冰自己上。
左右沒什麼事,自己也出來很久了,待會兒回去再遇上莫流年就慘了,拿了早上匆匆包來的點心給莫流冰,就回去了。
流年不利,剛剛離開沒走多遠就遇上了,沈忱有些慌張,見到莫流年就像逃,莫流年到是快,一下就抓住他。
“你去哪裏了?”莫流年看到沈忱那漲的紅紅的臉,是因為碰到自己才瞬間紅起來的。
“我……我……”沈忱的眼睛處處躲閃,看的莫流年心裏不舒服,覺得他一定有事瞞著自己。
“我去找……”
“找什麼?”
“找,找雲珠,不知道她去哪裏了。”怕莫流年看出什麼端倪來,沈忱的眼睛都不敢落在莫流年身上。
“不用找了,雲珠讓太後叫去了。”
“嗯?太後找雲珠做什麼?”
“也沒什麼事,今天是宮女見家人的日子,所以太後讓雲珠去和她的家人小聚一會兒。”莫流年很自覺的就摟上了沈忱,沈忱也沒有太針紮,這使莫流年心情大好。
“還沒用過膳吧,朕正要去你那裏,既然你在這兒,不如到朕的寢宮用膳?”這裏離莫流年休息的寢宮很近,離沈忱的聽雨閣是有一定的距離。
莫流年也不等沈忱回答就大力的把人拖走,澤西緊緊的跟在後麵,吩咐準備早膳。
“不許停,連這點苦都吃不了,怎麼在宮裏要立足。”老嬤嬤那些扇子在涼亭裏扇著風,邊吼著在太陽底下端著熱水的雲桑。
“你不服氣?”雲桑一不爽的樣子,老嬤嬤走到雲桑身邊,用扇子把挑起雲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