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呢?\"莫流年有些醉意了,他腦中閃過一身白衣的沈忱,他總是那麼美,美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讓人用有一種很想保護他的欲望。
“朕那麼愛他,可是他總是有那麼多的男人,”莫流年想想就怒氣上腦,為什麼沈忱的眼裏總是能裝下任何人唯獨裝不了他莫流年,想到初見時沈忱與莫流允在溫泉裏的擁吻,東宮中與莫流允最後的擁抱,以及剛剛同莫流冰的卿卿我我,每一樣都是他所妒忌的,可是沈忱就是這樣從來對什麼人罰可以大方,獨獨對他莫流年就不行,那怕是有一點點回報莫流年就可以高興好久,那怕隻是沈忱因為逃僻的偶爾投懷送抱。
\"皇帝哥哥……\"蕭正璿瞬間有一些心疼這個男人,他在別人眼裏是那麼高高在上,可是唯獨在所愛之人這裏什麼也不是,他可以擁有佳麗三千,卻得不到此生至愛。
\"……\"莫流年喝了很多酒,大概是醉了,倒在桌子上,蕭正璿推了推他,見沒有反應,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隻能先扶他到床上去,可是莫流年實在是太重了,蕭正璿推推拉拉的弄得一身是漢莫流年都沒有到床邊,甚至還有好一段距離才到床上。
\"沈忱…朕的忱…\"眼看就快到床邊了,莫流年突然就紅著眼將蕭正璿壓到在床上。
\"皇上,我不是忱哥哥,皇帝哥哥…\"蕭正璿被壓在莫流年身下,未經人事的蕭正璿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隻知道她被莫流年當做了沈忱。
\"皇帝哥哥…\"蕭正璿推了推一直伏在自己身上的莫流年,可是莫流年沒有一點動靜,久久都沒有動,久到蕭正璿以為莫流傘已經睡著了,可是並沒有,當蕭正璿以為他睡著了要用力推開他時莫流年卻突著收緊雙臂,把蕭正璿緊緊的扣在懷裏,蕭正璿也不知道莫流年會突然如此,又想推開他,這時蕭正璿感覺脖子處有一些熱氣噴在上麵,刺激著她白皙的皮膚,熱熱的,有一點乖乖的感覺。
沒一會兒就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東西靠近,有一種濕噠噠的感覺。
“皇……皇上…唔…”蕭正璿準備說什麼,就被莫流年用手唔住嘴,蕭正璿嚇壞了,用力的推莫流年可是不管她怎麼掙紮都沒有一絲鬆懈。
莫流年是真的喝醉了,他也許不知道因為喝醉了錯過的事兒,讓他後悔很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下的是誰,隻覺得胸口一把火,如果不發出來就會燒死他一樣,隻是一味的發泄。
“……唔……唔……”蕭正璿在推的過程中被莫流年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捆住手,蕭正璿急的眼淚直往下掉。
莫流年沒有一點溫柔,仿佛要撕碎一般,沒有一點點的憐惜。
蕭正璿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她的眼裏閃過很多曾經的畫麵都是和莫宇有關的,還有最後一次與莫宇的不歡而散,甚至是第一次見到莫宇時也是一樣,他們兩人似乎一直都合不來似的,總是一見麵就吵,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時刻,她卻是那麼想他。
“啟稟太後沈貴妃的傷口有些深,可能會留疤,沈貴妃的身體本就柔弱,不能用烈性的藥物,隻怕貴妃他承受不住香消玉殞。”張太醫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深怕一個不是,之前的太醫就有一個因為給沈忱看病被操家例所以張太醫不敢有任何一點閃失。
雖然己入夜,但皇宮裏的消息向來都傳得快,這麼一會兒,大臣們都知道沈忱被打入冷宮的事了,眾人才剛決定好巴結的對象誰知莫然回首,那人己在冷宮。
這就更奇怪了,本來應該在冷宮的沈忱此刻卻身受重傷在太後宮中,可見,就算是莫流年不要他了,他也是個寶。
\"這到沒有關係,男孩孑身上留疤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隻要能保住命就好了。\"這件事真是讓人腦心,沈忱從始至終都是不喜歡莫流年的,所以沈忱所受的份也罪自已也有一半的責任,自已一麵答應沈忱要送他出宮,一麵又為了穩住莫流年而三翻幾次的利用沈忱,若非如此又怎麼會有如此的結果。
\"常喜,傳哀家口諭,今晚的事,凡是知道的都不允許說,隻要今晚的事走露風聲,所有知情人,哀家一個不留,滿門操斬。\"
\"是,太後。\"在場所有的人都顫抖的答應。
\"明早,沈貴妃因身體柔弱,在來長喜宮途中已身亡,哀家念與其母舊情,連夜將人送往西南老家下葬,哀家累了,先入寢了。\"太後說著走到沈忱床邊,眾人領命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