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兒得重病?別人家的女兒難道不是命嗎?你就這樣去糟蹋她們嗎?惠子駁斥著醫生的回答,像是發瘋了一樣的尖叫著,向值班醫生咆哮著問道。
值班醫生蹲在地上,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還試圖反駁,“這不一樣,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快說!看你還能說出來什麼理由來。”我憤怒的說道。
“我實話告訴你們,黑影鬼魂她已經得心髒病,她是因心髒病而死亡的。”值班醫生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就算你說的是實話,那又怎樣?”惠子指責道。
“我隻是在她死亡之後,趁機把她的眼睛,還有其它的器官給挖出來,交給了給別人去做移植手術。在我眼裏,她隻是一個死人而已,我隻不過是移植了她的器官,並沒有殺死她,而且這怎麼做,這怎麼說也算是救了其她的人呀!”值班醫生繼續說出了一大堆自以為是的理由。
“狡辯,就算那是事實,你說出這些話,真的心安理得嗎?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就算是黑影鬼魂已經死了,但是也不是任由你將別人的身體想怎樣就怎樣的,你想想,假如是你女兒的話,你心裏會怎麼想?你的女兒遭受這樣的痛苦和折磨,又會怎麼樣?”我一下子揭開了值班醫生的荒謬的想法。
值班醫生被這幾個問題問的一句話也反駁了出來,蹲在地上,不知傷心還是害怕的流著眼淚。
“好啦,我們也不說那麼多了,你老老實實的把黑影鬼魂身體的去向,告訴我們是誰買走了這些器官?那些人是誰?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們。”吳哥盯著蹲在牆角的值班醫生,直接問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值班醫生蹲在地上,猶豫了很久,不肯說出來,“不行,我不能說,我說出來,我女兒的性命就恐怕沒有救了。我不能告訴你們,求求你別逼我了。”
“畜生,畜生,”惠子大罵一句,“你就單單的考慮到你女兒,難道黑影鬼魂不是別人的女兒嗎?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她一直就在陽間這樣孤苦伶仃孤苦的遊蕩嗎?你不說黑影鬼魂就要永遠的留在世間,她的怨念解不開,就永遠不能投胎。”
值班醫生被問得啞口無言,神情呆滯的看著地麵。
我看值班醫生不願意說出來實情,隻好使用另一個辦法。
“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就別怪我們就報警。現在,你女兒還有很多機會,你還可以想辦法就她。如果我們報警的話,後果你可以想象得到,到時候沒有你去照顧你的女兒,你想想她會怎麼樣?”
沒辦法,我想到值班醫生最關心的可能就是他女兒,必須那他女兒的安危來威脅,值班醫生才會講實話。
“別別別,我求你了,”這下值班醫生慌了神,搶著說道,“我說,我說,隻要你們不要報警,我什麼都說,什麼都告訴你們。”
找到了值班醫生的痛點,他最終還是將一切逐漸的說出來。